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點點頭,在他看來,晨微要是真的到那樣的地方,纔是更讓人不放心的。
畢竟現在的晨微大部分時間看起來還是正常的,不能以十分的方法對待。
喬弈森抱着阮小溪躺下,兩個人都各懷心思,喬弈森打開自己的手機,今天一整天他都沒有看自己的手機,在艾麗斯身邊,根本沒有時間,回來之後又發生了晨微的事情。
喬弈森打開手機,發現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喬家的股票依舊正常,只是有一條消息映入他的眼睛。
“喬總,最近發現沐沐小姐已經從酒店逃離,他打碎了桌上的酒杯,殺了現場的所有男性。這件事已經驚動了警方,正在追擊這個女人。”
喬弈森都快忘了還有這麼個人的存在,他淡淡的掃過了這條信息,其實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一個骯髒的老鼠而已,怎麼配入了他的眼?
阮小溪今天也是累了,她很快的就已經進入了夢鄉,在夢中竟然又一次的看到了晨微。
夢中的晨微依舊是那個明媚的模樣,她沒有任何的變化,淡淡的對着她微笑。
阮小溪看着晨微,他剛剛想衝過去抱住她,就發現晨微已經倒在一片烏黑的泥沼之中,正在被一個巨大的旋渦吞噬。
“晨微!晨微!!”
阮小溪叫着她的名字,他想要衝過去把她救出來,可是她卻怎麼也握不住晨微的手。
“你怎麼了?!晨微?”
“救救我,救救我。”
晨微還在拒絕淪陷在這樣的泥沼之中,她拼命的向阮小溪伸出手去,想要得到阮小溪的救助,可是終究還是現在一團黑氣之中。
“晨微!!”
阮小溪忽然從夢中驚醒,她睜開眼睛,眼前全是剛剛晨微陷入泥潭的場景。
喬弈森這個時候還沒有睡下,他正握着一封艾麗斯今天交給他的密信查看,這會阮小溪忽然間就坐起,直接把他嚇了一跳。
他看到阮小溪滿頭全是冷汗,臉色煞白的模樣,問道:“怎麼?你做了什麼噩夢麼?”
阮小溪掙扎的坐起來,抱住喬弈森:“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夢裡的晨微在向我求助,他就要被拉進一個沼澤之中了,可我卻沒有能夠救得了她。”
喬弈森只覺得阮小溪是被今天的事情刺激,放下手上的東西,直視着阮小溪的眼睛:“你不用覺得十分爲難,誰也不需要靠別人拯救,到底怎麼想,究竟該怎麼做,都不是他人能夠左右的。”
“就算是你十分想要幫助晨微,就算我們是十分自責,她也不會就這麼好起來。”
阮小溪愣愣的看着喬弈森,這個人十分的理性,直接解開了阮小溪心中解不開的疙瘩。
阮小溪揉了揉額頭,他看到牀邊還在亮着的檯燈:“你還不睡麼?”
喬弈森關上臺燈,直接壓在阮小溪的身上,問了阮小溪小巧的耳朵:“我就要睡了。”
阮小溪怕癢的縮了縮脖子:“那你就睡啊,壓着我幹什麼?”
喬弈森吻了吻阮小溪的脣,笑道:“我這不是要睡你麼?”
第二天,喬弈森是先起牀整理衣服的,阮小溪昨天晚上已經被壓榨的一乾二淨,估計今天都不會從牀上下來了。
一想到阮小溪昨夜的神情癡態,喬弈森身上就逐漸又發起熱來。他在阮小溪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他的眼睛裡盪漾的全是溫柔。
這是他和阮小溪這段時間第一次親熱,喬弈森現在心臟滿滿的都是幸福,他愛着這個女人,失而復得的喜悅充斥着每一個毛孔。
“小溪,我走了。我會熱好牛奶放在桌頭,記得喝。”
阮小溪我在溫暖的被窩中呢喃了些聽不清楚的東西。
喬弈森正好自己的領帶,推開房門,就看到晨微直挺挺的站在他的門前。
“!!”
饒是喬弈森自認爲心理素質極強看到一大早有人一身黑衣的忽然出現都會下意識的顫抖。
“你……”喬弈森愣了兩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晨微,你怎麼了麼?”
晨微看了一眼喬弈森的領帶,眼神中透露着陰暗:“你這一大早領帶怎麼會打的這麼歪?”
喬弈森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衣裳,的確……
匆匆忙忙之中他並沒有拉扯好自己的領帶,不過這個並不重要,他還打算先去幫阮小溪下先去熱好牛奶,拿好吐司麪包回來一趟。
再說了,領帶這種東西,只要在出門前整理好就已經可以了。
晨微伸出頭往屋裡看:“小溪呢?”
阮小溪睡得正香,昨夜自從她從噩夢中驚醒,就半被迫着做了一晚上的運動,現在應該累得很了,就不要這樣打擾他了。
喬弈森攔住晨微:“她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就不要再打擾她了,現在正準備去給她熱杯牛奶。”
晨微聽到喬弈森的話,瞬間臉色就變了:“一個好的女人怎麼會起得比自己的男人還晚?”
“還讓自己的老公幫她準備早餐,?!”
喬弈森被晨微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來現在的晨微並不太習慣他和阮小溪的相處模式,這個就十分麻煩了。
晨微趁着喬弈森一個不注意,直接推開房門就衝了進去。
阮小溪聽到門口的聲音,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奕森,是發生了什麼麼?”
阮小溪還沒清醒過來,就看到一道黑影衝到了自己的面前,直接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
“啊!”
阮小溪下意識就尖叫出聲,昨天剛剛和喬弈森做過那樣的事情,身上的痕跡根本沒辦法掩蓋,喬弈森應該是很久都沒有發泄過了,昨晚一點也沒有留情,阮小溪覺得自己都要化在喬弈森的攻勢中了。
更重要的是,她沒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