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站在一旁,看護士給喬奕森拆紗布。由於要上藥,所以傷口附近的頭髮都被剃光了,紗布揭掉,除了一條已經結痂的傷口,就是喬奕森已經不像樣子的髮型。
雖然掉一塊兒頭髮,對喬奕森那驚天駭地的顏值的影響,只有那麼一丟丟,不影響他自帶吸引異性的特質,但是阮小溪還是好心疼。
傷口結痂,卻更加觸目驚心。
“喬先生,您的傷口恢復的不錯,雖然紗布可以拆掉,但是爲了避免傷口裂開,建議您還是不要做劇烈運動,以免頭部充血,對傷口的恢復不好呦。”
小護士好心地提醒道,尤其說到“劇烈運動”的時候,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阮小溪。
阮小溪的臉立馬就紅了,紅到了耳朵根。
“這個嘛,不好說。我太太喜歡運動,所以我必須陪她一起運動。”
喬奕森故意曲解護士的意思,說完還一臉無辜和好意的樣子。
聽了喬奕森的話,小護士再次擡頭看向阮小溪,這次不是看一下,而是眼神一直在阮小溪的身上打量來打量去,不用猜也知道小護士心裡在想什麼。
阮小溪伸手在喬奕森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跑進了洗手間。
“哎呦——”喬奕森接着就慘叫了一聲。
小護士當然看到了阮小溪的動作,趁着阮小溪離開的空檔,還不趕緊揩油。
要知道平時每次她來查房,阮小溪都在,跟喬奕森單獨相處的機會很少呢。
“喬先生,您怎麼了?”小護士問着看向喬奕森的腰。
“我這裡,這裡被螞蟻給蟄了一下。”喬奕森故意提高嗓門,指着自己的腰說。
“要不我幫您看看吧。”小護士說着手就伸向了喬奕森的腰部,想要撩起他的病號服。
還沒有碰到喬奕森,就被喬奕森攔住了,並用眼神制止了。
小護士挺尷尬的,她原以爲喬奕森真的喜歡護士這一角色的。
喬奕森看了洗手間一眼,門是關着的,他朝小護士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說道:“好啊,有點兒疼,要不你幫我揉揉。”
小護士明白了喬奕森的意圖,這是做給阮小溪看的,立馬會意配合喬奕森道:“沒問題的,這裡嗎?還是這裡?這裡疼嗎?”
“不對,是這裡,再往下一點兒,再往左一點兒,對對對,就是這裡,就是這裡了。”喬奕森說得有模有樣的,嘴裡還帶着享受的聲音。
阮小溪本來是躲進洗手間,省的喬奕森沒羞沒臊,可是沒想到她前腳剛一走,後腳就有人來挖牆腳了。
哼!這個喬奕森,也太不潔身自愛了!說的好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阮小溪在洗手間裡急的直跺腳,一邊生喬奕森的氣,一邊唯恐外面幹了什麼讓她更加生氣的事情。
女人一旦陷入了愛情,智商立馬下降爲零。果然如此啊,衝動是魔鬼。阮小溪想了沒想,轉身來開門衝出了洗手間。
她站在洗手間門口,看着喬奕森和小護士隔着好遠的距離對話。
“這裡還疼嗎?疼嗎?”小護士問道。
“好多了,你還真會按摩,手到病除。”
喬奕森說着轉頭看向阮小溪,嘴角帶着得逞的笑意。
小護士也看着阮小溪,眼神裡都是羨慕,她的男人爲了她,竟然會這麼可愛。
阮小溪知道自己被耍了,自己這種弱智的行爲又被人抓包了。
“啊啊啊,喬奕森,你這個壞蛋!”阮小溪說着轉身又跑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