他躲開這樣的東西,睡着的牧晚秋卻很不樂意的皺起了眉心,眼睛也很不適的閉緊,原來是燈光刺到她的眼睛讓她的眼睛不舒服。
皇甫少擎回頭看了一眼頂燈遙控器,還在旁邊的茶几上,他準備去拿然後關掉燈,差點忘了他的另一隻手還在被某人當玩偶一樣的抱着。
皇甫少擎只是輕輕的扯了扯,就惹來牧晚秋更緊的桎梏,他無奈,只好用腦袋的影子再次遮在她的臉上。
睡夢中的她很滿意的抿嘴笑笑,剛纔的愁眉不展也舒展開來,只聽到她夢囈般的聲音呢喃道,“你的手好神奇,它一定有特殊的魔法,這樣摟着,竟然心痛都消失了,不過,爲什麼還是堵堵的,澀澀的。”
皇甫少擎不知道現在的她到底想說什麼,是不是清醒的,是在說夢話,還是在說醉話?
但不管是什麼,如果抱着他的手真的能讓她不痛了,那就這樣任由她抱着吧。
牧晚秋睜開朦朧的雙眸,凝視着坐在牀前熟悉的身影,她開口悲傷的問他,“爲什麼不要我了?嗯?”
皇甫少擎只覺得心口堵的厲害,他低眸凝視着她,“我沒有不要你。”從來都沒有過。
淚水吧嗒吧嗒的從眼角滑落,到底也只有在夢裡才能聽到他這樣說,喝醉了真好,喝醉了才知道他沒有不要她。
牧晚秋抓着皇甫少擎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領口,一邊流淚一邊說,“既然沒有不要我,那你要我啊,霍子墨。”
霍子墨!
皇甫少擎的手驟然攥緊,抓的牧晚秋的手都疼痛難忍,看着她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難受而擰緊的眉心,他心裡煩躁的厲害。
他一把將她從枕頭上抓了起來,如來自千年冰窖的冷聲問她,“牧晚秋,看清楚了,我是誰?”
牧晚秋被他突然的拽起來頭更暈了,她悲悲慼慼的苦笑着,“霍子墨,你就是不要了對嗎?因爲你有了其他女人,所以不要我了,對不對?”
皇甫少擎冷凝着她,她對霍子墨的愛到底有多卑微,他煩躁的推開她,而她的手卻不知何時圈住了他的頸項。
“放手!”皇甫少擎冷聲命令,對現在的她,他有種掐死的衝動。
牧晚秋不放反而摟的更緊,“你和她上牀了嗎?那天我看到你們接吻了,你不是說過,女人的處夜要留給結婚那天的洞房花燭夜的嗎?你們……要結婚了嗎?”
皇甫少擎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他是瘋了才任由她牧晚秋這樣的折騰,他狠戾的瞪着她,一字一句的提醒着她,“牧晚秋,你睜大眼睛給我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霍子墨,我是皇甫少擎,你要是再敢給我耍酒瘋,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現在是分分鐘想要掐死她算了,敢把他認成霍子墨,還說些有的沒的,真是夠了。
相反於皇甫少擎的冷戾,牧晚秋根本沒覺得他的話又多狠,迷迷糊糊的傻笑着,“總裁?皇甫少擎!對奧,我還沒有謝謝你請我吃飯呢,謝謝你請我吃海鮮,謝謝你送我回家,謝謝你願意聽我嘮叨,還要謝謝你沒有丟下我一個人,謝謝。”
沒說一個謝謝她還真誠的點點頭,也不知道她這樣子一直點頭會不會更暈。
牧晚秋圈在他頸項的雙手緩緩滑下,她似乎是又要睡了,皇甫少擎的目光不經意間停在她開了三顆釦子的胸口,喉嚨間倏地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