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又不是沒見過,你想叫的話,留點兒力氣等着一會兒叫。”喬奕森說的痞氣十足,慢慢的挑逗意味。
好歹阮小溪也是二十好幾的女人了,自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你流氓,流氓,大流氓。”阮小溪仍然捂着眼睛,嘴裡咒罵着。
“流氓?只是一起洗個鴛鴦浴罷了,流氓的還在後面呢。”喬奕森說着開始脫阮小溪的衣服。
阮小溪當然不願意了,兩個人在花灑下面開始了一場拉鋸戰。
趁人之危,流氓,登徒子,等等詞彙都在阮小溪的嘴裡過了一遍,來形容喬奕森此時此刻的所作所爲。
“不說了?詞窮了?大記者也有詞窮的時候?”喬奕森一隻手將阮小溪禁錮在懷裡,另一隻手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挑釁地問道。
花灑在兩個人的頭頂,冒着熱氣的水噴灑在兩個人的頭上、臉上、身上,也濺到周圍的牆上。
阮小溪擡着巴掌大的小臉,看着喬奕森,氣呼呼地,紅彤彤的。
喬奕森覺得煞是可愛,少了一絲嫵媚,多了一絲純淨。沒有任何的塗抹,乾淨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阮小溪的皮膚這麼好,滿滿的膠原蛋白,吹彈可破。
此時的阮小溪,身上只穿着提神的內衣,她的外衣早就慘死在喬奕森的魔爪下面,此時支離破碎的躺在地上。
“你放開我。”過了許久,阮小溪說道。
她的氣息有些不穩,體溫也在上升。
這樣的一個帥哥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肌膚相貼,鼻息相對,喬奕森覺得,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迸發最原始的慾望吧。
阮小溪平時一副冷淡的模樣,可是骨子裡的熱血,只是需要撩撥一下而已。如果沒能讓她熱血沸騰,那肯定是力度不夠。
而此時此刻,喬奕森相信,這個力度夠了,而阮小溪的熱度也差不多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喬奕森的手指壓在了阮小溪的嘴脣上,軟軟的,肉肉的,很是舒服。
如果親上去,那感覺肯定更好了。喬奕森是這樣子想的,當然也這樣子做了。
水很熱,一會兒浴室裡已經瀰漫了一屋子的霧氣。這樣子被吻住,阮小溪覺得有些缺氧,呼吸更加困難了。
她當然知道,自己再次被喬奕森輕薄了。這一次,喬奕森吸取上一次的教訓,他的一隻手夾住阮小溪的下巴,防止她再次咬下去,這一次,他相信,阮小溪一定會把他的舌頭給咬斷的,所以斷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阮小溪覺得有種要窒息的感覺,下巴還被喬奕森捏的生疼,她越是反抗,喬奕森就更加有力。
她感到身體越來越無力,剛纔的反抗漸漸地變成了半推半就,隨後她的手放在喬奕森的胸前不動了。
身體也開始慢慢地軟下來,溫度越來越高,像是要燃燒一般。
喬奕森心中竊喜,看來阮小溪願意與他一起共赴那美妙的境地了。
這個女人,即將被他征服!
這個女人開始這麼順從,喬奕森就放開她的下巴,改由扶住她的後腦勺,進一步加深這個吻。到最後,喬奕森一隻手拖住阮小溪的腰身,慢慢地朝後面移動,將她按在牆上。
阮小溪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喬奕森解除殆盡,他健碩的身軀緊緊地貼着她嬌嫩的軀體。
此時此刻的阮小溪,彷彿身處冰火兩重天一樣。前面是喬奕森滾燙的胸膛,後背是冰涼的瓷磚。
這樣的煎熬,這樣的溫度,讓阮小溪覺得乾燥煩悶。她不自覺得伸出舌頭想去舔一舔嘴脣,可是卻舔到了喬奕森的舌頭,軟軟的膩膩的溼溼的,忍不住就多舔了兩下。
這個動作,讓喬奕森更加欣喜若狂,這個女人竟然懂得迴應他了。
阮小溪這個無意識的動作,激發了喬奕森更大的熱情,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把她吃下肚了。
突然這時候阮小溪嚶嚀了一聲,這個無疑是對喬奕森更大的鼓勵。
他鬆開她的嘴脣,將她打橫抱起,快速地走出浴室,朝着大牀奔去。
阮小溪溼漉漉的身體一捱到牀,牀單和枕套全部都溼了。
喬奕森顧不了那麼多,碩大的身軀便覆蓋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重量,讓阮小溪胸口一滯,伸手推了一把,身上的重量卻一點兒也沒有減輕。她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只想閉上眼睛好好地睡一覺,恢復一些體力。
在閉眼之前,她看到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好像是喬奕森。
這張臉,既英俊,又邪魅,讓人又愛又恨。該死的,他還笑了。
金庸筆下,郭襄一見楊過誤終身,而喬奕森這張臉,也足以讓見到的女人朝思暮想吧。
突然,阮小溪又不想睡過去了,她用盡所有的力氣擡起胳膊,想要觸摸近在眼前的那張俊臉。
可是這麼一丁點兒的距離,就像是跨越了千山萬水一般,最終她的手還沒有觸摸到喬奕森的臉,她的胳膊就無力地落下來了。
喬奕森當然看出來阮小溪的意圖了,嘴角勾出一個大大的弧度來。
“親愛的,滿足你。”喬奕森說着拿起阮小溪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不停地摩擦着。
阮小溪像是得到了滿足一樣,回之以滿意的笑容。
喬奕森從來不知道,阮小溪還有這樣調皮的一面,令人越發的喜愛。
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佔有她,征服她。
阮小溪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終於閉上了眼睛。
“困了?先不要睡覺。”喬奕森看着阮小溪閉上了眼睛,想用自己的熱情將她喚醒,於是再次貼上了她的脣。
而此時阮小溪的腦海中開始出現許許多多零碎的片段,大多是來自於她的童年。
有媽媽,有爸爸,有繼母,還有宋舟鴻。有她曾經幸福的家園,突然,這個幸福轟塌。
她看到自己的媽媽躺在病牀上,面色蒼白,嘴脣發乾,頭髮沒有一點兒光澤。
而此時她的父親,摟着一位年輕漂亮的女人,從病房門口經過。
她看到自己的母親用盡全部的力量流下了最後兩滴淚,最終閉上了眼睛。
淚水是她的母親留給這個世界最後的念想,也成爲她永久的噩夢。
“媽媽,媽媽,媽媽……”阮小溪嘴裡喃喃自語,不停地呼喚着母親,夢中的難過讓她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她想要醒來,可是噩夢始終纏繞着她,她陷入了一場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