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阮小溪剛想說,這傢伙出爾反爾,才過了一會兒老毛病又犯了,卻被喬奕森給堵了回去:“對不起,我會補償你的。”
他的聲音不大,帶着深深的歉意。
“你說什麼?”阮小溪以爲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了,竟然聽到喬奕森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喬奕森,竟然會說對不起?
“我說我很期待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這一次喬奕森故意提高了很多分貝,貼着阮小溪的耳朵喊道。
“流氓,壞痞子!”阮小溪面紅耳赤地罵道。
聽起來是罵人,實則更像是撒嬌害羞呢。
“這就叫流氓?你是不是沒有見過流氓啊?”喬奕森調侃她道。
“不跟你說了,去看看午餐吃什麼。”阮小溪說着掙脫喬奕森的束縛,朝着門口走去。
喬奕森看着她的背影,莞爾一笑。這樣打打鬧鬧嘻嘻笑笑的小日子,何嘗不是他想要的呢?
“讓門外的兄弟去買就行了,你不要出去。”喬奕森在後面叮囑。
“知道了。”阮小溪擺擺手,頭也不回。
阮小溪點了排骨湯、鯽魚湯、豬腦、鴨血粉絲湯等,大多是清淡的補湯,其中的愛意不言而喻,當然是爲了給喬奕森補身體的。
保鏢去買飯的間隙,護士進來給阮小溪換藥。
她的傷在左肩膀,所以難免要退去一部分上衣。
喬奕森緊張地盯着阮小溪的肩膀,比她自己還擔心的樣子。
她的病號服扯下,露出細白的皮膚,由於傷口不小,所以處理的範圍也比較大。
“你轉過去,轉過去,不要看我,別看我。”阮小溪強烈要求喬奕森道。
畢竟當着人家小護士的面,她衣衫不整地被喬奕森盯着看,多不好意思。
“喬太太,您不要動。”護士提醒阮小溪道。
阮小溪不動,可是她的眼神表達了對喬奕森的極度不滿。
“好好,我不看了,我轉過去,你不要亂動,好好換藥。”喬奕森很聽話地背過身去。
“護士小姐,我太太的傷怎麼樣?嚴重不嚴重?”喬奕森雖然看不到,但是心裡還是掛念,問護士道。
“您放心,恢復的不錯,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護士回答道。
“這就好,這就好。”喬奕森喃喃自語。
“喬太太,您可真幸福,喬先生對您真好。”護士羨慕地說。
阮小溪挺害羞的,竟然有人羨慕她。
“你也會很幸福的。”阮小溪祝福這個可愛的小護士道。
“謝謝,借您吉言。”
小護士換完藥就離開了,不一會兒買飯的保鏢就提着大大小小的飯盒回來了。
餐桌根本擺不下他們的午餐,盯着滿桌子的補湯,喬奕森皺眉:“這麼多湯,你是想喝湯喝到吐嗎?”
“這是補鈣的,這是補血的,多喝些補湯,恢復的纔會更快啊。”阮小溪介紹道。
“這麼說,你弄這些都是爲了給我補身體嘍?”喬奕森知道阮小溪的心意,很是得意。
“誰說是給你補身體的,也是給我自己補的。”阮小溪還是不願意親口承認,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將她出賣了。
“好,我們一起補。”喬奕森說着結果阮小溪盛的湯。
醫院門口,宋舟鴻從車裡下來,鐵軼陪同,開車的是林彪。
“老大,真的要進去嗎?”鐵軼手裡抱着一束鮮花,問宋舟鴻道。
“既然來了,怎麼也不能不進門。”宋舟鴻一邊回答,一邊接過鐵軼手裡的鮮花。
“老大,還是我陪你一起進去吧,Bin很可能也在。”鐵軼請求。
宋舟鴻本打算自己一個人進去探望阮小溪的,但是很可能面對喬奕森和Bin這兩個不簡單的男人,鐵軼還是有些不放心。
“那好吧,你跟我進去,阿彪在這裡等着。”宋舟鴻說完率先朝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