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風有些心虛,如果自己此時告訴阮初,自己是來求助的,豈不是真的如帝柏繁說的那樣了。
“就是好久沒有見到你,過來看看你,還有點點。”陸晨風說着往裡面看了一眼,問道:“點點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謝謝你的好意,點點很好,我也很好。倒是你,好好照顧袁媛,畢竟現在她是病人。”阮初回答道。
“等袁媛的身體好些了,我就帶她來看你們。”陸晨風說道。
聽到陸晨風這麼說,阮初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問道:“袁媛怎麼了?她的身體不好嗎?還是腦子的毛病惡化了?”
“沒有,她回去上班了。”陸晨風說着,看了一眼帝柏繁,像是在暗示什麼。
果然成功地將阮初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帝柏繁的身上,阮初指責帝柏繁道:“她是病人,你怎麼能讓她回去上班?你不知道她現在腦子記不清楚很多事情,她……”
帝柏繁打斷她說道:“是她自己要求回去上班的,我批准他帶薪休假,可是她堅持要回去上班。”
帝柏繁看了陸晨風一眼,不想當着阮初的面說那麼多。
今天陸晨風來找阮初,那就說明袁媛還沒有把從帝時借錢替陸家還債的事情告訴陸晨風。
試想一下,如果袁媛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陸晨風,而陸晨風拒絕了接受這筆錢,那剛纔陸晨風一定會說出來,表明自己的骨氣。
如果陸晨風接受了這筆錢,那今天就不會再來找阮初了,應該是對袁媛感恩戴德,寸步不離纔對。
“她還在生病,怎麼可能回去上班?而且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能勝任工作嗎?”阮初的語氣變得有些溫和,像是想從帝柏繁這裡瞭解到袁媛的情況。
“她只是失憶了,對身體機能不影響,而且工作能力也沒有下降,反而比之前更加有戰鬥力了,或許她是缺錢了吧。”帝柏繁說着,看了陸晨風一樣。
陸晨風的心咯噔一下,他在猜測,帝柏繁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袁媛是不是告訴了帝柏繁一些什麼。
“她也真是的,缺錢可以找我,幹嘛要回去上班。”阮初說着就要給袁媛打電話,直接忽略掉身邊的這兩個男人。
“不用了,她現在應該不缺錢了,因爲她從我這裡預支了未來三十年的工資和獎金。”帝柏繁說道。
反正陸晨風早晚要知道,那麼也無所謂當不當着阮初的面了。
聽到帝柏繁的話,阮初和陸晨風都驚呆了。
陸晨風一下子就想到了,袁媛怎麼做,是爲了自己,是爲了陸家。
可是阮初不解地問道:“她要這麼多錢幹什麼?她到底預支了多少錢?”
“五千萬。”帝柏繁回答道。
“五千萬。”陸晨風重複了一遍,正好是陸家的鉅債數目,他更加肯定了,袁媛爲他,默默地做了這麼多事情,只是爲什麼不告訴他呢。
“怎麼會這麼多呢?她要來幹什麼?”阮初吃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