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蹲下來,似乎的惋惜的看着沐沐血肉迷糊的手:“我會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根打斷,看你生不如死的樣子……”
沐沐全身惡寒:“你不能殺了我!絕對不能,我可是知道樑安好……”
喬弈森狠狠甩了沐沐一巴掌,打斷他的喋喋不休:“那個我一點也不在乎,別人是死是活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我告訴你,以爲我不敢殺你,我只是還沒有玩夠,不想讓你死罷了……”喬弈森拍了拍沐沐的頭,像是看着一隻狗:“你的命在我手裡,……”
沐沐瞪大了眼睛,這段日子裡她雖然受盡折磨,但從沒有覺得自己會死,因爲這些骯髒的男人是不會有這個膽子的。
沐沐一直覺得人只要活着就會有希望,萬一她有機會從這地方逃出去,有機會讓這些噁心的人統統去死呢?
沐沐抱着這樣的念頭一直忍耐。
可喬弈森的出現打破了她的想法,喬弈森是真的想讓她死的,是毫不在意她的死活,只要他想,自己最後這一口氣都隨時會停止。
“你最好期待我暫時不要想起你,否則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
喬弈森說完這話,就對在場的男人說:“從現在開始,誰在不折騰死人的情況下,給她最大的痛苦,我有重賞……”
沐沐這才知道比起ben來說,其實喬弈森纔是最可怕的人。
阮小溪被困在宋家,她不是沒有試圖逃走過,可是這鎖鏈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雖然細,卻極其牢固,她拼勁全力也沒有辦法扯動分毫。
每天都會有人送了吃食過來,阮小溪拒絕吃宋家一口一飯,她現在覺得在宋家這麼一輩子被監禁下去,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這麼過了三天,宋舟鴻終於出現了。
宋舟鴻這段時間已經被公司的事情折磨的精力殆盡,可阮小溪又鬧起了絕食,他是愛着阮小溪的,這一點毋庸置疑,當聽到這個消息,宋舟鴻心裡最先浮現出來的是擔心。
但回到家裡,對上阮小溪倔強的眼神,那擔心瞬間變化成了憤怒,他想起阮小溪對她做的事情。
她用花瓶砸了他的頭,還把他捆得像個麻花一樣逃走。
宋舟鴻知道對阮小溪這樣的人不能用強,他看着阮小溪:“怎麼你不吃東西?是也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和阮靜怡和你一起絕食麼?”
阮小溪心如死水:“與其這麼下去,讓女兒在你這種人身邊長大,倒不如我們都一起去了……”
她忽的輕聲嗤笑:“這樣你還能用什麼威脅我?”
宋舟鴻冷眼看着阮小溪,他自然是不肯讓阮小溪死的:“來人,給她用胃管。”
胃管這種東西說起來極爲普通,在一般的醫院裡都會見到,就是把一根細長的管子直接插進人的喉嚨,把食物灌進去。
只不過這種灌食方法會讓人極其痛苦,會造成當事人產生強烈的嘔吐欲。
“……”
阮小溪雙目圓整。
喬弈森從酒店出來,就陷入了中無處可歸的寂寞感中。
喬一鳴和程琳一起去了美國,喬母雖然病情好轉,但身邊也不能長時間沒有子孫照料。
點點的事情他要求喬一鳴和程琳保密。老人家現在已經經不起任何的刺激了。
現在的喬家已經沒有了阮小溪沒有了點點,沒有他們的女兒,那就真的只是一座空蕩蕩的房子罷了……
喬弈森在街頭遊走,他十分非常想念阮小溪。
他心思微動,現在他已經知道阮小溪生氣的原因了,如果他和阮小溪好好坐下來聊一聊……她會不會原諒他?
喬弈森這麼想着撥通了阮小溪的電話,迴應他的只有那邊冰冷的女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喬弈森不知道此時身在宋家的如阮小溪正在遭受怎麼樣的待遇。
阮小溪被男人死死按在地上,她的雙手被緊緊鉗制在身後,沒有辦法拒絕……沒有辦法反抗……
冰冷的管子摩擦她的食道,被插進他的身體。
渾濁的流食順着管子注灌進身體,強烈的噁心感讓阮小溪陷入極度的痛苦,她眼睛開始滲出大滴大滴的淚珠。
這不是示弱,只是單純的生理反應。
終於宋舟鴻覺得滿足,他揮揮手,正在實施折磨的保鏢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並把關係也毫不溫柔的抽了出來。
火辣辣的痛覺順着胃管延伸進阮小溪的神經,當重獲自由的瞬間,阮小溪就開始嘔吐,她控制不住的反胃,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被硬生生灌進身體,只能引起排斥。
宋舟鴻冷眼看着阮小溪的痛苦,他不但沒生出憐憫,反而有幾分興起,阮小溪的眼淚實在是太引起男人的凌虐慾望。
“我耐心不好,如果你這麼不配合,那就只能再繼續灌下去……”宋舟鴻勾起嘴角:“我覺得你遲早會喝下去的……”
宋舟鴻的話從來都非常有執行力,哪怕阮小溪最後都嘔出血絲,男人們的動作也完全沒有停下。
這樣繼續下去,阮小溪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折磨的死掉。
“停……”
阮小溪終於捂住胸口,她擡起眼看着宋舟鴻:“我自己吃……”
宋舟鴻嘴角勾起,眼睛裡全是笑意,他蹲下來,看着狼狽不堪的阮小溪,語氣寵溺:“這纔對麼……”
他端起碗米粥,用勺子輕輕攪了,盛出之後放在阮小溪嘴邊,一片溫柔的模樣:“來吧,我餵你……”
阮小溪簡直要被宋舟鴻的陰晴不定折磨到崩潰,她看着宋舟鴻柔和的表情,咬了咬嘴脣,想起剛剛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最終還是吞進了肚子。
宋舟鴻很滿意阮小溪現在的平和,他一勺勺把粥喂進阮小溪的肚子,阮小溪強忍了噁心纔沒吐出來。
她是看不起宋舟鴻的行爲,可也沒有想讓自己遭受虐待,她之所以會絕食是因爲還是想見宋舟鴻一面。
雖然這件事是極其風險,但是如果讓她被鎖在這裡一輩子,那纔是最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