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喬奕森已經被憋壞了,還好今天終於把那個小祖宗轟出去了,不然的話怎麼能夠有這樣的機會。
一定要一次吃個夠!
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喬奕森就沒有任何的收斂了,他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的激烈。
“停!”阮小溪張開脣,發出的聲音都是他自己都不認識的嬌喘。
喬奕森不理。
阮小溪最後還是讓喬奕森吃的飽飽的,等到喬奕森大發慈悲讓女人睡過去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濛濛的亮了。
阮小溪說是喬奕森放過的,還不如說是是被直接暈過去的。
阮小溪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早就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人,只剩下了小小的娃娃在身邊亂爬。
阮小溪看着度度那張可愛的小臉,剛剛想伸手抱抱他,但是下一秒就想起來喬奕森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爲。
阮小溪的手停在了原處,“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大晚上的叫醒那個野獸,你知不知道媽媽可是被你害慘了,我可是生氣了。”
阮小溪又一次的臥牀全是拜這個小可愛所賜。
度度不知道阮小溪在生氣什麼,他爬上阮小溪的身上,笑嘻嘻的親吻阮小溪的臉蛋。
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緊緊閉合的房門忽然間打開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會忽然開門。
原本正在阮小溪身上親吻她臉的孩子一個驚慌,直接就摔在了牀下。
曾寶儀一進房間就看到阮靜怡的孩子整抱着阮小溪親吻,她一想到自己早早死去的孩子,有看了一眼剛剛從阮小溪的懷中摔下去的孩子。
阮小溪的心中全是驚慌,度度從摔下去之後就開始嚎啕大哭,可是她現在雙腿已經因爲使用過度完完全全的用不上力氣。
曾寶琴指着阮小溪說道:“好啊,你說你會好好的對待我們靜怡的孩子的,結果你就是這樣對待他的麼!要不是我偶爾過來看一眼,這個孩子還不知道被你折磨成什麼樣子!”
阮小溪看了眼地上的孩子,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她沒有說話,只是直接叫了傭人過來,直接把孩子帶出房間好好安撫。
曾寶琴沒想到阮小溪竟然都沒有理會她,她的表情一時間變得有幾分猙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媽在和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就是這種態度對待你的家人的麼?”
阮小溪冷冷噠看了一眼曾寶琴:“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送給你,你自己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還有,你有什麼事麼?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就直接走吧。”
阮小溪不想再看到這個蛀蟲。
阮小溪已經是給了她面子,可這女人還是不依不饒:“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你怎麼能這樣對靜怡的孩子,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什麼好心的!”
阮小溪擡起眼看了眼在叫囂的曾寶琴:“既然你覺得我照顧不好,那孩子你照顧行麼?”
曾寶琴一聽到阮小溪的話,瞬間就啞口無言。
他是不可能把這個孩子帶回去的,這孩子帶回去也只可能是個麻煩。
阮小溪看到曾寶琴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自私到無藥可救:“你有什麼事麼?要是沒有的話就直接離開吧。”
曾寶琴今天找到阮小溪其實是有原因的,他們的房子已經被賣掉了,他們這幾天都是住在酒店之中的。
但是他們兩個哪裡還有那麼多的錢,他們原本一直是用着喬奕森的錢,但經歷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喬奕森就直接鎖了原本給他們的那張卡。
對於這種吸血鬼一樣的蛀蟲,他沒有必要再縱容下去,他們不但不會有任何的感激,反而還會覺得理所應當。
阮少安發現之後,就勸曾寶琴兩個人一起找份工作,先勉強的能夠生活下去。
其實阮少安早就不想一直用喬奕森的錢了,尤其是曾寶琴揮霍無度的樣子實在是太讓人覺得恐懼了。
可是曾寶琴哪裡能夠容忍自己出門工作?她當初嫁給阮少安可是爲了吃香的喝辣的。
曾寶琴:“要去工作的話,你就自己去!我纔不去!”
阮少安嘆息的看着曾寶琴,說道:“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錢了,所以這種高級房間已經住不起了。”
曾寶琴滿臉的尖酸刻薄:“那你說怎麼辦?你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難不成要讓我跟着你去喝西北風?”
阮少安不願意在理會她,直接開始收拾東西:“我們要去個小出租屋,我已經找到了一個,一個月五百塊,價格還比較合算,在這裡一天就要上千,以前的時候我不管你,現在不行了。沒錢”
曾寶琴一瞬間臉色就變了:“什麼,一個月五百塊?你在逗我麼?那種地方怎麼可能住的了人?”
“我纔不去,要去的話你一個人去,你女兒可是嫁入豪門了好麼?你只要和她開口,他會不管你麼?”
阮少安的動作停了停,他回過頭深深地看着曾寶琴:“我已經說過了,我們欠她的已經夠多了,我們麻煩她的也已經足夠多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聽你的開口向她要一分錢!”
說完這句話之後,阮少安就直接離開了。
曾寶琴開始的時候還沒有覺得有什麼,阮少安一向是個沒有主意的,就算是他現在這樣說,要是到時候真的受了累,絕對還是會聽自己的給阮小溪他們要錢的。
可是一連過了一個多星期,阮少安都沒有再回來。
曾寶儀放在前臺的錢早就已經不足以支撐她的開銷了,但是一開始人們看到她身上的穿着都以爲她肯定是個有錢的主子。
等到酒店的經理十分委婉的表達她已經欠費9000+的時候,曾寶琴傻了。
她去找了阮少安,卻發現阮少安已經找到了一份門衛的新工作,一個月的工資也只有三千有餘,他住的那個小出租屋實在是破破爛爛,沒辦法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