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擎親了親她的脣瓣,“那你快點,他們迫不及待的要看霍家女主人了。”
一聽這話簡小單美滋滋的笑了起來,“好了啦,你先出去招待他們,我馬上就出去找你。”擡起小手,擦了擦眼淚。
“嗯。”霍景擎拿過高跟鞋,給她穿上。
“那你快去吧,別讓人說我們失禮了。”簡小單催促着霍景擎出去。
“嗯。”
最後,簡小單去了洗手間,而霍景擎則先出去照顧賓客。
可是他剛走到門口,便覺得口中一陣乾澀,莫名的煩躁感覺。他下意識的蹙起了眉,扯了扯領帶。
他走出休息室,來到宴會廳時,他突然覺得頭暈腦轉,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他不能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異狀,他靠着最後的意志,步履倉促的走進了電梯,去了二樓自己的專屬包間。
“蓉蓉,快點,跟上去。202,霍景擎的包間,我剛花了錢打聽出來的。”
自打霍景擎吃了那杯酒之後,許夢茹母女就什麼也沒幹,一直在暗處盯着他。
剛纔看到他和簡小單那麼親密的模樣,她們不由得擔心。可是藥效發作的時候,簡小單剛好不在他的身邊,真是天助她也!
“嗯嗯!”簡語蓉此時也面色發紅,顧不得多說什麼,急急忙忙的進了電梯。
霍景擎,過了今夜,我就是你的人了。
簡小單整理好自己的妝容,一走出休息室,便看到宴會廳中亂成了一片。
有的人在問,發生了什麼事?
有的人在問,有沒有打急救電話?
簡小單急忙走了過去,便看見倒在地上用力按着心口一臉痛苦的許夢茹。
“嫂子,你來了!這位夫人,好像心臟病病發了!”霍思穎沒有見過這種陣仗,見簡小單過來,急忙走了過來。
“心臟病?”簡小單蹙起秀眉,緊忙蹲下身。
心臟病患者不能輕易挪動位置!
“找人把備用藥箱拿來,打急救電話了嗎?”
“打了!”
“大小姐,速心救心丸來了!”這時有人拎過一個小型醫用備用箱。
簡小單急忙接過速效救心丸瓶子,直接倒在了手裡一小把。
這該含多少?
來不及細想了,簡小單一手託着許夢茹的脖子,一邊讓人打開她的嘴,將一把藥餵了進去。
“阿姨,不要嚥下去,含着就好。”
“對對,含着!”
白清亭和霖絕站在一旁,目光平淡的看着這一陣。
“這許氏母女的問題太大了,而且霍景擎那邊出問題了。”霖絕說道。
“出什麼問題了?”
“他好像被人下藥了。”
“下藥?”
“對,還是需要女人當解藥的那種藥。”霖絕不懷好意的說道。
白清亭的目光落在簡小單的身上,沉默了片刻他道,“攔着簡小姐。”
霖絕似是沒有料到白清亭會這樣說,“霍景擎被人下了藥,而且……”
“在自己的地盤上都能被人下藥,他那麼謹慎的人,肯定是自願的。既是自願的,爲什麼要讓簡小姐去當解藥?”白清亭亭冷冷的解釋道。
霖絕一愣,是這個原因?
如果霍景擎在藥力作用下,和其他女人……那簡小單呢?
這時,穆逸爵和陸思遠走了過來,“嫂子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阿姨好像心臟病犯了。”簡小單有些無助的說道。
雖然許夢茹母女對自己沒有過什麼好,但是看着現在緊緊閉着眼睛的許夢茹,她的心裡不舒服極了。
這個場景,讓她想起了母親去世的那個雷雨夜。
她緊緊抓着母親的手,可是……可是……
“逸爵,我要該怎麼做?”簡小單聲音帶着哭腔。
穆逸爵緊蹙着眉頭,蹲下身看了看許夢茹,爲什麼偏偏此時犯了心臟病?
其他賓客都遠遠站在一邊看着,誰也不想湊上來,大概是擔心觸了黴頭。
“嫂子,你見到大哥了嗎?”
“嗯?”
“你妹妹呢?”
陸思遠接連着兩位,霍家宴會,許夢茹病發,兩個重要的人卻都不在。
簡小單目中含着淚,心裡嗡的一下,似乎有不好的預感。
她猛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他剛纔就從休息室裡出來了,你們沒有見到他嗎?”
“沒有。”
“大家讓一下,讓一下,我朋友是學醫的,他可以看一下。”
就在這時,急走過來一個清秀的小哥,身邊帶跟着一個戴着金絲框眼鏡長相白淨的男人。
“簡小姐,我朋友是心臟病方面的專家,可以讓他看看。”面前的男人笑起來自然無害。
簡小單不知道他是哪家的人,但是既然會醫,便更好了。
“那麻煩你朋友趕緊給我阿姨看看。”
戴着眼鏡的男人,目光淡淡看了簡小單一眼,便蹲下身。白淨手指掀開許夢茹的眼皮,手指又在她鼻息處探了探。
隨後便起身。
衆人皆是一愣,難不成人死了?
簡小單目光擔憂的看着他。
“病人並無心臟病,而且目前的症狀也不是心臟病病發。”
“什麼?那……那我阿姨躺在地上一直不起是怎麼回事?”簡小單不可相信的看着他,又看向許夢茹。
青年醫生淡淡笑了笑,脣邊帶着不易察覺的冷笑。
“那就要問這位夫人,爲什麼要裝暈倒了。”
裝暈倒?
他一句話,猶如在人羣扔了一顆炸彈,頓時所有人都炸了起來。
“裝?”
簡小單愣愣的看着許夢茹,她這麼做的意圖是什麼?
“簡夫人,都看出你在裝病了,還要裝到什麼時候?”穆逸爵冷聲開口,在宴會上鬧這麼一出,是存心讓大哥和大嫂難看了。
“都讓人知道裝病了,還躺在那裡幹什麼?”
“就是啊,在別人宴會上裝病,碰瓷兒碰上癮了吧。”
其他人不留餘地的諷刺着許夢茹
許夢茹覺得自己再這樣躺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兒,便一下子坐了起來。
“譁!”一片驚訝聲。
“她真是裝病?腦子有病嗎?”簡小單張了張嘴,似是被她嚇到了一般,“阿姨,你……你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