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莎和溫暖等到沙漠雙鷹回來後,纔將零交給這兩人,她們馬上回去彙報這個爆炸性的新聞。
米恩和伊藤還有維薩等人正在船艙的酒吧裡喝酒,米莎直接搶過米恩手中的酒杯,一仰而盡,然後神秘兮兮的說,“喂,我剛纔很恰巧就聽到了一些事。”
一邊的溫暖鄙夷的瞅瞅她,“偷聽就偷聽,還說什麼‘恰巧’呢?大嬸,你丟人不?”
米莎瞪了瞪她,“死丫頭,一邊去。”
米恩側過頭,揚起眉,“你去偷聽了?”
伊藤揮揮手,“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聽到了什麼?”
米莎打了記響指,表示還是伊藤上道,趕緊湊到他跟前說,“那個零和阿託……他們絕對是一對!”
聽到她的話,伊藤的神情微微變了下,下意識的回頭去看維薩。
坐在窗邊的美人,披着一身華麗月光,美得如夢似幻的。接收到伊藤的視線,他擰眉,狠狠瞪他一眼,好像在說,“找死?”馬上又別開視線,懶洋洋的凝着窗外,望着靜寂的大海。
伊藤緩緩的調開了目光,託着腮正在想着什麼。
米莎接着就把自己聽來的都告訴了大家,最後說,“真的看不出來,這個大毒梟還挺有重情義的呢。”
溫暖在旁邊一撇嘴,“重情義?我看他是變態過了頭。”
米莎朝着她的腦袋敲了一下,“你個小丫頭懂什麼?愛之深責之切,對某些人來說,極端就是他們表達感情的方式。依他那麼殘忍的一個人,能讓蓮活到現在,還把這事瞞了這麼久,就證明他很在意阿託的感受。”
“可那又怎麼樣?”米恩說,“重要是的阿託怎麼想,如果他沒那個心,他的極端,在所有人眼裡就是殘忍,沒有人會接受的,包括阿託。畢竟,蓮懷了孩子,阿託始終都認爲是他的,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更恨零了呢?”
米莎白他一眼,“我們女人才不會像你們男人那樣,事事都想得那麼理智呢,包括感情,還要分清那麼多種!我們的情感模式,只有兩種,那就是愛和不愛。若是愛,請深愛,管你什麼身份!若是不愛,那就有多遠滾多遠,別髒了姑奶奶的眼睛。”
她說這話時,勇敢的目光裡帶有一絲挑釁,米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卻是輕笑着眸光垂落。
看到他的反應,米莎皺起了眉,臉上的負氣更盛。
聽到米莎的話,伊藤倒是陷入了沉思。
米恩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說,“這畢竟是人家的**,我們不可以再深挖了。尤其是,阿託現在是我們的朋友了,我們要尊重他的想法和決定。”說話的時候,還看了看米莎和溫暖,似在警告。
“至於說零,他手裡握有幾份重要的合同,一旦他出了事,他的買家會找來麻煩的。不管怎麼說,我們的獵人聯盟,現在似乎……有些高調了。”說話間,他也有點無奈,“所以,我想夕岑決定把他帶上,也是有他的打算美豔老總俏佳人。”
“就這麼帶着他?那阿託要是把他給救走了呢?”米莎擔心的問。
總覺得,這兩人之間是剪不斷的羈絆,零那傢伙又太厲害,想要鼓動阿託來救自己,並不是難事。
米恩倒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他微微一笑,“如果真是那樣,權當替小悅還了他一份人情,而且,我們只要順勢把他逃走的消息放出去就好。他在後山的種植基地,已經被我們燒燬了,拿不出來貨,歐洲那邊的毒梟怎能放過他?所以,想要替小悅報仇的方法,還是很多的。”
米莎總算聽明白了,“敢情夕岑最終的目的,是不想小悅欠人家的人情啊?”
米恩臉上的笑意加深,“應該是這個意思了。”
米莎聽罷,直搖頭,“這夕岑,爲了小悅還真是用盡了心。”
說說笑笑之後,米莎要去看望下香香,走到門口時,伊藤叫住了她,“米莎。”
“幹嘛?”
米莎回頭看他,見這傢伙跟了出來,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她挑下眉,“有什麼事?”
“那個……”伊藤望着她,搔搔頭,終是問道,“零和阿託……真的是那種關係?”
“噗”米莎失笑,“不是吧,你也這麼八卦?”說着,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喂,老實交待,你問這個幹嘛?”
伊藤斜睨她一眼,倚靠在欄杆前,目光漸漸瞥向別處,“只是想要知道,那種感情,是存在的嗎?”
米莎怔了下,好像從未看到過伊藤這副模樣,她上前,伸手勾住了他的下巴,成心想要調戲似的,左右端詳一番,“伊藤,你可是有點不正常哦。”
伊藤很不憐香惜玉的拍開她的手,“別動手動腳,你可是個姑娘家!”
米莎妖嬈一笑,“那你得慶幸,調戲你的是個姑娘,不是男人。”
見他不語,又鎖緊着眉,米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喂,我說,不會吧?你真的……真的……”
伊藤悶聲悶氣的轉過身,雙手撐在欄杆上,身子慢慢俯低,“我說了,你可不許笑我。”
米莎一個勁的點頭,“我保證,不笑死。”
伊藤回頭狠瞪她一眼,米莎擺擺手,“快說吧,我都要好奇死了。”
伊藤之前泡妞無數,那是百分百的直男!可是,直男要跨界了,她能不好奇嗎?
伊藤抿緊了脣,過了好半天才說,“我對他有反應了。”
米莎沒聽懂,眨眨眸子,“什麼?”
伊藤臉頰微紅,懊惱的低聲說,“該死,你不能小點聲嗎?”
“k,k,”米莎立即壓低聲音,小聲問,“你剛纔說什麼反應啊?”倏地,她驚訝的捂住嘴巴,“你不會是對人家勃……”
伊藤臉色已經脹成了紫紅色,轉身就捂住了她的嘴巴,“該死!你一定要說出來嗎?”
天啊,伊藤現在要悔死了!真不該告訴這女人!
就在這時,維薩從裡面走出來了,一看這兩人摟抱在一起的樣子,他僅是挑下眉梢。然後,就像什麼也沒看到過一樣,扭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