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她那張臉,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的臉,我畫花了她的臉,保住了多少幸福的家庭。這種狐狸精,就應該讓她知道厲害,讓她永遠不能出來害人。”魏詩雨承認的很坦然。
顯然,她沒有爲她犯下的罪行,感到一絲的後悔。相反覺得這樣的做法,是懲治了惡人,替她自己也是替天行道。
“你這個可怕的女人!”切爾西看着講得雲淡風輕,開懷大笑的魏詩雨,不禁後退了幾步。
“我可怕?我是殺人犯?要知道,當初是你授意我去殺喬一鳴的。雖然不是你親自下的手,但是你的心腸跟我一樣。要是現在喬一鳴死了,那你也是名副其實的殺人犯,你現在只是殺人未遂。”魏詩雨覺得切爾西在賊喊捉賊。
“你住口,不要再說了!你還有臉說這件事情,要不是你失手了,我何至於落到今天的地步。不僅名聲盡毀,而且程琳也徹底地離開了我。”切爾西提到這件事情,忍不住埋怨起魏詩雨來。
要是當初得手了,現在的他依然是風光的醫學界新秀,也擁有了自己最愛的女人。這一切都是魏詩雨這個不靠譜的女人乾的好事,讓他現在變得一無所有。
“到了現在,你還認不清楚現實。我是辦砸了那件事情,可是我爲了你,連殺人都可以。但是程琳呢,她至始至終爲你做過什麼?她一次次的背叛你,離開你,難道你感覺不到一點點心痛嗎?”魏詩雨反駁道。
切爾西腳下一飄,身體傾斜了一下。他知道,這一切,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不惜一切代價,都是因爲程琳不愛自己,所有自己做的再多,在瘋狂,也於事無補。
“切爾西,只有我們纔是一路人,同樣被情所傷的人,就讓我們互相取暖吧。”魏詩雨上前抱住切爾西被掏空了的身體,深情地說道。
切爾西沒有說話,只是眼神空虛,整個人像是失去了心跳的感覺。
魏詩雨主動獻上自己的香吻,讓這片刻的熱情重新點燃切爾西的激情。讓他記住自己,在他落寞無助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只有自己,而不是程琳。
就這樣,魏詩雨再一次靠近了切爾西。他們在房間裡面纏、綿了一天一夜,都沒要出去。
魏詩雨想用這種方法,逃避外面討伐的聲音,而切爾西也想用這種方法,證明自己還活着,還被人愛着。
整個大房子裡面,沒有一點兒生氣。切爾西也害怕寂寞,害怕夜深人靜時候的孤單,他也就習慣了魏詩雨給自己取暖。
“我要出去一趟,你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不要讓外人發現了你藏在我這裡。”切爾西出門前叮囑魏詩雨說。
“放心,我不出去,等你回來。”魏詩雨下牀給切爾西整理衣服,回答道。
切爾西要走了,魏詩雨卻把她拉了回來,強行在他的臉上印下自己的印記。
距離殺人案過去差不多一週了,魏詩雨一直不敢去看新聞,不知道進展如何。這一天只剩下她自己的時候,她打開電腦上網,看了這一週的案件進展。
因爲丁國良的屍體被解剖化驗之後,什麼也沒有發現,而他的身體上只有於美麗的體、液,而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丁國良身邊唯一活着的於美麗。
於美麗對丁國良的死亡過程,說的不清不楚的,所以警方一直懷疑於美麗在隱瞞些什麼。並且從現場撿到的兇器上也檢測到了於美麗的指紋。
這樣很容易就推測,是於美麗殺害了丁國良,所以於美麗被當做嫌疑人已經關押了。
案件雖然還沒有定案,但是丁國良的屍體已經檢查完畢,應該被安葬。可是因爲一直沒有人前來認領屍體,所以司法機關就將他的屍體火化,埋在了亂葬崗。
看到這個結果,魏詩雨忍不住拍手稱快。丁國良作惡多端,沒想到死後落得個這樣的下場,真的是快哉。
一天切爾西都沒要回來,魏詩雨閒得無聊,於是將自己裝扮成之前瘋瘋癲癲的樣子,然後悄悄地溜了出去。
她不是去了別處,而是去老家祭奠了自己的父母和兒子。
“天天,媽媽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一定會開心的。”魏詩雨含着淚對着兒子的墳頭兒說道:“你那個該死的爸爸,現在死了也沒有人替他收屍,他只能被隨便扔在了亂葬崗,哈哈,開心吧?”
“媽媽挺對不起你的,讓你一個人躺在這裡。不過你看,這裡有外公外婆陪着你,風景也不錯,你之前不是說喜歡這裡嗎?現在你可以日日夜夜在這裡玩耍了。你放心,媽媽會經常來看你的。媽媽愛你呦。”
“天天,他們都說媽媽狠毒,但是媽媽相信,你會理解媽媽的。媽媽只是把那些傷害我們的人全部殺掉,不會傷害無辜的人的。那些人才是真的可惡,他們竟然連你都不放過。你又有什麼錯呢?老天對你不公平,讓你從小就體弱多病,還這麼早的就把你收了去。不過你放心,媽媽一定會爲你報仇的,接下來就該輪到那些害死你的人了。你等着,媽媽下次來一定給你帶來好消息。”
魏詩雨很有信心地說。
她現在活着的目的,就是復仇,不惜一切代價復仇。
看着那些曾經讓她痛苦的人,是怎麼一個個死掉的。
丁國良的老家,父母都已經年邁,膝下有一兒一女,全部都在外面工作,女兒又遠嫁,所以留下兩個空巢老人。
不過每個月,女兒都會打電話寄錢過來。但是老兩口捨不得花這些錢,都把這些錢寄給丁國良,讓丁國良給天天看病用。
他們不知道的事,丁國良早就不拿這些錢給孩子看病了,而是出去吃喝玩樂。
這不,丁國良很久沒有打電話回來了,他們給他打電話,也一直打不通。
正當老兩口惦記的時候,丁國良的母親突然看到了電視上的新聞在,只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眼睛不中用了,也聽不見電視上在說些什麼,看不清楚播放什麼。
“老伴兒,你快看,快來看。”丁國良的母親指着電視上的畫面喊道。
“幹什麼呀?咳咳。”丁國良的父親咳嗽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