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回到了教會之中,就開始了自己的養夫計劃。
這次沒有晨微的逼迫,阮小溪自己就開啓了賢妻模式,每天三餐都是她親自動手給喬奕森做的。
喬奕森開始的時候還覺得異常的感動,可一連幾天之後,喬奕森就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阮小溪因爲每天要早早的起牀給喬奕森做早飯,喬奕森原本就因爲自己玩處理公事起得早,阮小溪就比他還要更早,這樣的話就嚴重的影響了阮小溪的睡眠。
阮小溪最近每天都要五點起牀,相對的晚上就會睡得很早,經常是喬奕森吃過晚飯處理一會的公事回到房間,想要和阮小溪溫存一下,或者是說些什麼悄悄話,可是阮小溪早就已經躺在牀上睡得人事不省,像是一個死人了。
喬奕森看着阮小溪熟睡的臉,是絕對不好意思把人直接推醒的。
這樣一來二去,就直接導致了一件事情,喬奕森慾求不滿了。
再加上阮小溪每天總是會害怕喬奕森的營養不夠,成天的各種湯水補着,喬奕森身體上的那把火越燒越旺,幾乎已經要把他整個人都催成了灰。
不行,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他不想要吃阮小溪做得飯,他想吃的是阮小溪。
喬奕森已經想好了,自己要和阮小溪商量商量,飯菜的事情你明明可以交給下人,就不要每天自己這樣的辛苦了,畢竟你也不是一個小廚娘。
可是當晚上回到家中看到阮小溪坐在飯桌前,滿臉都是幸福的溫柔看着自己的時候,喬奕森的話卡在了嗓子裡,他說不出話來了。
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過於和/諧了,阮小溪最近一直在鑽研自己的廚藝,如今雖然不能夠說得上是什麼一流大廚的水平,但也真的不一般。
喬奕森覺得自己外被阮小溪的這樣餵豬一樣的喂下去,可能就真的要發福了。
等到吃過晚飯,喬奕森今天沒有去書房處理文件,而是早早的就和阮小溪一起躺在了牀上。
喬奕森的意圖已經十分明顯了,他的手已經放進了阮小溪的睡衣裡。
喬奕森說:“小溪,我想你了。”
喬奕森已經很久都沒有和阮小溪有過肉體上的情事了,因爲之前阮小溪先是受了傷,以後自己也中了一槍,誰都不太方便。
阮小溪笑了笑,她抱住了喬奕森:“我也想你了。”
喬奕森的眼神亮了亮,他的手慢慢的伸進了阮小溪的睡衣,可是還沒有觸碰到一團柔軟,就被阮小溪抓住了手腕。
“可是我真的累了,等到改天吧。”
說完這話,阮小溪就直接翻了個身,閉上眼睡着了。
喬奕森已經被阮小溪剛剛的話撩撥的身下昂然,這個時候無疑是澆了一盆的冷水。
忽然間一直都對自己的魅力沒有懷疑的喬總開始有了疑惑: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現在已經這樣沒有魅力了麼?小溪已經不在渴望自己的身體了?
第二天阮小溪一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喬奕森的兩個黑眼圈,她有些心疼的問到:“昨天不是已經睡得很早了麼?爲什麼還是看起來這麼憔悴?”
喬奕森的眼神變了又變,怎麼可能不憔悴?他昨天晚上可真的是被放了鴿子。整整一個晚上,喬奕森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沒有了男性的吸引力。
阮小溪在喬奕森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早安吻:“早上好,親愛的。”
喬奕森在阮小溪的嘴脣貼上自己的皮膚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了明確的變化,他剛剛想要撲倒阮小溪的時候……
阮小溪直接起牀疊了被子:“現在時間還早,你可以在睡一會兒,我去給你準備早飯。”
喬奕森看着阮小溪走出房間,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是開心於阮小溪的賢惠,還是生氣她的不解風情。
喬奕森在陰鬱中吃下了今天的早飯,他回到教會中的時候,一直都陰沉着一張臉。
一路上有人竊竊私語。
“你們看教父今天是怎麼了?是教會裡又出了什麼事麼?怎麼這幅表情?”
並不是這個樣子,教會中沒有發生什麼,是家中發生了什麼。
“啊,今天的教父還是一樣的帥,不對,今天看起來似乎是比昨天更加帥氣了。”
是麼?那爲什麼我的妻子卻對你們英俊的教父越來越沒有性趣了?
“看着教父最近的脾氣不太好,臉色也似乎是過於紅潤了,該不會是慾求不滿了吧。”
喬奕森腳步突然停了。
他語氣陰森:“怎麼?是每個人手上的任務都太少了?在這裡都在喃喃些什麼有的沒的。”
一句話下來,衆人一鬨而散,喬奕森的耳邊終於清淨了。
其實剛剛的那個人並沒有說錯,他現在就是慾求不滿,而且還十分嚴重。
不行,他要想一點辦法了。
中午的時候,阮小溪帶着午飯來到了教會內部,她總覺得今天似乎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阮小溪來到了喬奕森的辦公室,剛剛打開房門:“弈森,我來給你送……唔……”
阮小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直接的堵上了脣。
阮小溪看着眼前男人放大的臉,心中撲通通的狂跳,她推開喬奕森,紅着臉說道:“你瘋了,”
喬奕森的眼神有幾分的陰鬱,他死死的盯着阮小溪:“我想幹你。”
阮小溪從來沒想過喬奕森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喬奕森的聲音雖然強勢,但依舊的低沉磁性。
“你……你大中午的發什麼情。”
喬奕森一步步逼近阮小溪,他說道:“你說我大中午的發什麼情?”
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嘴脣:“你每天三餐都是大補,現場已經是補得過了。還不讓我泄火?”
阮小溪被喬奕森壓在牆上,她手上的午飯已經傾灑:“你等等,飯灑了。”
喬奕森紋絲不動,直接把飯盒扔到了一邊,他吻了阮小溪的脣:“我的大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