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在旁邊不知所以的問道:“所以說是你救了我們家茜茜?謝謝謝謝。”
“這個喬弈森也真是天殺的,竟然敢帶着茜茜去那種地方,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我一定饒不了他!”
安平的話剛剛說完,就又被安伯勳踹了一腳。
“爸,你最近是怎麼了?說句什麼都能打人,你是不是更年期了?”
安伯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個是奕森的妻子。”
安平看了阮小溪一眼:“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喬弈森的妻子明明是茜茜啊,你是不是忘了他們就要結婚了?”
阮小溪這兒時候纔開口:“是麼?那真的是恭喜你們了,我是他的……前妻。”
安平這個時候忽然之間說不出話來,他看着眼前的這個小家碧玉的女人,以前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個給喬弈森生下了好幾個孩子的女人,當時喬弈森和妻子之間的情深義重可謂是一段佳話。
她還以爲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絕世美女,竟然……就這麼的普通麼?
安平不可置信的開口:“你就是喬弈森愛的死去活來的那個女人?”
他上上下下的看了阮小溪一眼,這個人怎麼看也就像是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怎麼可能是生了好幾個孩子的人呢?
阮小溪的脣色有些蒼白:“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既然你們已經來了,有人照顧的話,我就先走了。”
安伯勳聽到阮小溪的話,心中有些覺得過意不去,他說道:“謝謝你。”
阮小溪笑了:“我也要謝謝您,希望您的女兒能夠早些康復。”
開始的時候安伯勳還在想阮小溪要是這個時候不走,他應該怎麼辦?要不要直接先把她綁走?看來他真是小人之心了,阮小溪完全沒有背棄剛出的約定的的意思。
而且安伯勳能夠看的出來,現在的阮小溪已經快要突破曾經的迷茫,她終究會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待在誰的身邊。
安平在兩個人中間有些傻:“你們究竟在說什麼?你們謝來謝去的做什麼?”
阮小溪看了安平一眼,她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安伯勳能夠把自己的兩個孩子都照顧的沒有經受過世俗的污染。
看起來傻才說明以前過得幸福。
“沒什麼,。”
說完,阮小溪就直接離開了,她的手上好像還有喬弈森拉住她的時候留下了的溫度,她把自己的掌心貼在胸口。
“喬弈森就要娶別的女人了。”
阮小溪唸叨着這句話:“以後我們就真的沒有關係了。”
她明明是已經知道了的,在走出那個房間,得到鑰匙的時候,她就應該已經想到了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她覺得自己可以無所謂的,可是在到了這個地方的時候,她聽到了那樣的話,還是忍不住的心痛了。
要不是安伯勳及時出現,再見到喬弈森的時候,自己真的能夠面對那個男人的臉說出“我不愛你”了麼?
阮小溪不能確認。
安平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他嘟囔:“我們的秘密?爸你和她有什麼秘密?你和喬弈森的前妻能有設呢麼秘密?難不成?”
安伯勳看着安平,他就靜靜的看着安平猜,亞要是能夠猜的出來,那他也就佩服他這個兒子的腦袋了。
“難道你和他的老婆有一腿?行啊你老爸,老當益壯麼!”
安伯勳氣的鼻子都歪了:“你這個臭小子,你究竟再說什麼?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喬弈森爲了見到阮小溪一眼,他整個手術都沒有打麻醉,他不想暈過去,他總覺得要是自己一閉上眼睛,再睜眼的時候,就看不到阮小溪了。
醫生們最手術的時候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生怕做手術的人會忽然間痛苦到發狂,可是喬弈森沒有。
他安安靜靜的的等到手術結束,只說了一句話:“結束了?”
醫生點點頭,摘下了帶着血的手套。
喬弈森身上裹了厚厚的繃帶,他直接要下牀出病房的門。這樣大膽的行爲直接引來了衆人的阻攔:“不行,你現在還不能下牀。”
喬弈森的臉啊還能夠逐漸涌出不耐:“你們究竟要怎麼樣?”
一行人都被喬弈森的態度嚇到,誰也不敢再阻攔,喬弈森腳步有些踉蹌的走出了房間,他還想要問一句,他還想再見阮小溪一面。
可是喬弈森出房間的時候,外面就只有安平和安伯勳兩個人。
安平說:“你還活着啊,竟然敢吧茜茜帶到那種地方去,你是不是嫌茜茜活的時間太長了?”
喬弈森根本沒有時間理會安平,他只是問道:“剛剛那個女人呢?”
安平說:“你說的是那個前妻小姐麼?她已經走了,最後還祝你新婚快樂呢。”
喬弈森聽完安平的話,忽然間整個人都頹廢了下來,安伯勳在旁邊說道:‘奕森,你現在的身體不好們還是先回病房好好的休息吧。’
喬弈森的眼神空洞,他點了點頭。
安伯勳看着兩個人弄到現在的這個地步,他心知兩個人弄到這個地步不全部都是他的過錯,兩個人之間肯定也是有一定的矛盾存在,只是他還是沒有辦法置身事外。
雖然同情喬弈森,但是他絕對不能夠讓喬弈森在這個時候對阮小溪舊情復燃,畢竟喬弈森現在是真的想要娶安茜。並且他已經明顯能夠感覺到,喬弈森在沒有了阮小溪之後,對待安茜的態度比之前更爲親近。
……
阮小溪回到家中,就發現解慕竟然早就已經回來了,她勉強自己打起精神:“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解慕說:“你看看錶,都已經幾點了?還早麼?”
阮小溪這才發現天色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暗了下來,她有幾分的尷尬:“我剛剛在路上買菜遇上了搶劫的人,就回來了晚了點,我送受傷的人回醫院了。”
解慕走到阮小溪的身邊,他抓起阮小溪的手仔細的查看:“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