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你們殺的人是誰嗎?”
Bin又問道。
“知道!”
“知道!”
“知道!”
幾個人異口同聲點頭道。
要是一般人,既然知道喬奕森的身份,絕對不敢這麼做,那會是誰呢?這麼大的仇!
“最後一個問題,指使你們殺人的人,以前你們見過嗎?叫什麼?”
Bin又問道。
現在喬奕森和阮小溪都受傷住院,不把這裡的事情理清楚,他走的也不安心。
這下子沒有一個人說話,都齊刷刷地搖頭。
Bin的臉色一下子又不好了,眼看着就要招呼手下的弟兄們再開始新的一輪拳打腳踢,其中一個小混混趕緊道:“我想起來了,彪哥管其中的一個叫鐵軼兄弟。”
“對對對,是鐵軼兄弟。”
“對,是叫鐵軼。”
阿兵看到Bin的目光最後又落在自己的身上,很肯定地也附和了一聲。
鐵軼?不就是宋舟鴻身邊的那個助手嗎?
Bin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鐵軼,兩個人一起來的,那另外一個人,肯定就是宋舟鴻了。
嗨,原來要置喬奕森於死地的的人,是宋舟鴻。
情敵!奪人所愛,這個仇確實很大,不報不快。
“給他們幾個弄點吃的,千萬不要餓死了,等喬來處理。”Bin說完優哉遊哉地離開了。
Bin在飛機起飛之前,給喬奕森發了一條信息:“情敵已到,自己小心!”
喬奕森收到消息,自然明白Bin的意思,也猜到這一次對他下手的一定是宋舟鴻。
看喬奕森的臉色很不好,阮小溪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公司裡有一點兒事情。”喬奕森收起手機,臉上擠出一抹笑,平靜地回答道。
“哦。”阮小溪沒有多想,所以就沒有追問下去。
“你打算什麼時候,盡到你作爲老婆的義務啊?”喬奕森有些不滿地問。
“什麼義務?”阮小溪不明所以反問。
喬奕森立馬賊賊地盯着阮小溪上下打量,她本來就不胖,現在穿着寬鬆的病號服,根本看不出來一點兒曲線。
“沒正經!”阮小溪立馬會意,白了他一眼,嗔罵一句。
喬奕森立馬呵呵地笑了起來,但是他的眼裡卻閃過一絲晦澀不明。
他記得他們結婚的那一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將她趕出了新房,幾乎是毫不留情地將她丟在了臥室外面的地上,然後無情地關上了房門。
她始終沒有哭沒有鬧,他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是怎麼度過的。
第二天早上,他下樓就發現她已經在陪着父母吃早餐了,好像昨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吃過早餐,是她把父母送去了機場,而他直接去上班了。
等她從機場回到家,就發現牀頭有一張字條和一把鑰匙。
字條上寫着:“別讓我再在這裡看到你,望江路香榭花園12幢一單元601”,這個地址,就是她現在所居住的那套公寓。
果然喬奕森再回到家裡的時候,阮小溪已經帶着她所有的東西,從這個家消失的乾乾淨淨了。
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外面,他們毫無聯繫。
她過得怎麼樣?
突然喬奕森很想知道,阮小溪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是不是很辛苦。
“過來。”喬奕森朝站在牀邊曬太陽的阮小溪招招手道。
阮小溪狐疑着走回牀邊,卻被喬奕森一把給抱在了懷裡。
阮小溪想要掙扎,卻聽到喬奕森低聲制止:“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