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嘗試着推開這扇門,可是她用盡了力氣這個東西還是紋絲不動。
安茜有伸出腳揣了幾下,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安茜想了想,可能是有什麼機關。
到那時究竟是在哪裡呢?
安茜百思不得其解,她在門上摸索了很久都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她在衣櫥裡東翻西找,就快要放棄的時候,她忽然之間隱約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喬一鳴在剛剛安茜踢門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他覺得這個人肯定不會是安平,因爲安平不可能會弄個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很有可能就是來救自己的人,是不是他的哥哥終於想起來了他有這麼一個弟弟,然後找到這裡來了?
喬一鳴的心跳如雷,他歇斯底里的喊着,嗓子都喊得已經啞了。
安茜趴在門上聽了聽,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爲是錯覺,可是好似昂這兒聲音越來越清楚了。的確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安茜忽然有些害怕,自己的哥哥爲什麼要在自己的房間裡這種隱蔽的地方養一個男人呢?她手上的動作忽然之間有些慌亂。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敲了門:“喂?少爺,您在麼?”
安茜剛剛的聲音實在是有些大,不單是下面的喬一鳴能夠聽得到,就連自己屋外的下人也聽到了。
安茜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以前的時候安茜可是從來都沒有體會到這種刺激,她縮成一團,等着屋外的人離開。
“少爺?少爺?您不在麼?”
安茜的一顆心緊緊地揪着,她聽到外面的人有些納悶的說了句:“怎麼回事?剛剛明明已經看到少爺出去了,爲什麼他的屋裡還有這麼大的動靜?”
安茜嚥了口口水,這個時候屋外有有人說:“天啊,大小姐又不見了,這可怎麼辦?要是老爺怪罪下來該怎麼辦啊!”
“什麼?小姐又不見了?你找的仔細了麼?是不是小姐藏起來了?”
安茜躲在房間裡聽着這些下人們說話,她聽着外面的人一團亂麻,心裡不由得有幾分的抱歉,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之前每一次的逃走,都會給這些不相干的人引來軒然大波。
屋外的腳步聲匆匆忙忙,安茜看了一眼這個衣櫥,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裡了,反正她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開始的時候安茜還想要直接把這件事告訴安伯勳,到那時現在安茜不敢了。安伯勳的好脾氣這輩子全部都給了她,把自己的壞脾氣全都給了自己的哥哥。
要是讓爸爸知道安平自己偷偷的養了個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裡,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肯定會打斷安平的腿。
安茜決定先暫時的幫助自己的哥哥保守這個秘密,等到她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之後,再好好的勸勸安平,再說了她現在也沒有見過那個男人,說不定安平也是爲了保護他?
安茜不能自已的胡思亂想,她慢慢的爬上陽臺,從安平的房間跳回了自己的房間。
最後他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屋外的人每一個看到安茜的時候都是一臉的茫然和慶幸。
“小姐,你剛剛跑到哪裡去了?嚇死我們了,我們眼看就要和老爺打電話了。”
安茜笑了笑:‘我剛剛就是藏起來了而已,你們沒想到我這次竟然會藏得這麼的好,這麼的隱蔽吧?’
幾個下人看着安茜的笑臉實在還是笑不出來,這個大小姐從來都沒有架子,他們索性也就直接開口了:“我的小姐,下次的時候您可千萬不要這個樣子了,我們都要被您嚇死了,你很快就要結婚了,可千萬不能出什麼意外啊。”
安茜笑了笑,沒有說話。
安茜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把自己的房門鎖了,她的腦子裡還在想着那個暗門,她這個時候忽然間注意到自己的房間裡竟然也有個和安平差不多的櫥子,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櫥子,慢慢的額走了過去。
她打開衣櫥的門,也敲了敲自己的櫥壁,竟然也是空洞洞的聲響。
安茜忽然之間有些驚訝,難道他的房間和哥哥一樣,也有這樣的一個密室麼?
她來了興趣,她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的拿了出來,等到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搬出來之後,安茜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
她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水,她她又一次的站在了衣櫥裡,她上上下下的看,想要找出來一些什麼奇怪的地方,可是她看了很久都沒有看出來任何的一點不同。
安茜心裡一陣不甘,他就不信自己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安茜東翻西找,在各個方位都摸索了一遍,就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頭頂,她抓了抓自己的假髮,忽然之間她腰上一陣發疼,耳邊也是一陣嘶鳴。
她蹲下身子,忍耐着這一波疼痛,她忽然之間想:“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其實這個衣櫥後面就是鏤空的設計?會不會其實家裡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這樣?會不會剛剛她聽到的男人的聲音是幻聽?”
畢竟她病了這麼久,既然耳鳴都有可能會發生,爲什麼不會是幻聽呢?
還有是不是安平那天就是太累了纔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呢?安茜胡思亂想了很久,最終決定放棄。
她一件件的把衣服往回掛,這個時候屋外的門忽然的響了,有人說:‘小姐,您怎麼把門鎖了,該吃藥了。’
安茜覺得有些累,她索性直接開了門,下人看到安茜牀上亂七八糟的衣裳,眼睛都直了:“小姐,您在幹什麼?”
“我剛剛想要找一件以前的衣服,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索性就把之前的衣裳都一件件的翻出來了,實在是抱歉還要麻煩你收拾了。”
這個小女傭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畢竟安茜是她的主子,她說抱歉才讓她感覺到受寵若驚。
她看着那人幫她收拾衣櫥,他就這水吃下了藥片,這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喬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