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耀回到自己的公司,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臉上帶了淡淡的失落。
“怎麼了?這一大早就這不開心的表情?”
妖嬈的女聲在祁哲耀的辦公室內響起,隨即一個身材姣好,面容嫵媚的女子直接靠在了祁哲耀的身邊。
“易柯,我今天沒有心情。”
易柯仍然不死心的在祁哲耀的身上磨蹭,還是不肯下來:“你最近都沒有來我這,是又迷上了哪個小妖精?”
易柯是這麼多年唯一一個留在祁哲耀身邊最久的女人,所以她說起話來難念會有種把自己當做正妻的感覺。
祁哲耀皺了皺眉頭,他很不喜歡易柯這樣說阮小溪,當下就把身上的女人從身上推了下去:“你以後說話注意一點,你並不是我的什麼人。”
其實祁哲耀早就已經厭煩了易柯,只是這個女人比起別人來說出奇的執着,當年他們也曾有過幾次魚水之歡,可當祁哲耀準備從中抽身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直接當着祁哲耀的面割腕了。
但要只是如此那也就算了,偏偏易柯的家庭複雜,祁哲耀也不想就這樣直接把祁家易家的關係弄得太僵,所以兩個人就這樣糾糾纏纏也有了一段時間。
之後祁哲耀曾經遭遇過一次暗殺,當時易柯爲了他不顧性命的擋了一槍,搶救了近一個星期才終於穩定。所以說易柯對祁哲耀還是有救命之恩的,易柯說自己不要求祁哲耀對她有什麼回報,就只要能夠一直待在他的身邊就好。
所以祁哲耀就一直都沒有讓女人離開。
可易柯的性格的確是有一部分的問題,她會針對一切靠近祁哲耀的女人。
漸漸的,祁哲耀一看到她就會覺得厭煩,可又因爲各種關係不得不忍耐,可他今天心情不好,非常的不好。
易柯這個女人一向的沒有眼力,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應該來招惹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沒有收斂的糾纏會讓人極度厭惡。
“怎麼,這才幾天不見,你就直接推開我了!”
易柯的表情變得有幾分委屈,她忽然捂住自己的胸口:“我的心臟很難受,幾乎要喘不過氣了。”
但是那子彈打在了靠近易柯心臟的位置,易柯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是爲了讓祁哲耀想起來,當初是自己救了他一命。
祁哲耀眼神冷了又冷,他盯着旁邊的女人,很久,才伸手把她拉了過來。
“易柯,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以後再好好陪你。”
男人的語氣溫柔,可是眼神裡卻是清醒的冰寒:“所以說你今天就不要再鬧了。”
易柯這才平靜下來,她依偎在祁哲耀的懷中:“我就說你不會這麼狠心的,你不會扔下我的,你這幾天去做什麼了?”
祁哲耀眼神微動:“我這幾天有個案子,所以才一直沒有時間陪你,等我忙過了這一陣就好好陪你。”
易柯點點頭,似乎是默認了祁哲耀的說法。
“好了,我現在要做事了,等我有時間就去找你。”
易柯看了眼祁哲耀:“你說的,我可是會等你的哦。”
祁哲耀點點頭。
易柯這才心滿意足的從祁哲耀身上起來,出了祁哲耀辦公室的大門。只不過她的眼神在踏出房門的那一瞬間,就從滿足變成了陰狠。
“案子,你有什麼案子!出去查的人明明告訴我,你這段時間就是陪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出去看墓地!”
易柯表情逐漸扭曲,她快步走着:“看墓地是吧……我就讓你好好看看墓地。”
喬弈森在正式立下威信之後,手上的事情逐漸多了起來,可無論是怎麼樣難以解決的事情,放在喬弈森的手中都迎刃而解。
喬弈森的能力深深打動了艾麗斯,手上的勢力也一天比一天穩定。
這天,喬弈森正埋在堆積如山的大小事務當中,剛剛接手必須事無鉅細,因爲一點點的小事被忽略都有可能會造成之後的大的缺陷,所以說艾麗斯纔會因爲喬弈森在這個時候還跑出去和妻子一起遊玩的事情感覺到憤怒。
簡直是大小不分。
“叮——”
喬弈森的手機忽然亮了,他轉身看了眼屏幕上的號碼,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艾麗斯不知道喬弈森是發生了什麼,問道:“怎麼了?爲什麼不接電話?”
喬弈森看着那個熟悉的號碼,那是晨微的。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害怕見到這個號碼,因爲晨微的咄咄逼人,讓原本關係密切的幾個人,到了現在尷尬的地步。
“喂。”
喬弈森最後還是接通了那個號碼。
晨微興奮地開口:“你不是一直想見一下ben麼?我明天會帶了ben一起去見你。”
喬弈森知道,只要晨微一打通電話,就會是說這樣的事情。
“好。”
晨微的語氣忽然警惕:“你不要忘了自己之前的話,是你親口說過只要ben回來,你就會把他手上的東西全部都還給他的,你不要食言。”
喬弈森覺得自己有些頭痛,看來在晨微心中,他就是這種貪戀權勢的人了。
“好,我不會食言。”
晨微掛斷電話之後,就走到了陳的身後。
她看着身邊的男人輕輕的笑了,你放心,我會幫你那會你想要的一切,那些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東西。
陳回過頭就看到晨微的笑容,也對晨微露出了一個安慰的微笑,隨即就繼續手上的動作。天已經越來越冷了,他正在熬湯給晨微補補身體。
晨微這段時間總是會覺得身體不適,這個孩子還是太過頑皮了,總是在母親肚子中翻來覆去的折騰,經常會讓晨微在午夜痛的醒來。
陳今天熬着樣的一鍋補湯就是爲了讓這個貪玩的小傢伙安靜下來,不要再讓自己的母親夜不能寐。
陳:“你說這個孩子也真是夠頑皮,一點也不顧及媽媽有多難過,我都快要不喜歡他了。”
晨微撫摸着自己已經微微凸起的肚子,笑道:“你是他的爸爸,他這樣都是遺傳了你的臭毛病,你敢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