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真的是丟人,我這張老臉真的是丟盡了。”陸永年捏着自己臉上的褶子說道,真的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先把晨風找回來再說。”杜月琴心中還是掛念兒子,剛纔看袁媛那樣子,感覺到事情並不是阮初說的那樣簡單,現在恐怕只有找到陸晨風,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哎!”陸永年長嘆一聲氣,拂袖而去。
賓客們正圍着帝柏繁,諮詢着一些商業機會。
能夠在這場婚禮上見到帝柏繁,並且跟帝柏繁交談一下,混個臉熟,或者得到帝柏繁的指點,對很多人來說也是覺得慶幸的。
畢竟帝柏繁作爲商業界最年輕的領袖人物,有着比別人更敏銳的商業嗅覺,同時擁有帝氏這個強大的後盾,可謂是相輔相成,相得益彰,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很多人平時想要見帝柏繁一面,都難上加難。
帝柏繁看陸永年走過來,一臉愁容,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兒。
“陸總來了。”帝柏繁說道。
大家的目光這才紛紛地投向陸永年,又開始問陸永年婚禮的情況。
陸永年一臉的強顏歡笑,尷尬而無奈地說道:“諸位,我真的很抱歉,煩擾大家今天到來參加小兒的婚禮,但是因爲一些突發狀況,今天的婚禮要暫時取消了。抱歉,真的很抱歉。”
聽到陸永年的話,賓客們紛紛表示很驚訝,因爲有些人都是第二次參加陸晨風的婚禮了。
第一次結婚沒結成,第二次結婚,還沒有結成,這也太讓人跌破眼鏡了。
“老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晨風跟誰結婚都結不成,這以後還結婚不結婚了?”
有人好奇地問道。
“就是,就是,這到底怎麼回事?”
大家紛紛表示疑惑不解。
陸永年一臉的尷尬和爲難,回答道:“雖然我是做長輩的,但是孩子們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在這裡跟大家道歉了,耽誤了大家的事情,又讓大家白跑一趟。等會兒會有酒席,大家吃好喝好,我的心裡才能稍微好過一點兒。”
陸永年說着,向大家鞠躬道歉。
帝柏繁站在那裡,手裡端着紅酒杯,慢慢地搖晃着,若有所思,但是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思考陸晨風拋下袁媛離開的原因。
袁媛爲了陸晨風,可謂是押上了自己的全部,只要是一個男人,有一點兒感恩的心,都會好好地對待袁媛。
可是陸晨風,就這樣揚長而去,留下這樣不堪的殘局,不僅讓袁媛難堪,還讓陸家丟盡了臉面。
帝柏繁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又不是很確定。
“婚禮都沒有,還留下來吃什麼喜宴?我回去了。”有人很不滿地說着要離開。
“就是,我也走了……”
大家都不願意留下來用餐,紛紛要離開。
陸永年只好不停地道歉,然後張羅着歸還今天到場賓客贈送的禮物和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