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森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想讓自己揹她,不過他也很願意,當然如果沒有保鏢跟着就更好了。
畢竟他也是當大哥的,被兄弟們看到自己成爲一個妻奴,還是不好的。
蠍子和另外的一個保鏢跟在後面,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喬奕森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趕緊轉頭,假裝在看風景。
“我沉不沉?”阮小溪問道。
“不沉,剛剛好。”喬奕森回答。
阮小溪努了努嘴,現在知道喬奕森爲什麼女人緣這麼好了,因爲不光長得好,有錢,而且嘴巴甜,討女人喜歡。
“前面就到了,要不要我揹你進餐廳?”喬奕森問道。
“不要不要。”阮小溪立馬要下來。
如果她是被揹着進入餐廳的,肯定會引來很多人的注意的,要不人家懷疑她是殘疾,需要人侍候,要麼說她是矯情。
在馬路上被自己的男人揹着,別人只有羨慕的份兒,可是在餐廳裡面,肯定只有找罵的份兒了。
呵呵,喬奕森笑着將她放下來。
阮小溪看着裝修豪華的餐廳,牆上的宣傳彩畫,都讓她口水直流了。不過在她欣賞畫的時候,服務員卻在認真地欣賞她的老公。
喬奕森低着頭看菜單,服務員的眼睛一直盯着喬奕森看,還一副很明顯的花癡樣兒。
阮小溪回過頭來,就看到這幅光景,禁不住咳嗽了兩聲。
“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嗎?喝點兒水。”喬奕森問着,眼睛裡都是關切,還親手給她倒水。
“先生,我來,我來就可以了。”服務員趕緊去接喬奕森手中的水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碰了一下喬奕森的手。
水是倒了,不過阮小溪沒心情喝了,因爲眼前這個女人明目張膽揩油她老公。
喬奕森偷偷地笑了一下,然後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剛纔被服務員碰過的手,然後將紙扔在了紙筒裡面。
這下子服務員尷尬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喬奕森這是嫌棄自己被她碰了一下。
不過喬奕森的這個動作,成功地取悅了自己的夫人。阮小溪掩着嘴巴笑了一下,擡頭看着服務員解釋道:“我先生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
“哦,對不起。”服務員趕緊向喬奕森道歉。
可是喬奕森頭也沒擡,不搭理她,只是報着菜名。
“我們吃不了這麼多的,點這麼多浪費。”阮小溪開始心疼起錢來,畢竟現在是一家人了,喬奕森的就是他的,這個感覺還真的是不一樣了。
“沒關係,味道不錯,每一樣你都嘗一嘗。”喬奕森說着合起菜單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的眼裡都是羨慕和失落,最後搖了搖頭去下單了。
“喂,以後你還是不要出門了,這麼多人覬覦你的美貌,哀家實在是不放心。”服務員走後,阮小溪壓低聲音對喬奕森說。
“也行,只是這種拋頭露面賺錢養家的事情,交給你,我不放心。”喬奕森一本正經地回答。
額,這個喬奕森說的沒錯。喬奕森是要掙錢養家的,如果他不出來工作了,那他們一家人喝西北風去。
“那有什麼辦法讓別人少看你兩眼呢?”阮小溪一副懊惱的樣子,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似的。
“這個恐怕沒辦法,你要是不放心,就寸步不離守着我,別的辦法沒有。”喬奕森搖搖頭說,看起來很是無奈。
“原來長得好看也是一種煩惱。”阮小溪嘆氣。
以後自己跟喬奕森在一起,不知道要吃多少醋。如果出現一堆小三兒小四兒,她天天智鬥那些野花,都忙活不過來呢。
喬奕森看着她的樣子,十分有趣。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以前對他毫不在乎,現在看起來,這種霸佔的慾望,絲毫不亞於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