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不會的,他是我姐夫呀。”阮靜怡不敢相信地說道。
她怎麼都不敢相信,喬奕森,自己的姐夫,竟然會會對自己做出如此惡性,並且他們之間也就數面之緣,能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不要忘記了,上一次你在喬家,給喬奕森設套,依照他的脾性,怎麼會輕易地放過你?現在你姐姐正在懷孕期間,如果跟他吵吵鬧鬧的,他不能拿你姐姐怎麼樣,都會算在你的頭上的。”宋舟鴻提醒道。
“你說得對,喬奕森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他自己在外面偷吃,我想揭發他,她就報復我,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阮靜怡順着宋舟鴻的思路,開始將這件事情推到喬奕森的身上去。
“而且這張紙條上的字跡,我已經讓人對過了。喬奕森之前跟大同集團籤合同時候的簽名,跟這個落款喬字,一模一樣,所以可以斷定是喬奕森了。”宋舟鴻又拿出了強有力的證據直指喬奕森。
阮靜怡又仔細的看了看紙條,這張紙條是從哪裡來的?爲什麼上面會有她出世時候的地址、
宋舟鴻好像會看穿了阮靜怡的心思,解釋道:“這張紙條是我找到你的時候,在地上發現的,應該是那羣歹徒無意中留下來的。”
阮靜怡這一下子更加相信了,這張紙條看起來很不起眼,一定是那幫子混蛋對她行兇的時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王八蛋!”知道了真相的阮靜怡,十分憤怒,她咒罵一聲,穿着拖鞋就跑了出去。
“你去哪裡?”宋舟鴻在後面問道,可是並沒有去追她。
阮靜怡也沒有回答,徑直跑了出去。
宋舟鴻推算,阮靜怡一定是去喬家找喬奕森算賬了,而且這件事情一定會驚動阮小溪的,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果不其然,阮靜怡一路狂奔,直到累得跑不動了,看見一輛出租車路過,她截了一輛車子,朝着喬家的方向去了。
坐在出租車上,她看着窗外的燈紅酒綠,這麼晚了,這座城市還這麼喧鬧。人們都肆意的狂歡着,彷彿沒有人知道她心裡的苦楚。
只一天的時間,她的心境就變了。原先還爲阮小溪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可是現在她都後悔了。
如果不是她主動招惹喬奕森,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即使宋舟鴻表面上不在意,但是她不確定,宋舟鴻是不是真的不在意。畢竟對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屬於個人的私有物品,而她竟然被一羣王八蛋給霍霍了。
恍惚間,已經到了喬家門外。
“小姐,到了。”司機提醒她道。
阮靜怡下車就直奔喬家大門,司機在後面喊道:“小姐,還沒有給車費,車費。”
阮靜怡頭也不回,像是沒有聽見似的,還是一直往前去。司機只好自己下車,追上她,一邊追一邊說道:“看起來穿的這麼有錢,連車費都要賴。”
阮靜怡不停地按門鈴,一直看到有人出來。
畢竟都晚上十點鐘了,巧家大門已經落鎖了。
“小姐,您的車費還沒有給。”司機再次提醒道。
阮靜怡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太匆忙,出門忘記帶包包了,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看到開門的管家,阮靜怡說道:“我出門忘記帶錢了,麻煩幫我付一下車費,我會讓我姐姐給你的。”
“好的,阮小姐,你先進來吧,這麼晚了。”管家讓阮靜怡進了門,而自己給司機付了車費。
管家一回頭,阮靜怡都快走到別墅正門了。看她着急忙慌的,忘記提醒她,阮小溪已經睡下了。
管家趕緊喊住阮靜怡道:“阮小姐,少奶奶已經睡下了。不如你今天先在這裡休息,有事情等明天再說。”
阮靜怡跟沒有聽見似的,一直往裡面闖。
她等不到明天了,一定要找喬奕森理論,一定要讓自己的姐姐看清楚喬奕森是一個怎樣人面獸心的男人。
管家追不上她,阮靜怡已經進了阮小溪的臥室。
喬奕森還沒有回來,阮小溪像往常一樣,給喬奕森留門。聽到門外有動靜,她睡眠淺,就醒了,以爲是喬奕森回來了,她慢慢地坐起來問道:“你回來了?”
牀頭燈有些昏暗,看不清門口人的臉,但是憑藉着那模糊地身影,她知道那不是喬奕森。
“姐,是我。”阮靜怡聲音有些哽咽的回答道。
或許是見到了親人的緣故,心中的委屈就化成了眼淚,忍不住哽咽起來。
“靜怡?你怎麼這時候來了?”阮小溪問着就起牀。
“喬奕森呢?我找喬奕森。”阮靜怡話語中充滿了怒氣。
阮小溪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感覺出來了阮靜怡渾身的怒氣。
她還記得上一次阮靜怡從這裡不愉快地離開,這才幾天的時間,又這樣氣呼呼地找上門來了。
上一次,喬奕森解釋那都是誤會。她也跟喬奕森冷戰了兩天,最後才決定相信喬奕森。
可是這一次,她不知道阮靜怡又是爲何事。
“發生什麼事情了?他還沒有回來,有事可以跟我說。”阮小溪說着走到了阮靜怡的跟前。
看着姐姐大腹便便的樣子,想到喬奕森在外面花天酒地到這麼晚還沒有回來,又想起喬奕森多麼心狠手辣睚眥必報,阮靜怡一下子撲到阮小溪的懷裡大哭起來。
“姐,姐……”阮靜怡一聲聲地叫着,叫的人心都碎了。
“姐姐在這裡,不哭不哭,發生什麼事情,你告訴我。”阮小溪拍着妹妹的肩膀安慰道。
阮靜怡從阮小溪懷來出來,看着她問道:“姐,你相信我不相信?”
阮小溪一愣,她有預感,阮靜怡要說的事情,肯定是跟喬奕森有關係的。
一個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一個是自己的親妹妹,阮小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知道這兩個自己最親的人怎麼救槓上了呢?
“我相信你,你說。”看着妹妹哭的這麼傷心,阮小溪不能不去安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