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阮小溪就帶着晨微取了個極爲隱蔽的小型廢棄倉庫,這個是阮小溪昨天晚上和晨微一起查到的。
兩個人在裡面草草轉了一圈,就溜了出來,在確認沒有任何人的注意的情況下,晨微撥通了陳的電話號碼。
結果不出片刻,就有大量的人包圍了這個小小的倉庫,把裡面翻了個底朝天。
陳的舉動證實了晨微的猜測,陳是想要從阮小溪的這裡找到什麼東西。
祁哲耀在宋舟阮小溪之後,腦袋裡就有幾分的失落,他忽然想到了喬弈森,你說他可是圖了什麼?爲什麼要救一個自己的情敵呢?
祁哲耀直接按下了往上一層的電梯,就看到躺在牀上緊閉雙眼的喬弈森。
祁哲耀:“你倒是還挺不着急醒過來,你知道你老婆都已經找你找的暈頭轉向了。”
房間之中只有滴滴的儀器運轉的聲音,祁哲耀自說自話了一會,也覺得是有些無趣,直接開口道:“我說小溪也真是神奇,他是怎麼感覺到你沒有死,還能這樣堅強的找尋證據的?”
阮小溪交到他的手上的東西,現在祁哲耀已經破譯開了,上面是這個冒牌貨整容的資料,他沒有把這東西交到阮小溪和晨微的手上。
這些東西要是讓他們拿着,只會讓她們更加危險罷了。
現在的最重要的就是先要喬弈森醒過來,只有他才能夠讓這份證據發揮出自己最大的作用。
祁哲耀發現喬弈森也並不是偶然,他在關押阮小溪的那段時間先回了拉斯維,他不能讓喬弈森就這樣倒臺,也不是說是因爲祁哲耀多麼的看重喬弈森,而是因爲阮小溪。
他已經看到了阮小溪的狀態,他不認爲如果喬弈森要是真的死了,阮小溪還能夠獨活。
在拉斯維的這段時間,他開始徹底的調查這個憑空出現的“ben”,這樣一調查還真讓他發現了些什麼眉目,這個“ben”竟然是和第三組織的黑貸組織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組織的首領在前一段時間就不見了蹤影,具體而言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可是他的幫會內還是進行了幾次大範圍的活動。
這人肯定是還在拉斯維的,但是爲什麼卻誰也未曾見過他呢?
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到那時當時的祁哲耀沒有想到這個陳竟然爲了吞併別人,用了“換臉”這種下三濫的辦法。
原本三邦勢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如果一旦他成功了,那祁哲耀的地位就會岌岌可危。
他秘密的派了人保護喬弈森,中間他得到了一個消息,這個Ben約了喬弈森在某個地點見面,且是以晨微作爲威脅。
祁哲耀也發現了“ben”在這個約好的地點做的準備,所以設計了那樣一個假象。
祁哲耀也正式的表明自己的立場,他準備要幫上喬弈森一把,現在看他他還是真的押對了人,以前的時候喬弈森會輸是因爲晨微在“ben”的手上,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這個晨微已經撥開了眼前的迷霧,和喬弈森站在了一起,這樣的話他就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
只是他在找到喬弈森的時候,發現喬弈森的身體狀況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喬弈森的身上不知從哪來了一個槍傷。
看起來也是沒有得到很好的救治,原本不算大的一個傷口開始潰爛發炎,喬弈森在拉斯維並沒有來的及扶持任何的親信。
艾麗斯和jack又都不知所蹤,他帶着這樣的傷口逃避着追捕,祁哲耀也還是有幾分佩服。
但是之後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喬弈森被他帶回救治的時候,醫生髮現喬弈森已經有了破傷風的徵兆。
並且開始有敗血症的趨勢,他的精神高度緊張,現在就算是能夠利用最先進的方法抑制住敗血症的情況,也不一定能夠把人救得回來。
祁哲耀沒想到喬弈森這眼睛一閉上,就一連一週都沒能夠睜開過。
“你知道麼?今天小溪來找過了我。”祁哲耀可不打算讓喬弈森就這樣“植物人”下去,他沒有時間等着喬弈森自我修復,他需要給喬弈森點刺激。
“你知道麼?小溪在喬家的時候,做了什麼驚天地的大事麼?她找到了害你們孩子的兇手。”
祁哲耀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看到喬弈森的睫毛微微顫動。
“你知道害你們的孩子一直都醒不過來的人是誰麼?”祁哲耀笑盈盈的看着喬弈森:“就是你們的老管家。實在沒想到你們喬家竟然能夠找出這樣敗類主張大權,也是厲害。”
“小溪在解決完家中的事情的時候,就要過來找你,我把她關了起來,她還要自殺來着,不過最後還是被我攔住了。”
祁哲耀的眼睛中閃過點光:“喬弈森,我想要告訴你,你必須快一點醒過來保護你自己的愛人,我不可能一直幫你,不然的話你的愛人被我幫着幫着就成了我的愛人了。”
“那個冒牌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對阮小溪下手,我知道你身上壓根就沒什麼所謂的教會印章,阮小溪看起來更是像是壓根就不知道有這個東西的樣子。”
“這不是一件好事,要是陳知道阮小溪沒有任何的用處之後,可能就會故意的設計一些什麼意外,讓阮小溪下去見你了。”
說完這話,祁哲耀就直接離開了,刺激刺激就可以了,要是過了頭,可能會適得其反。
喬弈森依舊在病牀上躺的安安靜靜,只是心跳圖上卻是越發的平穩了。
……
阮小溪和晨微躲在角落中看着那邊的情形:“他們在找什麼麼?”
晨微點點頭:“明顯是這樣,在我剛剛和陳打完電話的時候,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聲音裡深藏的興奮。”
“只是現在來看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找什麼,我們必須先弄清楚這一點,不然的話,你和我在之後都會有危險。”
阮小溪看着晨微:“陳要找的東西肯定不會那麼簡單,我想問你,之前的時候ben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代表着教會內最高權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