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父母沒有告訴她,宋舟鴻讓他們去做什麼了,但是她也隱約覺察到應該是跟阮小溪有關。
只是阮靜怡不願意這麼輕易就承認失敗,他認爲自己有資格去爭取宋舟鴻,讓宋舟鴻放棄阮小溪,這個自己小時候只有幾面之緣的姐姐。
“服務員,來一瓶威士忌。”宋舟鴻突然點了酒,之前他只是喝白開水,而阮靜怡喝果汁。
阮靜怡詫異,剛剛宋舟鴻明顯是已經吃完的樣子,可是現在上了酒,像是剛剛開局。
“你吃你的。”宋舟鴻一邊喝酒,一邊對阮靜怡說道。
他自顧自地喝酒,也不說話。宋舟鴻今天突然想帶阮靜怡出來吃飯,一是這麼久以來不停地奔波,需要停下腳步享受一下生活。
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有些應接不暇。如果鐵軼在就好了,能爲他分擔不少事情,可是鐵軼一直在國外療養,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康復。
他突然又覺得一個人出來吃飯,顯得有些孤獨,而他的身邊此刻只有阮靜怡這個女人。正好阮靜怡又是阮小溪的妹妹,帶她一起出來,權當阮小溪陪着自己了,也是彌補自己的一種遺憾。
至於阮靜怡,宋舟鴻還沒有想好拿他怎麼辦。之前只是用她來牽制住阮少安和曾寶琴,可是事情完全沒有向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
阮小溪是去了創贏工作,可是沒多久,就又離開了,回到了喬奕森的身邊。那時候他正在國外,自顧不暇,根本顧不上阮小溪這邊,才讓喬奕森鑽了空子。
現在阮少安個曾寶琴已經沒有用途了,以他們跟阮小溪的關係,拿他們去破壞阮小溪跟喬奕森之間的夫妻感情,顯然是沒用的。
那麼阮靜怡留在他這裡,也沒有必要了。
“我送你去找你的父母吧。”宋舟鴻突然說道。
正在喝果汁的阮靜怡差一點兒嗆到,她聽到宋舟鴻說要把自己送走?
“慢一點兒。”宋舟鴻遞給她一張紙巾。
阮靜怡一邊擦着嘴角一邊問道:“爲什麼?”
宋舟鴻攤攤手說:“你應該去跟你的家人團聚。”
“可是……可是我還不想離開你身邊。”阮靜怡好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一般,說完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大口大口地喝着。
阮靜怡覺得自己表現得已經夠明顯的了上次不惜以色誘他,可是宋舟鴻還是要把她送走。
看着阮靜怡喝酒,宋舟鴻也不攔她,自己也喝起來。
最後兩個人一口氣喝下了好幾瓶紅酒加白酒,直到宋舟鴻的手下過來找他,他們才停下來。
出門的時候,阮靜怡已經喝醉了,走路都搖搖晃晃的,靠在宋舟鴻的身上,嘴裡說着胡話。
“我不走,我不會走的,我哪裡也不去,我就要跟你在一起。”阮靜怡嘴裡說着。
宋舟鴻沒有說話,直接將她塞進了車裡。一路上,阮靜怡不停地鬧騰,喝醉的她更加大膽,在宋舟鴻的身上亂摸。
宋舟鴻讓手下開車去阮小溪的公寓,可是半路上,他又改變了主意,掉頭回了自己的別墅。
阮靜怡被酒精操縱着,更加大膽地在宋舟鴻的身上上下其手,還有臉懵懂的仰起頭問他道:“你喝酒了,你身上有酒氣?”
“你喝多了,不要亂動。”宋舟鴻警告道,他的聲音明顯有些嘶啞了,好像是在壓抑自己一般。
可是阮靜怡絲毫沒有察覺到宋舟鴻的異樣,繼續問道:“你爲什麼不要我?爲什麼?你是不是心裡還愛着我姐姐?是不是?”
宋舟鴻低頭看着阮靜怡,她的臉上有疑惑,有哀怨,只聽他繼續說道:“我姐姐有什麼好?她有我年輕,有我漂亮嗎?她都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屬於別的男人了,你怎麼還想着她?”
被這麼一問,宋舟鴻也覺得自己很下賤,他對阮小溪的愛明明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但是還是要得到她。
“而我,只屬於你一個人,不曾有過別的男人,你爲什麼不要我,不要我?”阮靜怡說着,粉拳錘在宋舟鴻的胸前,她不理解,她懊惱極了。
宋舟鴻看着這個再自己懷裡苦惱的女孩兒,一股子的天真,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有多危險,就這麼奮不顧身地要獻出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車子已經開進了別墅,宋舟鴻率先下車,然後拉着阮靜怡下來。這時候阮靜怡已經有些癱軟,站不穩了,她踉蹌了兩下,倒在宋舟鴻的身上。
宋舟鴻猛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着樓上走去。
阮靜怡只覺得身體突然失重,然後就聞到了宋舟鴻身上好聞的菸草味,恍惚間看到他的臉在自己的面前放大。
“我喜歡,你知道不知道?我好愛你呀,你知道不知道?”阮靜怡像是在夢裡看到自己的白馬王子一般,在宋舟鴻的胸前呢喃道。
宋舟鴻一句話也不說,更加邁開步子,急急地朝臥室走去。在車上一番鬧騰,阮靜怡已經成功地挑起了宋舟鴻壓抑已久的慾望。
既然她這麼愛自己,願意獻出自己的清白,宋舟鴻就滿足她吧。上一次是顧忌阮小溪,這一次他不會再顧及了。
連阮靜怡都知道,阮小溪已經是別的男人的老婆了,是別人孩子的媽媽了,他還想着她幹嘛?她知道了自己跟她的妹妹上了牀,又能怎樣?
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大家都是成人了。或者阮小溪會很生氣,那正好,她不能給的,就讓她的妹妹代替她吧。
宋舟鴻走到牀邊,將阮靜怡重重地扔在牀上。雖然牀不硬,但是阮靜怡還是嚶嚀了一聲,因爲突然失去了剛纔那個溫暖的好聞的懷抱。
此時的宋舟鴻也已經精蟲上腦了,而且在酒精的作用了,更加把持不住自己。要知道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最近忙於生意忙於幫內事務,都沒有好好地放鬆一下,今晚不失爲一個好時機。
宋舟鴻迅速地退掉自己的衣衫,高大的身軀籠罩下來,覆在阮靜怡的身上。
因爲身上突然有了重量,阮靜怡被壓得喘不過來氣,她睜開眼睛,就看到這張俊臉,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