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雷德停在樓下,男人開着車窗一隻手夾着煙。
沈沫走過去,他低低的說道,“上車。”
沈沫上了車,坐在他身邊,心裡還是無法平靜的。
“確定可以出院了?”
男人出聲問道。
沈沫點頭,“沒事了。”
男人盯着她的臉,忽然伸手撩開她的頭髮,看着她的傷痕,“你怎麼總是不聽我的話呢?”
沈沫別過臉去,“有事說吧!”
“顧家想跟你和解,只要你撤訴條件隨你開。”
雲墨修輕聲說道。
“你是來做說客的?”
沈沫轉過頭去看他,眼神中透過驚訝。
“受人之託。”雲墨修語氣依舊清淡。
“呵……”
女孩笑出來,聲音也越加冰冷起來,“我不會和解的。”
他是受了準岳父之託吧。
男人好似並沒有意外,淡淡的說道,“只是強姦未遂,判不了幾年的,到時候他出來,你還是那個孩子他都不會放過的。你可要想好。除非你能將他一擊致命,否則,以顧省長的人脈,可能幾個月他就能出來了!”
沈沫深吸口氣,“如果他殺了人呢?虐殺兒童,這樣能不能判死刑?”
雲墨修淡淡的笑了出來,“當然。”
“我會找到證據的。”
說完,沈沫開門下了車。
雲墨修看着女孩遠去的身影,眉頭緊鎖在一起。
錦瑟華年
總經理辦公室
雲墨修,楚屹然,對面而坐。
楚屹然晃動着酒杯,“你那女人也真不是一個省心的主,你說好端端的招惹顧長興幹嘛?”
“你知道什麼?是那姓顧的去招惹她。”
雲墨修說着眼神暗了下去,“應該說,十八年前他就應該去招惹過她,然後,十八年後再次相遇,又起了歹念!”
“十八年前?那是她毛還沒長齊呢。你開什麼玩笑?”
楚屹然笑道。
雲墨修說道,“戀童癖聽說過嗎?”
楚屹然臉上的笑容僵住,“你是說,顧長興他……對小孩子做那種事?”
雲墨修喝着茶,聲音淡淡的說道,“在美國他因爲強**女被判了刑,顧省長爲了撈他應該費了不少的勁。”
楚屹然眼睛瞪得老大,“你的意思是……艾瑪,沈沫十八年前就被顧長興給糟蹋了……”
雲墨修手裡的茶杯頓時飛了出去,“她跟我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閉上你的嘴。”
楚屹然躲過茶杯,卻被灑了一身的水。
他拿起紙巾擦着身上的水,滿臉不高興,“不是就不是唄,你扔茶杯砸我幹啥。”
忽然擡起頭看向楚屹然,“你把她給睡了?啥時候?”
“啥時候要跟你報告啊?”
雲墨修白了他一眼。
“不用,那你找我來幹啥?”
楚屹然撇撇嘴。
“一會你就知道我找你幹啥了。”
男人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片刻後,南鬆到了。
一到這,他就立即彙報,“老闆,已經找到了顧長興的兩位前妻,他們離婚都是同樣的原因,**!”
雲墨修點頭,“在美國的案例拿到了嗎?”
南鬆點頭,將資料遞過去,“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