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慕搶過阮小溪手上的一塊蛋糕:“不要再吃了。”
阮小溪有點委屈的看着他,可是我真的餓。有一種飢餓感從阮小溪的心底一點點的蔓延出來,她一定要把那種感覺壓制下去。
解慕端起了桌上的一杯酒:“這樣吧,你今天就喝個水飽,喝酒吧。”
阮小溪接過解慕手上的酒杯,毫不猶豫就喝了下去,那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在飲酒,簡直可以說是飲牛。
終於阮小溪還是醉了,她的臉被酒水薰得通紅,走起路來都踉踉蹌蹌。
解慕很輕鬆地就吧阮小溪手上的酒杯搶了過來。
阮小溪一看到自己手上的東西沒有了,下意識就對着解慕撲了過來:“你換給我,那是我的!”
她的腳下已經步子不穩,高跟鞋根本就不適合她現在的醉意,解慕在阮小溪就要摔倒的時候,緊緊的抱住了她。
阮小溪一點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在傻乎乎的笑:“我抓住你了。”
解慕嘆了口氣,阮小溪剛剛雖然喝的很快,但是說實話也沒有喝上幾杯,她沒想到阮小溪的酒量竟然差到了這個地步。
早知道她這樣就醉了,他得攔着一點。
阮小溪窩在解慕的懷中,她沒有落淚,甚至眼睛都是明亮的,她笑着揪住解慕的衣裳:“你看我是不是已經追到你了?”
解慕從來沒有哄過孩子,但是現在的阮小溪實在是像極了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是是是。”
解慕開始期待part的大門趕快打開,他已經不想再在這裡了。
可是明顯老天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解慕,主持人臺上忽然之間拔高了音量,她說道:“今天獲獎的人是解慕先生和阮小溪小姐。”
什麼?
解慕正在愣神,四周的眼神就都投射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個該死的part竟然還會有什麼low到爆炸的抽獎活動。
主持人說:“只要您和您的伴侶到臺上親吻一下對方,就會有五百萬的獎可以拿哦。”
解慕當然是不會在乎那五百萬,就在他要拒絕的時候,阮小溪忽然間脆生生的說了一句:“好啊!”
可已經醉了的阮小溪壓根就沒有了理智,她眼神明亮,趴在解慕的懷裡,嬌憨的說:“啊,五百萬啊,這麼多的錢,我就能夠好好的照顧我的孩子們了。”
解慕氣的七竅生煙,現在竟然拿還在想什麼她的孩子。
主持人:“那麼實在是太好了,就有請解總帶着自己的女伴上場吧。”
這時候已經有旁邊的人在竊竊私語:“阮小溪?不就是以前的時候,喬總的前妻麼?怎麼今天他也來了?是來砸場子的麼?還是自取其辱?”
“是啊,她怎麼能和方晴兒比?光是那張臉就不知道差到了哪裡去。”
“不過他也真的是很騷,竟然這麼快就有勾搭上了解總,也算是換了個金主吧。”
解慕原本是要拒絕的,可是聽到周圍的人的聲音之後,他看着懷中歡欣雀躍的阮小溪,忽然之間有一點的心疼。
他問:“你真的想要上去麼?”
阮小溪點點頭:“當然了,五百萬哎,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
解慕被阮小溪的語氣逗得笑出聲來:“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只是五百萬而以。”
他摟住阮小溪的腰肢,對這臺上的主持人迴應道:“好,我參加。”
誰不知道解慕是什麼樣的身家,他背後的勢力成迷,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挖掘出他身後究竟是有誰在撐腰,但是他確實巧妙的控制着h市的各個醫院。
主持人沒想到這小小的五百萬竟然還真的請動了這個大人物,她臉上的惶恐一時間都無法控制好。
解慕帶着阮小溪走到臺上,說是走,其實算是半抱着她。
畢竟現在的阮小溪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她走起路來就像是個孩子一樣虛軟,要不是喬弈森現在死死的摟住她,估計她早就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阮小溪倒是十分開心,她已經醉的迷迷糊糊,大腦都已經不再轉動,還沒到臺上的時候就已經在解慕的臉頰上輕輕吻了幾下。
解慕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點癢,心裡也像是有什麼小小的爪子在輕輕的撓動。
阮小溪在他耳邊說:“他們該不會是騙子吧,你看看我已經吻了你,爲什麼他們還是不給我錢呢?”
解慕又好氣又好笑:“因爲你問的不是地方,你應該吻這裡。”解慕指了指自己的嘴:“你看到了麼是這裡。”
解慕沒想到解慕竟然二話不說就直接的吻上了他的脣,解慕的眼睛一瞬間就瞪大,他看着眼前阮小溪妝容精緻的臉,心跳如雷。
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和其他的女人親吻過,每一個好像都比阮小溪要漂亮,但是好像又沒有一個比她漂亮。
阮小溪愣愣的看着解慕:“我已經吻了啊,爲什麼還是沒有人給我錢?”
“他們真的是騙子。”
說着阮小溪就要哭出來,紅通通的大眼睛配上杯酒水薰得通紅的臉頰,看起來像是個被欺負了小兔子,可愛極了。
解慕的心跳都要停了,她看着阮小溪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主持人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連上臺都已經等不急了。
解慕當然不可能讓阮小溪哭出來,他擡頭看着臺上的主持人:“所以說獎勵呢?”
解慕投射過來的眼神犀利且極具殺氣,臺上的的女主持人已經愣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尖銳的眼神:“好,頒獎。”
五百萬的支票交到阮小溪的手中的時候,她才稍微安靜下來。
解慕沒想到喝醉了的阮小溪就像個孩子一樣,他扯了扯阮小溪手上的東西:“我先幫你拿着。”
再怎麼說這也是五百萬,就這麼交到一個醉鬼的手上,他是怎麼也不會放心的,到時候阮小溪要是清醒了,發現沒了這筆錢,還不是要大鬧一場?
可他只是剛剛的碰到那張支票的一角,阮小溪就又要哭出來:“不行的,不行!”
“這可是孩子的撫養金,誰也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