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起身離開,看着沈沫出了咖啡廳,上了車。
男人的目光才收回來,落在任清萱的身上,淡淡的說道,“你本來不就是誣陷嗎?”
任清萱頓時呆住了,“你到底是跟誰是一夥的?”
男人起身,擡手就是一嘴巴,狠狠的呼在了任清萱的臉上。
墨鏡被打飛,任清萱簡直是被震驚了,她捂着臉,“你爲什麼打我,爲什麼?”
“爲什麼?你不知道?我告訴過你,不許你動她一下你都忘了是不是?”
男人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拎到自己的面前好,冷聲說道。
任清萱咬牙擡起頭,“你看看她把我打成了什麼樣,是她打我的!”
“剛纔那輛車你敢說不是你找的人?”
雲晟睿狠狠的說道。
“是我又怎麼樣,就許她打我,就不許我還手嗎?”
任清萱大聲說道。
“你說對了,她打你可以,但是你不能還手。”男人笑着說道。
“爲什麼?”
任清萱氣的護身都在顫抖。
“因爲,我護着她呢!”
雲晟睿拿出火機,抓過她的頭髮就點着了。
“啊!救命啊!”
任清萱嚇得大驚失色慘叫出來。
男人拿着水杯,倒在她的頭上,火熄滅了,頭髮燒得慘不忍睹。
她嚇得直接哭了出來,渾身都顫抖不已。
“以後若是再敢傷害她,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幸運了。大火會一直燒下去的。”
說完,男人起身走了出去。
沈沫在車上等的忐忑不安,雲晟睿一上車,她就急切的問道,“怎麼樣,她怎麼說!”
雲晟睿說道,“她答應了撤訴,也會發聲明澄清落木只是好心送她,一切都是一場誤會。你妹妹也會被放出來,但是,她有一個條件,要等我們舉行婚禮以後!”
“舉行婚禮!”
沈沫瞪着眼睛看着他。
他點頭,“她很堅持,撤訴這件事,必須她親自去法院才行。還有水晶宮,煙海是個難纏的人,他向來做事有始有終,而且只跟僱主一人交易。所以,你妹妹的事,只有當時跟煙海達成協議的人才能救她出來;不過,你放心,這段期間,煙海不敢對她怎麼樣的!”
沈沫沉默了很久。
是她把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
要結婚!
辦了儀式之後,那就是結婚,誰管你是不是真假。
假的也變成了真的。
“你要去哪裡?”
終於,雲晟睿開口說道。
“回賓館吧!”
沈沫輕聲說道。
到了賓館,沈沫下了車。
全程她都沒說一句話,雲晟睿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眸色緊了緊。
忽然,他打開車門下了車。
電梯門馬上就要關上了,一隻手卻伸了進來。
電梯門重新打開,沈沫看見雲晟睿的臉出現在眼前。
“不讓任何人知道,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婚禮。你朋友和你妹妹都沒事之後,一切都不算數,我絕對不會纏着你的。”
雲晟睿的眼神從來沒這樣嚴肅認真過。
“這樣也不行嗎?”
雲晟睿問道。
沈沫含淚點頭,“好。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