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被這裡的油煙味道嗆得輕輕的咳嗽,她臉色微微的有一點紅:“我說你能收下就能夠收下,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身外之物,沒有什麼的。”
“你要是不收下的話,我就直接把他扔掉了。”
那小老闆眼睛都直了,這個真的是遇到了什麼大人物了。
喬奕森看出來安茜的狀況已經不大好,他拉了安茜的手腕:“不要太晚了,我還要送你回家。”
安茜的眼神中有些留戀:“這麼快就要走了麼?”
喬奕森被安茜的眼神打動,他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安撫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你看我們都沒有帶着錢,等到下次我再帶你出來玩。”
安茜眼睛瞬間明亮:“真的麼?你還會見我,還會帶我一起出來玩麼?”
喬奕森點點頭。
他帶着安茜回到車上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
他走的這一條路有些黑窄,他說道:“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會吧。”
安茜自從上車之後就覺得呼吸困難,她稍微的打開了一點的車窗,卻還是越來越覺得難受。
喬奕森開始的時候沒有發現,等到他注意到安茜的異常的時候,她已經臉色有些灰了。
喬奕森心中一顫:“安茜,安茜,你怎麼了?你還好麼?”
安茜被喬奕森的聲音叫的睜開眼睛:“你剛剛叫了我的名字,我好開心。”
喬奕森簡直是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都已經是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是說這些有的沒的。
“你這是怎麼了?是心臟不舒服麼?”
安茜藕色的嘴脣動了動:“嗯。”
喬奕森只感覺到一陣的驚慌,他對這裡並不是特別熟悉,只能直接到安茜的家中,按照她說的話,她的家中應該是有專門的醫生。
“你堅持住,我們就快要到家了。”
安茜的眼神中有幾分的歉意:“都是怪我,我明明不能吃辣,卻非要逞強,害得你爲我擔心了。”
喬奕森說:“你不要說話,這些都不是你的錯。”
他這個時候才知道爲什麼安家的人都會對安茜特別的保護,因爲她實在是單純的太過於傻了。
在這人世間還有這樣純淨透明的存在,只會讓人想要保護。
喬奕森的車子開的極快,中間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闖了多少了紅燈,終於在最短的時間之中把她送到了安家。
喬奕森到了安家之後,一時間竟然爲眼前巨大的建築震驚。
他從來都不知道在這裡還會有人的住宅可以和他喬氏相媲美。
眼前的這個建築,甚至比起他家的別墅還有幾分奢華感。
只是這別墅中的人明顯就是已經亂了手腳。喬奕森打開車門的時候,就發現滿院子的傭人都在焦頭爛額。
喬奕森沒有時間多想,他直接從後面抱起安茜,徑直的走進了這棟別墅:“你們的小姐回來了,快找醫生。”
這次喬弈森是抱着安茜回來的,而且安茜又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喬弈森覺得要不是安茜爸爸在旁邊鎮壓着安平的情緒,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過來把他撕層碎片。
安茜這次的情況比起上次來好像是危機了很多,喬弈森在他們客廳中坐了一個消失,可是還沒見到醫生出來。
喬弈森覺得今天本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是打算回家看阮小溪的,可現在卻在這裡被困住了。
如果在這個時候提出要離開的話,就連喬弈森自己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
只能悶着頭受着安平的目光,一邊心急如焚的等待,在和安茜有了這麼小段的接觸之後,喬弈森就發現其實這是一個很透徹的女孩。
不得不說喬弈森也是不希望她會出什麼事情。
秒針一點點的往後走,喬弈森終於等到了醫生出來。
他說:“以後最好還是不要讓小姐吃什麼辛辣的食物,這樣對她沒有一丁點的好處,她的心臟已經經受不了一點刺激了。”
安平聽到這句話之後,他的眼睛裡冒出火來,他一把揪住喬弈森的衣領:“你竟然讓茜茜吃那種東西,你是想要害死她麼!”
喬弈森實在是冤枉,他說:“是她自己要吃的。”
安平的聲音暴躁:“那她要吃你就給她麼?她不懂事就連你也不懂麼?”
喬弈森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在安家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其實他原本根本就沒有做什麼。
安茜的父親這次沒有制止安平的動作,他只是問道:“那我想問,茜兒脖子上的那塊玉去了哪裡,喬先生你應該知道吧。”
喬弈森點點頭:“在我們外出的時候。因爲沒有錢付給那位老闆,所以她就把這玉佩送出去了。”
安平聽後更是憤怒:“你帶着茜茜出去,竟然連錢都沒有帶,讓她把自己從小帶到大的血玉都送出去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喬弈森被他罵的有些無奈:“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她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安平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確實是喬弈森帶着安茜去了那個地方,要不是他的話,安茜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你一句道歉就算了麼?”安平喘了兩口粗氣“我和爸爸已經決定了,要讓你娶茜茜。”
喬弈森這一年都沒有聽到過這樣讓他震驚的消息:“雖然沒這塊玉佩是暫時抵出去,但這不代表……”
安平說:“和那塊玉佩沒有任何的關係,只是我們看茜茜實在是太喜歡你。我們也是不願意的。”
“只是我們不想她總是往外跑,她的身體受不了的。”
喬弈森是很佩服他們家人的重情重義,也覺得安茜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但是這不代表自己就要娶她。
他還有阮小溪。
這輩子喬弈森會娶得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阮小溪。
“抱歉,我拒絕。”喬弈森覺得現在自己已經不能再帶在這裡,安茜已經轉危爲安,他留在這裡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而且他覺得從安平口中說出來的話極爲荒誕,他是絕對不可能會在這種事情上妥協。
同情是同情,但是原則是原則。
而且他並不愛安茜。
“怎麼?喬先生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