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妍和簡小單有什麼仇?
“我和他們簡家有的不共戴天之仇,簡家人身上都流着惡毒的血液,你殺了簡小單,是爲民除害。”
“不共戴天之仇?”
“你知道簡小單有多麼的惡毒,你就可以想像,他們簡家人是什麼樣子。小姑娘,聽我的話,回去好好等着,到時我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霍婉妍雙手按在簡語蓉的肩膀上。
“我……我爲什麼要相信你的話?我是失憶了,不記得一切事情,不代表你隨便編幾句話,我就會信你。”簡語蓉肩一縮,躲掉了她手。
霍婉妍的臉隨即一僵,被躲開的手,緊緊攥緊,但是轉瞬間,又鬆開,臉上重新又浮現起笑意。
“小姑娘,你不相信我的話嗎?”霍婉妍僵硬的臉上,重新展現出柔軟。
簡語蓉怔怔的看着她,微微搖了搖頭。
霍婉妍脣角一個挑,“那你可以去醫院,查一下,你的子宮是不是被……”
她沒有再說下去,簡語蓉臉上的驚恐的表情,告訴她,目的已經達到。
她收回手,站直身子,再次笑得一臉的高貴,霍婉妍直視着她。 “簡小單最擅長的就是僞裝,記住,千萬不要被她那張單純的臉騙了。而且她下手也特別兇殘,你要注意保護你自己。你爸爸現在就剩下你這麼個女兒了,你不想他白髮人送黑髮人吧。”霍婉妍這句話的意
思是,簡語蓉不要去簡小單對質,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乖乖等着聽自己的消息。
簡語蓉此時木極了,她除了瞪着圓眼睛默默流眼淚,其他的,她根本做不了。
失憶,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面前這個高貴的婦人,和自己的父親,正在一點一點給自己重塑三觀。
霍婉妍用手指擦掉了她的眼淚,“乖孩子,別哭了,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會給你報仇的。”
報仇?報什麼仇?
簡語蓉從簡韶華住處回來的路上,一直處在茫茫然然的狀態,她沒有方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最後她在市區轉悠了一圈,她去了一家婦科醫院。
簡語蓉離開後,簡韶華內心微微有些擔憂,“夫人,我這樣直接告訴蓉蓉,會不會對她有什麼刺激?”
“刺激?你自己的女兒什麼德性,自己不知道?”霍婉妍瞥了他一眼,冷冷的嘲諷。
“是是是,”簡韶華忙不迭的應着,“但是,蓉蓉已經失憶了,她……” “簡韶華,這人的天性,是骨子裡帶的。就算失憶了,也改變不了她骯髒的心。她以前能用手段對付簡小單,現在自然也可以。你與其擔心她,不如擔心擔心爲什麼現在媒體依舊拿簡小單沒辦法。”霍婉妍
冷聲說着。
“夫人,我該說的已經說了,正規大媒體不敢報簡小單的事情,網上出來一堆熱議就會被壓下去。霍景擎勢力太強了,我不是他的對手啊。”簡韶華不由得擦了擦額前的汗。 “廢物!簡韶華你要想清楚,只要簡小單在,許夢茹就不能下葬。你好好想想,現在,許夢茹還在冰冰的冰櫃裡。那樣豔麗的一個女人,如今已經是一個不能呼吸的死人了。你心中難道不恨不怨嗎?”霍婉
妍輕聲對他說着,滿滿都是蠱惑的味道。
簡韶華握緊拳頭,眼裡迸發出的濃濃的恨意,“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想想他把簡小單從小帶到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到頭來,他們簡家收回他在公司的職權,收回他們的別墅,臨了了,讓他居無定所。最後,自己的老婆死了,女兒失憶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怪簡小單。如
果沒有簡小單,他就不會過得這麼悽慘。
霍婉妍很滿意簡韶華這種情緒,“記住,你的仇人是簡小單,你的老婆還沒有安葬。只要簡小單死了,你就可以過了榮華富貴的生活。你難道甘願一輩子窩在這個小出租屋裡?”
不願意!他要去住幾百平的別墅,他要家裡保姆成羣,他要過天皇老子一樣的生活。
只要簡小單死了,他就能過上好生活了!
“繼續跟媒體爆料,多撿一些黑幕,媒體會喜歡的。”
“好,夫人!”
能有簡韶華這條狗,霍婉妍還是很滿意的,至少到目前爲止,簡韶華做的事情,都能讓她滿意。
簡小單,霍景擎,你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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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裡出來已經下午了,簡語蓉拿着檢查單,失神的走在馬路上。
“子宮全部摘除,不能生育”,這些字眼,刺激得她大腦空白。
檢查寫着,因爲她身體受過巨大的創傷,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呵呵,她居然被人強暴過,而且是多人。
爸爸和那個女人的話原來是真的,簡小單竟如此狠心,對自己做這種事情。
她站在路邊,又拿起檢查單反覆看着,最後在她將檢查單狠狠攥成了一個團。
簡小單,我受過的痛苦,我一定也要你嚐嚐!
簡語蓉拿出電話,撥通了霖絕的手機。
“霖絕哥哥,我身體不舒服,你能現在回來看看我嗎?”
霖絕在電話中,那清冷卻透着關心的話,令簡語蓉聽了流下了眼淚。
“我身體很難受,你快回來。”
霖絕答應回來,簡語蓉掛掉電話,脣邊露出苦笑。
其實,霖絕也是喜歡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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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絕從醫院急匆匆趕回來,來到樓上,看到簡語蓉的房門微掩。他在門口叫了兩聲,屋內沒有人應。
他微微蹙起眉頭,推開門走了進來。
只在簡語蓉散着長髮,背對着他躺在牀上。
“蓉蓉。”
霖絕叫了她一聲,仍舊沒見反應。
霖絕心中有些擔心,大步走上去,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蓉蓉?”
這時,簡語蓉“嗯”的應了一聲,小手伸出來握住了霖絕的手。
霖絕微微一愣,簡語蓉握着他的手,坐起身來。身上的絲被滑落,只看到簡語蓉身穿着薄紗睡裙,半V字領,露出一抹小小白色溝。
睡裙略短,她坐在牀上,直接露到了大腿根,粉絲薄內,若隱若現。 霖絕冷着一副面孔,強裝鎮定,“蓉蓉,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