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好意思?”喬奕森明知故問。
“喬奕森,你是種馬嗎?”阮小溪突然擡頭質問道。
額,這句話是不是在變相地誇他厲害呢?
“老婆,只要你喜歡,我是什麼都好。”喬奕森立馬化身妻奴,諂媚地說。
“本宮要起牀。”阮小溪立馬學着電視裡面的情節,說着伸出一隻手。
“渣。”喬奕森趕忙遞上自己的胳膊。
阮小溪從牀上下來,一隻手還拽着被子,因爲她是光光的。
半遮琵琶半遮面,又讓喬奕森心癢癢了。
“今天就由你伺候朕。”喬奕森說着將阮小溪從被子裡抱起來,不管她怎麼掙扎,一直抱着她進了浴室。
“你要幹什麼?”阮小溪問道。
“幫你洗澡。”喬奕森說着將她放在花灑下面。
“我不需要你伺候。”阮小溪拒絕。
“那你伺候我。”喬奕森說着將她推到牆上。
花灑出來的水澆在兩個人的身上,阮小溪的身後是冰涼的瓷片,前面是喬奕森滾燙的胸膛,她置身在冰火兩重天中,很快就被喬奕森征服。
“你是一個小妖精。”完事後喬奕森一邊幫阮小溪洗澡,一邊說道。
“那你是什麼?”阮小溪反問。
“我是唐僧肉。”喬奕森回答。
這句話,成功地把阮小溪給逗樂了。
她怎麼就變成了小妖精?喬奕森這個腹黑男,怎麼就變成了唐僧肉呢?
“你是種馬!”阮小溪替他補充了一句。
“是,老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喬奕森還樂呵呵地陪着阮小溪開玩笑。
洗完澡後,喬奕森又幫她擦乾身體,然後將她抱回到牀上。
“我餓了。”阮小溪說。
折騰了那麼久,運動了那麼多次,能不餓嘛。
“穿好衣服,我帶你去吃飯。”喬奕森說着將她的衣服遞給她。
雖然說洗澡的事情都幹了,可是阮小溪還是很不習慣當着喬奕森的面穿衣服。再讓他背過身後去,顯得自己很矯情,所以她只好自己轉過身去穿。
喬奕森回頭看了一眼,搖搖頭,隨她去了。
今天又是一個豔陽天,喬奕森穿着黑色的休閒褲子和黑色的T恤,白色的運動鞋,頭頂着黑色的鴨舌帽,阮小溪則穿着一身白色的連體褲,平底方口小皮鞋。
這樣的俊男美女,手挽着手出現在酒店大堂裡,顯得格外醒目。
或者說,現在這家酒店只有他們兩位客人,其他的所有人都是爲他們服務的,他們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
他們一同走出去的狀態,跟他們當初來的時候已經截然不同了。現在的他們,臉上都是和諧的笑意,夫唱婦隨,甜甜蜜蜜。
阮小溪再也不用擔心被別人說成小三兒了,呵呵。
“坐車還是步行?”喬奕森徵求阮小溪的意見。
站在外面,擡頭看看陽光,這麼明媚,她果斷地選擇步行。
“好。”喬奕森有吩咐保鏢:“你們今天不用跟着了。”
蠍子有些擔心:“森哥,我們在遠處,不打擾你和嫂子,不在你身邊,還是不放心。”
喬奕森本來也是爲了阮小溪着想,害怕她不自在。不過之前出了那麼多事情,比起自在,安全最重要,阮小溪沒有拒絕蠍子的提議,喬奕森當然就沒有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