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慕被阮小溪說的一陣愣神,隨後就知道阮小溪又是在說什麼,他的臉色都白了,解慕咬牙切齒的在阮小溪的耳邊說:“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
阮小溪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了,她的眼神帶幾分的無奈:“你就不要硬撐了。”
就在阮小溪和解慕鬥嘴的時候,她忽然之間聽到身後有人酸溜溜的說道:“沒想到你們兩個人的關係這麼好?”
阮小溪記得這個聲音,是方晴兒。方晴兒的身邊……是喬弈森。
阮小溪原本摟住解慕的手下意識就要縮回來,可是卻被解慕死死的抓住,動彈不得。
解慕給了阮小溪一個放心的眼神,就帶着她回過頭來:“是方晴兒小姐啊,幾天不見你還是一樣的美麗。”
阮小溪看了解慕一眼,這個男人又已經恢復了那種虛僞的紳士模樣,也不知道爲什麼,阮小溪看到了這樣的解慕竟然想笑。
可能是剛剛解慕的模樣還在自己的腦海中,現在他忽然之間變了樣子,還真的讓人十分的不習慣。
想着想着阮小溪竟然真的笑出了聲音。
喬弈森看着阮小溪,忽然之間開口:“在解先生的身邊,就這樣的開心麼?”
喬弈森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說,這樣的一句話可能會造成自己曾經苦心經營的一切都全部崩盤,他剛剛的那句話太像是吃醋了。
可是阮小溪只覺得喬弈森這個時候的話是看她不順眼,她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退到了解慕的身後。
解慕笑着看着喬弈森,他說:“小溪本來就這一個這麼愛笑的人,她只是和以前一樣罷了。”
方晴兒明顯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不太正常,這個阮小溪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個災星,以前的時候喬弈森和解慕之間的關係還好,現在竟然忽然劍拔弩張起來。
她硬生生的插進來,她直接摟住了喬弈森的肩膀,聲音也是甜甜膩膩:“奕森,你說我們今天都訂婚了,怎麼還擺着這樣的一張臉呢?你不開心麼?”
喬弈森低頭看了一眼拉着她的手臂的方晴兒,他心中有幾分掙扎,但最終還是強忍了下來。
喬弈森說:“怎麼會呢?”
方晴兒聽到喬弈森的話,笑盈盈的對解慕說道:“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感謝你們能來。”
解慕看了眼阮小溪越來越蒼白的臉色,該死的,他爲什麼就挑中了這個所謂的情侶派對呢?
方晴兒從桌上端了兩杯酒水下來,一杯遞到了喬弈森的手中,她對着阮小溪舉杯:“我們慶祝一下吧,都是熟人。”
阮小溪自從聽到喬弈森訂婚的消息,全身上下的血液就已經冷了,她愣愣的呆在原地沒有動作。
wωω тт κan CO 還是身邊的解慕從桌上端了兩杯酒下來,他在把酒杯遞給阮小溪的時候,另一隻手輕輕握住了阮小溪。
阮小溪下意識就想抽回手來,可是卻被解慕攥的死死的,她擡起頭想要讓他放手,卻看見解慕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裡面滿滿的都是鼓勵。
阮小溪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真的覺得有幾分振作。
反正喬弈森都已經不愛她了,他已經娶了別的女人,我又爲什麼要爲她難過呢?阮小溪勉強自己笑出來。
方晴兒的酒杯已經在自己的面前,那女人看她全都是挑釁,阮小溪知道她在驕傲什麼,但是她現在不能示弱,絕對不能。
解慕握着她的手,好像是有溫度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阮小溪深吸了一口氣,和方晴兒碰杯。
“祝你們幸福。”
阮小溪沒有看喬弈森是什麼表情,仰頭就嚥下了那杯酒。
不知道解慕究竟是挑了杯什麼,阮小溪喝的特別苦,苦澀的味道停留在脣齒之間,讓她險些掉下眼淚來。
好在解慕及時的抱住了她,他把阮小溪護在了懷中:“對不起,小溪好像是不能喝酒的,一杯酒已經是極限了,請原諒我們就不能再奉陪了。”
他的就被和喬弈森碰了一下,直接就一口吧所有的酒水都嚥了下去。
阮小溪被解慕拉走的時候,喬弈森看着阮小溪的背影,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這一次阮小溪不會再回來了。
阮小溪終究還是掉下眼淚來,解慕看着她哭,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數落她:“你看看把自己弄成了個什麼樣子,哭什麼哭,丟不丟人。”
阮小溪逞強說:“我纔不是因爲他哭的,是你挑的酒水太苦了,都怪你。”
解慕愣了,他剛剛明明挑的就是味道最小的桃花酒啊,直到現在還有甜香味道縈繞在他的脣齒之間。
只不過他沒有繼續拆穿阮小溪:“一點苦都吃不了,丟人。”
阮小溪氣的哼了一聲,轉過身不去看解慕,其實他還是十分的感謝解慕的,如過今天不是他陪在自己的身邊,她可能真的以後這一輩子都無法面對喬弈森,無法直視方晴兒。
很久,阮小溪才說了一句。
“謝謝你。”
解慕嗯了一聲:“不客氣,要是你真的想感謝我,不如告訴我你是把上次偷聽到的消息告訴誰了?”
阮小溪白了他一眼:“想都別想。”
原本凝重的氣氛一瞬間就和緩,解慕拉着阮小溪的手:“今天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如你就敞開了吃喝玩樂吧,反正很快你就要繼續你的監獄生活了,還不好好珍惜一下?”
阮小溪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她胸中堵了一口氣,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壓制下去。
今天解慕可算是見識到了阮小溪究竟是有多麼的能吃,簡直可以說是神一樣的胃了。到了就來解慕開始後悔讓阮小溪肆無忌憚的吃了。
因爲周圍人的眼光都已經變了。
解慕樂樂阮小溪一把:“你瘋了麼?想把自己撐死?”
阮小溪搖搖頭:“我只覺得怎麼都飽不了。”
解慕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