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少東不過就是出差了幾日,他本以爲不出兩天就能把事情搞定,沒料到事情比較棘手。
平時他一個人慣了,無論在哪裡多久也沒有人惦念,他也不用惦記人。兩天前,他接到了家中保姆阿姨的電話。
電話中,保姆特別焦急,唐甜甜暈倒了,而且昏迷不醒。
一下子,簡少東就慌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的自乎過一個人,唐甜甜絕對是第一個。
他不過就出來了一個星期,沒想到她竟然病了,而且那麼嚴重。
簡少東扔下手上的事情,急匆匆回了國,當看到病牀上的唐甜甜,那一刻,他是說不出來的痛苦。
如果今天唐甜甜再不醒過來,簡少東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當吻着她的脣,當緊緊抱着她的身體,當感覺着她的體溫,以及她的小爪子的觸碰,再聽着她那嬌縱的話,簡少東一顆懸着的心便放了下來。
她終於沒事了。
“喔……你別……頭暈……”唐甜甜被簡少東抱在懷裡,病了幾日,突然被這樣抱着親,她多少有些不適當。
簡少東大手緊緊抱着她的腰,唐甜甜略顯虛弱的靠在他懷裡,但是還好,她臉上多少有了些血色。
“你這人,回來就欺負我。”唐甜甜的聲音中多少帶着點甜膩。
簡少東坐在病牀上,讓她整個人都靠在自己懷裡,“我就出去了幾年,你就把自己搞成這樣,是不是太厲害了。”
唐甜甜微微蹙起眉,俗話說病來如山倒,她都不清楚自己好端端的怎麼就病了。
“皺眉頭做什麼?”簡少東側過頭,靠得她的極近,問道。
唐甜甜微微扭了扭身子,“沒有啊,只是這病來得快,我現在還是覺得不痛快。”
“哪裡不舒服?”簡少東語氣中帶着擔憂。
“頭暈,一陣陣的。”唐甜甜秀眉微微蹙着。
“先躺下,昏睡了這幾天,突然起身肯定會不適應的。”簡少東緊忙扶着唐甜甜躺下。
這會兒保姆阿姨便推着一個小推車進來了。
“簡先生,唐小姐。”
簡少東對着她點了點頭。
只聽保姆阿姨說道,“唐小姐大病初癒,這幾天也沒吃東西,我弄了點清粥小菜,給唐小姐緩緩胃口。”
聞言,唐甜甜倒是覺得有幾分餓。
她看了一眼,小米粥紅棗繼,脆口小白色,白灼西蘭花,還有一小碗雞蛋羹,以於她這種病人來講,清淡營養。
“放下吧,我來喂她。”簡少東說罷,便站起了身。
唐甜甜立馬坐了起來,“我自己吃就好。”她還不至於讓簡少東餵飯。
但是剛一起,唐甜甜立馬便覺得頭暈眼花,她緊忙閉上眼睛,虧得簡少東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笨蛋,老實待一會兒,你現在還是個病人。”
唐甜甜怔怔的看着他,誰能告訴她,簡少東這副寵溺的樣子是怎麼回事啊。
簡少東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把她安頓好,便將牀升起來了些,看着她那樣子躺着吃飯也不舒坦,便在她身後又墊了一個枕頭。
全程,唐甜甜都處於懵逼狀態,簡大少這麼會照顧人呢?
然面更讓她懵逼的還在後面,簡少東細緻的喂着她吃飯,粥小口小口的,菜一根一根,喂得那叫一不着急。
唐甜甜這個急脾氣的的,吃個飯而已,還這樣小心翼翼。
她想連着喝兩口粥,卻被簡少東按着了。
“病剛好,吃慢點,吃少點,讓胃適應一下。”
唐甜甜;“……”
就這樣,就一個飯,簡少東足足餵了她一個小時。
簡少東是本想着不讓唐甜甜多吃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唐甜甜越聞這飯味兒越喜歡,一點兒病模樣都沒有。
簡少東喂得又少又慢,唐甜甜吃得還挺多。
所以當一個小時後保姆阿姨過來收拾東西時,都忍不住多看了唐甜甜兩眼。
唐甜甜是有些小尷尬的啊,她輕輕推了簡少東一把,“你看看都怪你,喂那麼慢,好像我吃得很多一樣。”
唐甜甜小聲抱怨着。
簡少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弄來的飯菜都吃乾淨了。
簡少東不語。
唐甜甜微微扁了扁嘴巴,再繼續這個話題,她也沒辦法再厚着臉皮說了。
只說道,“簡少東,你如果有事情就先走吧,我沒事了。”
簡少東笑着看她,這個小沒良心的。
他俯身湊近她,“唐甜甜,剛見到我,就想我走?”
他的聲音低沉,表情帶着幾分壓迫感。
“呃……”
唐甜甜向後縮着脖子,“你之前不是去出差了嗎?這幾天肯定沒有好好休息吧,我這不是怕你累着嗎?”唐甜甜尷尬的打着哈哈。
“是嗎?”
“當……當然啦。”
“不需要,我在這裡,依舊能休息好。”簡少東直接說道。
大哥,你在這裡,我休息不好啊。
唐甜甜是一臉的無奈,簡少東她是趕不走了。
然後唐甜甜又問道,“王阿姨是你以前就僱來的保姆嗎?”
“嗯,五年前就跟着我了,她一負責公寓這邊。”
五年前啊,這麼久,怪不得她能第一時間聯繫上簡少東。
“有什麼問題?”簡少東問。
“沒有,王阿姨這幾天把我照顧的很不錯。”
“哦,那是她應該做的。”
唐甜甜微微有些臉熱,她在一邊躺着,也不曉得該講什麼了。這個時間,不如她裝睡吧,省得不舒服尷尬。
唐甜甜稍稍側了側身子,就想閉眼裝睡。
簡少東一把握住她的手。
唐甜甜突得睜開了眼睛,“怎麼了?”
只見簡少東微微眯起眸,“唐甜甜你都不好奇我這幾日去做什麼了?”
不好奇?當然是好奇。他們剛簽了協議,唐甜甜還在猶豫着他們要怎麼相處,他倒好直接人不見了,而且一消失就是五天。
簡少東應該是把她當成可有可無的人。
說實話,也對,他們的關係都是協議,他去哪裡,犯得着跟她說嗎?
唐甜甜笑了笑,“簡先生,您去哪裡是您的自由,我沒必要知道的。”她雖然極力保持着笑容,但是那酸酸的語氣還是把她給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