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浴缸鉗在巨大的落地牀旁,窗外是燈光璀璨的紐約夜色。
男人泡在浴缸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終於,一切都搞定了。
他也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這一仗,打的很漂亮。
除了,那一點出乎他意料中之外的插曲。
那個女人,一聲不響的搬離了碧月庭,她也一定知道他出來了,可是卻一直沒有找過他。
夏青的電話此時打進來,“少爺……”
“找到她了嗎?”
他聲音低沉的問道。
“還沒有,太太也沒有回澳海瀾庭!”
夏青的情緒有些低沉。
“知道了。”男人掛斷了電話。
南鬆的人都跟丟了,她到底去了哪裡呢?
被段一陽的人給抓了?
再次拿起電話給南鬆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他直接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南鬆回道,“老闆,沈小姐不在段一陽的手裡。老爺最近身體不好,也無暇去管,所以,沈小姐的失蹤應該跟雲家沒有關係!”
“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雲墨修的眸色中帶了幾分怒氣。
如果跟這些人都沒有關係,她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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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哪裡?
從浴缸裡出來,圍了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
電話給楚屹然撥了出去,“在哪裡?”站在萬尺高樓之上,他的眸色看向遠方。
楚屹然輕輕笑着,“在我女人那裡!”
“那正好,問問你女人,沈沫到底死到哪裡去了?”
雲墨修冷聲說道。
“抱歉,問不了!她不是很喜歡你,我要是問了,她會連帶着我一起不喜歡!”
楚屹然笑着說道。
“你不問,她就喜歡你了?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產生了幻覺!”
雲墨修點燃一根菸,頭上頭髮還滴着水,有種凌亂的美。
“你這樣拿着刀子戳人心真的好嗎?那你就當成,她本來就討厭我,連帶着會更討厭我吧!”
楚屹然悠悠的說道。
“是想讓我直接打電話問他,連帶着再跟她說說,你跟任清靈有過孩子的事?”
雲墨修的聲音輕淡的說道。
“靠!你造謠啊!”楚屹然一下就急了。
男人靠在窗戶上,“那你問不問?”雲墨修的叼着煙的嘴角帶着幾分輕笑。
楚屹然跳腳,“我他麼連門都沒進去呢,怎麼給你問!”
雲墨修輕笑,“呵!就這點出息,家裡好幾百平的別墅不住,去給人家樓下站崗……”
就在這個時候,有門被解鎖的聲音,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室內只開着最暗的燈光,雲墨修站在裡面,看着門口的感應燈亮起來,然後一顆腦袋探着頭走進來。
男人因爲不悅而緊皺起來的眉頭,再看清來人之後瞬間僵住。
隨後,他的脣角緩緩的淡出一抹輕笑。電話被他掛上。
屋子裡的燈光太暗,沈沫看不清屋子裡的情景。
只是隱約看到窗邊站着一個男人,他嘴裡叼着煙,只看輪廓就很英俊。
她往前走了幾步,“您好……”
男人只圍着一條浴巾的身軀映入眼簾的瞬間,她愣怔了三秒鐘,隨後轉身就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