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耀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小溪,對着這樣的飯菜她還能誇獎的出來?難道她就是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食物的麼?
還是說這東西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味道卻很好呢?
阮小溪看到這次喬弈森竟然端出來了一碟小菜,心想喬弈森竟然還爲她做了一碟小菜,她看着喬弈森的表情又加了幾分的溫柔。
祁哲耀就看着阮小溪一點點的吃完了喬弈森做出來的那些不知道能不能入口的東西,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他是真的開始懷疑,難道這個飯菜並不想看起來那樣難以入口,而是有種其他的味道在裡面?
祁哲耀偷偷溜回廚房,打開滿是糊味的鍋蓋,嚐了一口那米粥,簡直就是毒藥!
可是爲什麼阮小溪能夠吃的那樣津津有味的樣子呢?祁哲耀略微想了想就知道,原來這也是另外一種的互相體諒吧。
但是爲了阮小溪的身體健康,祁哲耀決定暫時對喬弈森封閉廚房,理由就是:“廚房是非常私/密的地方,萬一喬弈森要是想對他不軌該怎麼辦?要是他在什麼東西里撒上那麼一把的毒藥?”
喬弈森的臉色因爲祁哲耀的話越來越黑:“我不是那樣的人。”
祁哲耀冷笑着說:“,萬一你到時候鬼迷心竅呢?再說了這是我家,一切都要聽我的才行。”
再說完這樣的話之後,祁哲耀收到了阮小溪感激的眼神,喬弈森在做這樣的菜的時候,應該是不小心把味精和鹽弄混了,阮小溪真的覺得自己要是再吃幾頓下去,絕對會直接中毒死掉。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修羅場了,阮小溪的飯菜都是祁哲耀下廚房做出來,他端着噴香的飯菜來到阮小溪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喂進阮小溪的嘴裡。
期間喬弈森看的怒從心起,可現在他是在祁哲耀的家中,又不可能對祁哲耀下什麼狠手,他想要搶過祁哲耀手上的飯菜,卻聽到祁哲耀在一旁涼涼的說:“這你就受不了了?你不知道前段時間都是我一點點照顧小溪的。”
阮小溪看出喬弈森的醋意,對祁哲耀開口:“既然奕森現在在我的身邊,那我就不勞煩你了,讓奕森照顧我就好了。”
祁哲耀沒想到會被阮小溪直接拒絕,他是沒有辦法拒絕阮小溪的請求的,一時間祁哲耀的臉色極其難看,他直接把手上的碗筷摔在喬弈森的手上。
“喬弈森,你看看我做出來的飯,你再想想自己做出來的,那能夠叫飯菜麼?說是豬食都不爲過吧。”
其實在沒有見識過祁哲耀的手藝的時候,喬弈森一直覺得自己的水平在男人之中還算得上是中上,現在這樣一對比,好像自己真的是技不如人。
阮小溪看出喬弈森的失落,祁哲耀出去的功夫,喬弈森把粥喂進阮小溪的嘴裡的時候,阮小溪的身上還是動彈不得,她看到喬弈森手上的刀傷,有幾分的心疼。
所以阮小溪做出了有史以來最大膽的一個動作,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喬弈森的手指。
喬弈森被阮小溪殷紅的舌尖一卷,一時間全身一顫抖,他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中逐漸中有了點黑亮亮的光。
阮小溪說:“其實你不用在意祁哲耀的話,你已經做的非常好了,你知道麼有些人可能會擅長做一些東西,比如說他可能會比較擅長做菜,但是要是比起經商來講,又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上你呢?”
喬弈森知道阮小溪這是在安慰他,他不由得問道:“那你是真的覺得我做飯上沒有天分麼?”
阮小溪咬着嘴脣思考了幾秒鐘,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其實,是還差那麼一點火候。不過你能有這樣的想法,我就已經十分開心了。”
喬弈森聽到阮小溪的話,他問道:“那你是怎麼吃下去的?”
其實要不是祁哲耀這樣的冷嘲熱諷,喬弈森會真的以爲自己做的還好。
阮小溪笑了笑:“因爲我一次想到這是你做出來的東西,就會覺得沒有什麼是不能入口的。你想想我第一次做飯給你吃的時候,你真的覺得很好吃麼?”
喬弈森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勉強的說了一句:“還可以。”
阮小溪看到喬弈森的表情就知道那個時候自己的手藝也絕對不怎麼樣,但是喬弈森不也一樣都吃的精光麼?
喬弈森已經不願意再去想這種事情,他想起剛剛阮小溪殷紅的舌尖,那溫熱的舌頭舔在手指上的觸感,實在是撩人。
喬弈森小聲說道:“剛剛那招是誰教你的?”
阮小溪有些發愣,她剛剛的動作其實沒有有一點勾/引的意思,只是爲了引起喬弈森的注意,而且他是心疼喬弈森的傷口。
喬弈森:“就是你剛剛舔我的時候。”
阮小溪臉瞬間紅了:“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叫你一聲而已。”
喬弈森伸出手指放在阮小溪的脣邊:“你現在再叫我一聲?”
阮小溪偏開頭,有些不好意思:“喬弈森。”
“嗯?”
阮小溪有些賴皮的說:“你剛剛不是說讓我叫你一聲麼?我現在已經叫了你啊,怎麼樣還滿意麼?”
喬弈森也笑了,她知道阮小溪的臉皮一向都很薄,索性也就不再逗弄她了:“很聰明啊。”
說完就在阮小溪的臉上輕輕一吻。
“你知道麼?這就是我每天早上叫你的方式,我的吻在告訴你,說我愛你。”
祁哲耀在門外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心裡都酸的打翻了醋盤子。
他覺得自己就不應該走進來,現在他已經想要殺了喬弈森了,他這才知道阮小溪原來也是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只是對象從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