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柏繁跟在後面,一直等到他們都上了車,然後阮初使勁兒地關上了車門,把帝柏繁關在了門外,然後對司機說道:“走吧。”
阮點點趴在窗戶口看着帝柏繁,看着帝柏繁越來越遠,直到看不到了。
帝柏繁站在那裡,看着車尾,一直到看不見了,才轉身去開自己的車。
周小衫躲在一旁,當她看到阮初出現的時候,才明白帝柏繁爲什麼來這裡。
阮初是坐着悍馬房車來的,所以格外扎眼,在人羣中不被發現都難。
當週小衫看到帝柏繁抱着一個小孩兒滿臉慈父的樣子來到阮初身邊的時候,周小衫差點兒衝上去,將阮初還有那個孩子撕得粉碎。
可是她不得不忍住,現在出去不僅沒用,還會讓帝柏繁反感。
她爲了討好帝柏繁,忍了多少不能忍的,做了多少不能做的。
更讓周小衫擔心的是,明天就是阮初跟陸晨風的婚禮了,不知道帝柏繁會不會從中作梗,阻止他們結婚。
只要過了明天,只要他們結婚,帝柏繁就再也不能做什麼了。
帝柏繁開車離開,周小衫也乘車回了家。
在路上她給陸晨風打了電話,確認明天的婚禮照常進行,才稍稍地放心一點兒。
爲了保險起見,周小衫還特地打電話,邀約帝柏繁晚上一起吃晚餐。
可是帝柏繁以忙爲理由拒絕了她,周小衫忍了又忍,在電話裡面哭了起來。
帝柏繁問她怎麼了,周小衫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特別想念父母,可是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帝柏繁果然心軟了,答應晚上陪周小衫吃飯。
在餐桌上,帝柏繁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周小衫突然咳嗽了兩聲。
“怎麼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帝柏繁一邊幫她捶着背一邊說道。
“柏繁,我最近覺得特別孤獨,我總是夢到我爸媽,我是怎麼了?”周小衫抱着帝柏繁問道。
“對不起,我最近太忙了,沒有陪你,讓你感到孤單。等過了這幾天,我會多抽一些時間陪你,不會再讓你覺得孤單了。”帝柏繁承諾道。
“我知道你忙,我不想拖累你,可是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想失去你,嗚嗚嗚……”周小衫說着開始哭泣。
“不要這麼說,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是我不好,最近沒有能好好照顧你。”帝柏繁說着,輕輕地安撫着周小衫。
帝柏繁晚上留下來陪周小衫,可是抱着周小衫,帝柏繁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他喝醉酒的事情。
雖然在周小衫的身上找不到那種感覺,但是帝柏繁還無法確定是阮初。
這種事情很難說,幾年過去了,感覺不一樣也是正常的。
黑暗中,帝柏繁一直睜着眼睛,想一些事情,而周小衫也難以入眠,她在想着明天怎麼把帝柏繁給留在身邊,以防他去破壞陸晨風的婚禮。
或許是太困了,周小衫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周小衫習慣地摸了摸旁邊的位置,可是什麼也沒有摸到,她猛地張開眼睛,卻發現帝柏繁早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