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出手大方,那上面的數字足以讓這幾個打手養活一家人好幾年了。
“謝謝森哥。”
“謝謝森哥。”
幾個打手忙不迭失地感謝喬奕森。
喬奕森沒有說話,只是盯着阿兵他們幾個看。一個個臉青鼻腫的,看起來沒少捱打。不過身體部件都還在,四肢還很健全。
“喬總,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受人之託。”阿兵觀察了喬奕森很久,才鼓起勇氣,爲自己也爲兄弟幾個求一條活路。
“是啊,是啊,我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幾個小混混連連求饒。
“不敢了?我記得你們當初可不是這幅熊樣子,當初的狠勁兒哪裡去了?”喬奕森冷笑一聲問道。
“當初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如果早知道是您,斷不會動您一根手指頭的。”阿兵說的畢恭畢敬。
阿兵很是後悔,早知道得罪了喬奕森這樣的狠角色,不如早些拒絕林彪,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晚了。”喬奕森雙手插在褲兜裡面,目光犀利,表情狠辣。
“森哥,你想怎麼處置他們,告訴兄弟們,不用髒了您的手。”下面的打手過來,奉承喬奕森道。
喬奕森沉思了片刻,問道:“那天在電話裡面,是誰碰了我老婆?”
其他的可以先放一邊,但是碰了阮小溪的,絕對是難逃此劫。
阿兵他們幾個面面相覷,回憶起那天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敢承認。
“快說,是誰?”打手上前,拿刀指着他們問道。
他們幾個更加不敢吭聲了,知道那個手賤的人,肯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了。
喬奕森也不着急,往後看了一眼凳子,其中一個打手眼疾手快,立馬搬起凳子送到喬奕森的身後。
喬奕森坐下來,慢慢地審問。
“如果你們不說,可以,那你們幾個都算上。”喬奕森開始實行連坐責罰。
這幾個小子沒有一個是不怕死的,爲了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丟掉性命,肯定不幹。喬奕森這麼一說,立馬有人開始指認當天摸阮小溪腿的那個人。
“是他,是他摸了您夫人的腿,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沒碰您夫人一根毫毛。”其中一個小混混看着自己旁邊的人說。
“對,是他,是他在車上摸了您夫人,不關我們幾個的事,不關我們的事。”另外一個小混混也附和。
阿兵倒是沒有說什麼,他出來混不是一天兩天了,很清楚喬奕森的審問目的,就是爲了讓他們幾個互相咬。
被指認的那個人,不敢狡辯,立馬跪地磕頭求饒:“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對她做什麼,真的,真的沒有做什麼,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還沒有等喬奕森發話,下面的打手已經將這個人提留起來,扔在喬奕森的面前。
“森哥,怎麼處置他?”打手問喬奕森道。
“我記得我說過,如果敢碰我的女人一下,我就把他丟到江裡去餵魚。”喬奕森說道。
“是,森哥。”打手領會喬奕森的意思,開始找麻袋,準備把這個人給裝起來。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不要把我扔到江裡餵魚,不要……”這個小混混不停地求饒,頗有一副叫天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架勢。
“太吵了,把他的嘴給堵上。”喬奕森嫌棄地將頭轉向一邊。
“沒問題,森哥。”打手說着撿起地上的破布,就把這個亂喊亂叫的傢伙的嘴給堵上了。
阿兵他們幾個眼睜睜得看着自己的同夥被綁上雙手雙腳,然後被裝進麻袋,一聲都不敢吭。
他們的下場,會不會比這個人更慘,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