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高興嗎?你不應該開心嗎?從今往後,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了,我不會再嫁給別人了,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了,這不是你一直夢寐以求的嗎?”
周小杉咄咄逼人地問道,她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而現在蔡醫生就是她唯一的出口。
明明是她內心的悲憤,她非要以相反的極端的方式表現出來。
“我沒有,小衫,發生這樣不幸的事情,是誰都不想看到的。我知道你傷心,你難過,但是既然發生了,就要面對。以後我會陪着你的,你還有我。”
蔡醫生安慰她道。
周小杉的酒醒了一大半了,她知道這是在蔡醫生家裡,面對蔡醫生,她從來不需要掩飾自己的情緒,於是抱着蔡醫生大哭起來。
“我真的失去他了,我不能嫁給他了,這是我少女時期的夢,現在我的夢碎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該怎麼辦?”周小杉捶打着蔡醫生的胸口問道。
“沒事的沒事的,你還有我,還有我,我會一直都在你的身邊的。”蔡醫生撫摸着她的後背安慰道。
“你真的會一直陪着我嗎?你不會也丟下我吧?你會永遠都在我身邊嗎?我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沒有初戀,我只有你了。”
周小杉抱着蔡醫生痛哭流涕地說道。
“會的,我會的,我是那麼愛你,我一定不會丟下你的。”蔡醫生信誓旦旦地說道。
蔡醫生安慰了周小杉很久,周小杉才漸漸地平靜下來,然後在蔡醫生的懷裡睡着了。
蔡醫生小心翼翼地將周小杉抱起來,然後放在牀上,幫她換掉身上的溼衣服,然後又幫她把頭髮吹乾。
睡着的周小杉,眉頭依然緊鎖着,蔡醫生看的心疼。
他知道,不管自己怎麼對她好,怎麼愛她,都代替不了帝柏繁在她心中的位置。
但是隻要能讓她稍微開心一點兒,他什麼都願意去做。
蔡醫生對周小杉的愛,是無私的,是無限包容的。
他心中也有一縷犯罪感,那就是如周小杉所說的,他確實有一絲的慶幸,慶幸從此之後,周小杉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他不用再擔驚受怕地跟周小杉在一起了。
等到愛爾亞的身體復原,要出院了,阮初和阮點點一起搬進了帝家。
而阮初因爲身份尷尬的原因,不願意再住在主臥室裡面,她和帝柏繁曾經的婚房。
也不願意住在曾經周小杉住過的房間,因爲她一靠近那裡,就覺得毛骨悚然,好像周小杉又要使壞一樣。
阮初又挑了一間客房,跟阮點點一起住在那裡。
家裡還像是以前那樣子平靜,但是每個人的臉上卻隱隱透着一股傷感之意。
在愛爾亞住院期間,王秘書已經不止一次打電話過來,希望阮初勸說帝朗出山,主持帝氏的大局。
因爲帝柏繁的長期不露面,而且音訊全無,公司裡面流言蜚語不斷,甚至有些人已經猜測出來,帝柏繁可能出事了。
因爲帝柏繁一直對公司對工作兢兢業業,即使人不在公司,也要開視頻會議,部署工作,視察公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