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送走袁媛,轉身就要回去,根本沒打算打理周小衫,倒是周小衫,先開了口。
“柏繁快回來了,我在等他。”周小衫說道。
“這裡是他的家,他想回來就回來。”阮初回答道。
“他每天晚上都會早早地回來,陪我吃完飯,我都會在這裡等他。”周小衫自顧自地說道,一點兒都不介意阮初的態度。
阮初知道她是故意在自己的面前炫耀,一直忍着,不想跟她在這裡發生口角。
“那是你的事情。”阮初說完就要回屋,可是周小衫並不想讓她就這麼走了,一個人在家裡太悶了,好不容易有個人跟她解悶兒,怎麼能放過呢。
“聽說你跟柏繁剛結婚的時候,柏繁經常夜不歸宿,更不會回來吃飯,是這樣子嗎?”周小衫說着,仰起頭看向阮初,想看看阮初的表情。
可是阮初一直忍着,跟她吵架壓根就不值得。
“既然不是你的男人,爲什麼還要佔着呢?你堂堂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是看在你家的錢的份兒上,也會有很多人想娶你的。”周小衫繼續說道。
阮初一忍再忍,可是人家都這麼明目張膽地侮辱自己了,就沒必要再忍下去了。
阮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慢慢地吐了一口氣,轉過身來,面帶微笑看着周小衫,說道:“是不是我的男人,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夜不歸宿是真的,但是緋聞就是緋聞,不是真的。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阮初說着,停頓了一下,然後俯下身體,湊近周小衫的耳朵,繼續說道:“他的腰間,肚臍旁邊,有一顆痣,大概有一粒米那麼大,你知道嗎?”
這樣私、密的事情,當然是最親密的人才能看到,而阮初跟帝柏繁有過幾次赤、裸相對,那顆痣的位置又那麼的明顯,自然是看到過的。
聽到阮初的話,周小衫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因爲她從來都沒有跟帝柏繁那麼親密過,自然沒有看過帝柏繁的身體,也看不到那顆痣。
周小衫的手慢慢地握緊,呼吸屏住,她的嫉妒心像瘋草一樣蔓延。
她聽帝柏繁說過,跟阮初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根本沒有夫妻之實,可是現在,阮初竟然知道帝柏繁這麼隱秘的事情,讓周小衫不得不懷疑帝柏繁的話。
畢竟阮初也算是一個大美女,目光流轉,臉龐嬌俏,櫻桃小嘴,還有那麼顯赫的家世,是個男人都會動心吧。
何況她跟帝柏繁是夫妻,朝夕相對,難道帝柏繁真的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懷不亂嗎?
看到周小衫的表情,那種隱忍和憤怒,阮初覺得爽極了,自己總算是搬回了一局。
就在這時候,周小衫看到帝柏繁的車子過來了,眼看着就要到家門口了,周小衫突然緊緊地抓住阮初的手臂。
“你幹什麼?”阮初問道。
周小衫不說話,只是緊緊地抓住阮初的手臂,讓自己的指甲陷入,深深地刺痛阮初,要多痛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