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準備,我去叫人過來幫你。”帝柏繁說着就走了出去。
周小杉看着帝柏繁的背影,總覺得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越是這種可望而不可即,讓她更加想早點兒得到帝柏繁。
傭人過來的時候,周小杉已經換好了浴袍。
“麻煩你了,劉媽。”周小杉笑着禮貌地說道。
“周小姐,客氣了。”傭人禮貌地迴應說。
劉媽攙扶着周小杉到了浴室,因爲她的腿不能夠沾水,所以只能擦洗身體。
周小杉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劉媽聊着天。
“劉媽,平時你們在家都幹些什麼?”周小杉問道。
“就是灑掃的工作。”劉媽回答道。
“你在這裡幹多久了?”周小杉又問道。
“少爺出生的那一年,我來的,一晃眼二十多年了。”劉媽回答道。
“這麼久了,那你對家裡的情況都很熟悉了?”周小杉有意無意地問道。
劉媽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小杉,畢竟大家都挺喜歡阮初的,對於家裡突然到來的不速之客,還是頗有微詞的。
“周小姐,作爲傭人,我們的職責就是完成主人交代的工作,對其他事情,不看不說,這是帝家的規矩。”劉媽迴應道。
周小杉愣怔了一下,沒想到這樣一個老媽子,防備之心竟然這麼重。
“我就是隨口問問,您別誤會了。”周小杉立馬賠笑臉說道。
劉媽不再說話,仔細地給周小杉擦拭身體,等到她滿意了,再幫她穿好浴袍,然後攙扶她回到牀上去,自己離開。
帝柏繁把周小杉送回房間後,自己開車出去了。他先回了公司,處理了堆積如山的文件,然後坐在落地窗前抽菸。
抽到最後一根,他拿起車鑰匙準備離開,一邊走一邊給阮初打電話。
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他不自主地就想知道阮初是不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跟上一次一樣。
剛撥過去,纔想起來,阮初的電話還留在家裡呢,於是又掛斷。
帝柏繁開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喬家附近,燈已經熄滅了,應該是已經睡了。
他不知道阮初有沒有回孃家來,如果沒回,能去哪裡呢?
冒着被喬家責罵的風險,帝柏繁還是給喬家座機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家裡面的傭人。
帝柏繁才知道,阮初沒有回孃家來,而且喬家的主人們都不在家,家裡面只有傭人。
雖然躲過了被喬家責怪的風險,但是帝柏繁的心裡更加擔憂阮初的去處。
出門的時候沒有帶手機,自然也沒有帶錢包,酒店都住不起。
帝柏繁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看看時間,自己已經在車裡坐了一個小時了,最後只能驅車回家。
陸晨風一夜都在忐忑不安之中度過,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敲阮初的門,可是發現門沒鎖,他推門進去,發現裡面沒有人。
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房卡還在,浴袍在牀上,可是她的衣服不見了。
陸晨風意識到阮初可能已經離開了,於是立馬下去大堂問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