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沒有確定之前,怎麼能輕易說出自己放下的罪。
“少廢話,你還有別的選擇嗎?”喬奕森已經聽得不耐煩了,說着站起來威脅道。
看着這樣冥頑不靈的女人,真想給她一頓教訓。
喬一鳴還是太心慈手軟了,如果放在他手裡,不知道折磨她多少回了,那裡用得着費這麼多話。
魏詩雨嚇得縮了一下,不敢對視喬奕森的眼睛,裡面充滿了厭惡和憎恨,好像下一秒就會把自己給吃掉。
最害怕空氣突然安靜,不知道打破安靜的那一秒,會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情。
魏詩雨還是老老實實把自己的犯罪經過描述了一遍,以及跟切爾西狼狽爲奸的細節。
喬一鳴唏噓不已,在程琳眼中,善良無私的切爾西,狠起心來,簡直是太可怕了。
更讓喬一鳴不解的是,曾經他也把切爾西當做自己的情敵、對手,可是切爾西竟然跟這樣的女人不清不楚,還幹出這麼齷齪下流的事情,真的讓人大跌眼鏡。
他真的是高看了切爾西,不配成爲自己的對手。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我可以去看我的兒子了吧?”魏詩雨問道。
魏詩雨避重就輕,只是說了她嫉恨切爾西不正眼看她一眼,才讓她在婚禮上衝動殺人,還有她幫助切爾西製造假的病歷,騙取程琳的同情,都是切爾西威脅她這麼做的,並不是她自己的本意。
“你確定沒有了?”喬一鳴問道。
“沒有了。”魏詩雨搖搖頭回答道。
“你說切爾西威脅你做的?那你爲什麼要接受他的威脅呢?”喬一鳴問道。
魏詩雨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她承諾給我升職加薪,我就心動了,因爲我還要付兒子的醫藥費。”
喬一鳴點了點頭,這一點兒說得通。他聽程琳說過魏詩雨突然升遷的事情,坊間流傳的是魏詩雨跟切爾西的不正當關係,可是喬一鳴不以爲然,恐怕職位升遷纔是最重要的原因。
“那你是真的愛切爾西嗎?”喬一鳴又問道。
“是的。”魏詩雨回答的很利索,可是眼神卻在躲閃。
喬一鳴捕捉到了她的小動作,但是不動聲色。
空氣再次凝滯,有點兒讓人喘不過氣來。旁邊的小王聽到魏詩雨的描述,已經嚇得直喘大氣了。
“你好像還忘記了什麼吧?你是怎麼把我的外傷藥,換成毒藥的?”喬一鳴問道。
“沒有,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不管我的事情。”魏詩雨立馬否認。
如果她承認了,就是故意殺人,這個罪名可不小。她纔沒有那麼傻呢,沒有到最後一刻,怎麼能把自己輕易賣了。
“別跟她廢話了,這種女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對她好言好語是不管用的,一鳴,你帶着澄澄先走,這裡交給我,我一定讓她老實交代一切。”
喬奕森說着就把喬一鳴往外面推。
喬一鳴這一次也配合的很好,對着喬斯澄說道:“澄澄,走,我們去看媽媽,這裡交給你大伯,你大伯有的是辦法。”
“好嘞,爸爸,不過我真的想看看壞人有什麼樣的下場。”喬斯澄從凳子上跳下來,朝着喬一鳴這邊走着說着。
“接下來太血腥了,害怕你看了做噩夢。”喬一鳴說着牽起喬斯澄的手就要走。
小王聽到他們的對話,趕緊求饒:“求求你們,放了我吧,魏醫生乾的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你們抓我幹嘛?真的不管我的事情,你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小王這個人膽子可真夠小的,又沒有說要打人,而且也沒有說要打他呀,就已經嚇得不停地跪地磕頭了。
“把他的布拿開。”喬奕森對手下人說道。
手下人把小王眼上的布拿開,小王這纔看清楚綁架他的人。乖乖,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我真的沒有參與她乾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把我放了吧,求求你們了,我家裡還有父母,還有年幼的孩子,我真的不能出什麼事情的。”
小王不停地哀求,一想到家裡面上有老下有小,就迫不及待想要撇清出干係。
魏詩雨一看小王這個樣子,心裡也着實害怕了。小王不能出事情,自己更加不能出事,天天還在等着自己呢。
“我說我說,我想起來了,換藥的事情,也是切爾西指使我乾的。”魏詩雨一副恢復記憶的樣子說道。
喬奕森和喬一鳴對視一眼,看起來他們演的挺像,震懾住了這個不知死活地女人。
“切爾西說,只有你死了,程琳纔會回到他的身邊。而讓你死在他的醫院裡面,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我也是一時糊塗才答應了他,我真的是被切爾西給矇蔽了,我並不想殺人的。”魏詩雨一邊回憶,一邊解釋道。
她的意思,總結起來就是說,這一切的一切,切爾西是主謀,而她是一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被切爾西利用了而已。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要出庭作證,指證切爾西的犯罪事實,這樣才能夠減輕你自己的罪行。”喬奕森說道。
“不不不,我不能出庭作證的,切爾西一定會殺了我的。”魏詩雨害怕地說。
“切爾西的下半輩子,只能在牢獄之中度過。你指證他,是爲了你自己,爲了你的孩子,你要想清楚。”喬奕森提醒她道。
“這是你們跟切爾西之間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想牽扯到你們的事情中來。”魏詩雨怯怯地說道。
這個兩面三刀的女人,真的是自私極了。
“跟你沒關係?毒是不是你親手下的?你不是很愛切爾西嗎?這時候不應該跟他同甘共苦,一起接受罪責嗎?”喬奕森質問魏詩雨道。
“我……我是愛他,可是他不愛我,我爲什麼要與他一起承擔罪過?我還有孩子,我的孩子需要人撫養,否則他會立馬死掉的。”
魏詩雨說話吞吞吐吐的,開始暴露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