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吻了吻阮小溪的額角:“其實沒有什麼之而不值得的,只有願意不願意。”
Ben沒有想到底幫助自己值不值得,沒有想過爲喬弈森付出自己的生命值不值得,朋友之間的感情到了那裡,就沒有那些利益上的計較了,只有願不願意爲他付出而已。
Ben願意爲喬弈森和阮小溪在絕境之中披上了他的衣裳,裝作他的樣子,引開了那樣一羣窮兇惡極的歹徒。
同樣的,喬弈森也願意爲了ben不被人所理解,甚至是被所有人誤會。
阮小溪喃喃道:“你知道的,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要抱怨幾聲而已。我覺得晨微不應該這樣揣測你。”
喬弈森笑了:“那她應該怎麼覺得我纔算對呢?”
阮小溪急急的開口:“他應該相信你啊,你明明就不會那樣的人啊!”
喬弈森說:“那你說晨微是應該相信我還是ben呢?在晨微的心裡是我重要還是ben呢?”
阮小溪被問得一時間愣了,她沒有回答,毋庸置疑的,那一定是ben了。
喬弈森眼神忽然變得深遠:“一定是ben的。”
其實顯得晨微不一定是不相信喬弈森,而是太相信ben了,當她認定陳就是ben之後,他所作出來的一切,就沒有什麼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晨微覺得那個人就是ben,當他覺得ben的利益收到了傷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們應該使能夠理解她的。”
阮小溪開口:“但是你還是會有些介意的,不是麼?”
阮小溪能夠感覺到喬弈森的難過和悲傷。那是一種不被朋友信任的抑鬱。
喬弈森:“那是當然,我也是個人,的雖然有些事情明明就知道是這樣,但是也不能真的做到不爲所動,尤其是在刺激過於強烈之後,也是會感覺到難受。”
“我剛剛在晨微面前可以裝出來一副強硬的態度,就是因爲沒有控制好自己情緒,我明明不應該那樣做的。”
阮小溪看着喬弈森的臉,她知道喬弈森的爲難,一方面晨微又是他們的朋友,一方面又要拒絕他的請求,在她面前做出一副惡人的模樣,希望她能夠打消這樣的念頭。
喬弈森繼續說道:“而且我能感覺到晨微其實對我還是有種怨恨的情緒在裡面的,畢竟ben是因爲我纔會遇難的,這一點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遮蓋的,除非我能還給她一條命,不然她的心結是不可能會這樣容易解開的。”
阮小溪聽了喬弈森的話,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從心底蔓延而出的空寂,她害怕喬弈森就這樣離開她:“你說什麼?我們明明已經還給她一條命了啊。”
阮小說的是他們的孩子,他已經離開了他們。
喬弈森想起那個孩子就一陣的心痛,但是他還是故作冷靜的說道:“小溪,你知道麼?可能在晨微的眼睛裡看來這個孩子還不能足以和ben的命相比,因爲我們失去了這個孩子,她現在的態度纔會因爲內疚稍作緩和,否則她可能會更加的偏激。”
阮小溪其實在剛剛的時候產生了一點這樣消極的想法,尤其是看到晨微的行爲之後,他對喬弈森的堅持感覺到了不值,但是沒想到喬弈森又和她說了這樣多。
阮小溪心中一緊,聽了喬弈森的話,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樣面對晨微了。
“那你覺得晨微接下來會怎麼呢做呢?你真的會要殺掉那個冒充了ben的人麼?”
阮小溪問道。
喬弈森的眼神忽然間變得冷漠:“,只不過不是現在。”
如果現在的喬弈森真的對那個人下了毒手,晨微會更加憎恨他,兩個人之間會產生沒有辦法癒合的巨大裂痕。
因爲現在的晨微已經確認了那個人就是ben,要是現在喬弈森真的殺了他,一定會讓晨微覺得喬弈森殺了ben,從而對喬弈森就只有憎恨,還是那種恨之入骨的憎恨。
喬弈森必須要好好的思考一下,要怎麼應對接下來晨微可能會有的行動,如果晨微帶着陳出現在總部附近,有該怎麼樣的應對?
喬弈森知道她不是ben是因爲經過了試探,而且因爲他是對ben有着極深的瞭解,但是別人不會。
就連晨微都被這樣的人所欺騙,那麼那些不知道ben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沒有近距離和ben接觸的人,絕對會第一眼就認爲他是ben,那樣的話,絕對是一件極爲麻煩的事。
那天喬弈森並沒有再和阮小溪說些什麼,他只是告訴阮小溪最近最還不要輕易的給陌生的人開門,就算是晨微也是一樣。他明天就不會繼續在家中陪伴她了,總部已經堆積了一些事情急需他的處理。
阮小溪這次十分乖巧的點頭,她知道喬弈森不容易,絕對不能再給她一些其他的麻煩。
喬弈森第二天就回到了總部,和艾麗斯說了晨微來找過他的事情。
艾麗斯的眼神越聽越冷,她直接開口:“要不要我直接去做掉他?”
喬弈森搖頭:“不要被自己的衝動支配,我現在需要的不是殺戮,是應對方法。你要知道現在那個人要是出現在我們的總部下,絕對會引起大亂。”
“我現在還沒有能夠徹底的坐實這個位置,這樣的話絕對是頂級的危機。”
艾麗斯眼神微變:“那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在這樣的事情發生之前做出阻攔了。”
喬弈森頭疼的閉上眼睛:“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做法,不可能一輩子都把他們攔在外面,我在想有什麼辦法能夠告訴晨微他真的不是Ben。”
喬弈森問道:“你知道ben有什麼弱點麼?”
艾麗斯神情浮現出來及份額的驕傲:“ben先生是我們的神,他沒有任何的弱點。”
喬弈森被艾麗斯現在的蠢行爲逗樂了,現在的艾麗斯看起來十分像是邪教成員。
“沒有人是沒有弱點的,ben也是一樣。”喬弈森作爲ben的朋友,自然不會對她有像艾麗斯這種近乎愚蠢的崇拜:“你知道麼他不能碰香芹。”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