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了阮小溪一眼,眼中閃過了點不明所以的光,看起來像是有幾分的羞惱:“對不起了,這個小姐,我們祁氏每天阿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不能夠記住每一個人的長相。”
晨微看了阮小溪一眼,眼中都是瞭然的光。
“請問你是有預約麼?”
阮小溪被她的話說的啞口無言:“這位美女求你通融一下,你也看到了,上次是祁哲耀把我們帶進去的,我們真的認識的。”
女人臉上不爲所動:“實在是抱歉了,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的女人被祁總帶進公司,如果僅僅是因爲這個的話,我們實在是不能夠讓您進去。”
阮小溪被氣得說出話來:“我們和祁哲耀不是那種關係,我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來找他,如果你不讓我們進去,就是在逼我們去死。”
阮小溪已經能後看到周圍有些不太對勁了。
她能夠看到原本在祁家門口的一些看起來不大起眼的行人似乎是慢慢的聚集到了一起,正死死的盯着她們兩個人。
“太抱歉了,我可不知道爲什麼我不讓你們進去你們就會死?這個道德綁架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只是按照我的工作流程來的,如果你們沒預約就請不要出現在我們公司的前門。”
阮小溪:“那這樣吧,你來告訴我祁哲耀的電話號碼,這樣可以了麼?我直接給他打電話讓他給我們這個預約你看好嗎?”
前臺小姐不屑的看了阮小溪一眼:“您剛剛還說您是祁總的朋友,現在卻說連他的手機號碼都不知道,這樣的話您究竟和祁總的關係是好不好呢?”
阮小溪被這個人話中帶刺的態度激怒:“我和祁哲耀的關係好不好還用不着你來評價。”
“那實在是抱歉了,祁總的電話也不是誰都能知道誰都能告訴的,萬一什麼小貓小狗都跑過來問,那不是天下大亂了?”
晨微忽然間開口了:“這個小姐,難道你是喜歡祁哲耀?”
話音剛落,這個女人的瞬間紅了:“那又怎麼樣?我問你誰會不喜歡祁總這樣溫柔又瀟灑的男人?”
這位前臺小姐在第一次看到祁哲耀帶着阮小溪進出公司的時候,眼睛就紅了。
其實也並不是說他這個人是有多麼的臉薄,因爲自己沒有讓進去的人,之後被祁總帶進去,是件多麼打臉的事情。
而是她不能夠接受祁哲耀竟然和別的女人這樣的親近,以前的時候,那個一直糾纏祁總的女人就已經夠讓人心煩的了,現在竟然還又多了一個。
晨微繼續說道:“我們並不是祁哲耀的女友,而是他的朋友,既然你剛剛提到了流程的事情,那麼麻煩你按照流程,先進去通報一下,電話通知一下祁哲耀的助手,看看他們會不會接見我們。”
這個女人沒有想到晨微竟然會對流程這樣的熟練,她早就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叫了保鏢上來:“來人啊,這裡的兩個女人在找茬。”
隨着女人的聲音剛剛落下,就有兩個身形健碩的保鏢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阮小溪有些絕望地看着晨微,如果兩個人要是在現在被直接扔出去的話,那隻能夠是落到陳的手裡了。
晨微看了阮小溪一眼,給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
只聽到一聲哀嚎,晨微就整個人跌在了地上,她捂住自己的肚子,指着那個剛剛阻攔他們的女人:“啊,我的肚子好疼啊,你爲什麼推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連我的孩子都不放過麼?”
無論是在哪裡,孕婦都是天大的,這女人一時間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公司門口就被碰瓷。
他的身邊還有兩個彪形大漢,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在恃強凌弱。
那女人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叫囂着:‘我可沒有碰你,你自己摔到了,你不要埋怨在我的身上。’
晨微再剛剛同意阮小溪的做法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退路,不管用什麼樣子的理由,她一定要先和祁家沾上關係,就算是她卑鄙好了。
這邊的動靜已經驚擾了屋裡,有人探頭來看這邊是發生了什麼。
因爲現場實在是太明顯了,怎麼看都像是發生了什麼爭執,兩個保鏢或者是迎賓小家沒有妥善處理,導致了孕婦摔倒。
祁家的公司大堂經理忙的跑出來,查看晨微的傷勢。
“實在是抱歉了,這位小姐,您有沒有什麼大礙?”
那女人看到大堂經理都沒有站在自己的這一邊,她臉上開始氣急敗壞:‘我沒有推她,我絕對沒有做這種事!不信你就去調取監控啊!’
大堂經理本來是想把這件事私自了了的,可是沒想到這個迎門女倒是開始發狂了,這個女人還真的不太好辦,她和祁家多多少少是有一點血緣關係的,雖然和祁家的關係不大,但是你不能夠保準上面的人是怎麼想的。
畢竟人家可是留着祁家的一點血。
“我不管,把這兩個找茬的人都扔出去,不就是懷孕了麼?懷孕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又不是祁總的孩子。”
晨微這個時候也看得出來這個大堂經理在搖擺不定,她直接說道:“誰說這不是祁哲耀的孩子,這就是祁哲耀的孩子。”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不就是因爲嫉妒我麼?你竟然就能夠幹得出這種事。”
這個迎賓小姐其實也是奇怪的,她從小的時候在家族聚會中遠遠的看到過祁哲耀幾眼,她的血緣關係已經算的上是比較遠,到那時畢竟他是祁家的人,按理說是不用在這中地方上班的。
在祁家找到一個舒適安穩的工作非常容易。
但這個人就是有些奇怪,他對祁哲耀芳心暗許,所以寧可在這裡當個風吹雨淋的角色,也想要每天都能見得到祁哲耀。
她可是從沒有聽說過祁哲耀會有孩子的事情,就算是以前總是耀武揚威的易柯,不也是後來被掃地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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