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分部的人打來電話,“茜姐,楚哥喝多了,誰也管不了,再喝下去非得直接去醫院不可,你快來看看吧!”
安茜趕到酒吧的時候,白楚已經喝的不省人事。
分部的人是很早就跟着她的人,知道他們以前的關係,一看到她到了,鬆了口氣,“茜姐,楚哥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只能給你打電話了!”
安茜點頭,“好,我知道了。幫我把他送酒店去!”
酒店裡
“安茜……你他麼敢愛上別人……”
“他是誰……老子要殺了他……大卸八塊……抽筋剝皮……”
“安茜,安茜……”
“你好狠的心!”
月色裡,坐在沙發裡的安茜淚流滿面。
她看着躺在牀上不停自言自語的男人,心痛如絞。
終於,他安靜了下來。
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動手給他脫衣服。
男人胸前的傷疤刺痛了她的眼,那是爲了救她而受的傷。
還有,她今天打的。
此時因爲喝了酒而越發的紅豔刺眼,她的手輕撫在傷疤上,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滾燙的皮膚上。
“安茜,我愛你!”
白楚低低的呢喃,讓安茜的心裡防線徹底坍塌。
她緊緊的抱住白楚,泣不成聲。
“白楚,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我也愛你,安茜此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好好的!”
……
雲墨修將車子停在了錦瑟華年的門前,任清萱跟着進了辦公室。
季風站在辦公室裡臉色沉重,“怎麼回事?”雲墨修人進來,沉聲說道。
“白家的人乾的,點名要你去贖人!”
季風說道。
“白家,哪個白家?”任清萱接話說道。
季風看了她一眼,“剛被墨修在南方把老窩端了的白家!”
任清萱驚訝的說道,“是白文浩?”
季風點頭,“是,不過這次是白文浩的兒子,白時祺。”
“那豈不是霜姨的侄子!他爲什麼要綁架霜姨,是要報仇嗎?”
任清萱沒想到,綁架白霜的竟然是白霜的孃家人。
“他們是衝着墨修來的,墨修讓他們從南方首富變成了一無所有。他們怎麼會輕易罷手呢!”
季風說道。
任清萱緊皺眉頭,“可是,霜姨是白時祺的姑姑啊!”
季風冷笑一聲,“姑姑?對於他們來說,霜姨是他們的仇人!”
“今天出事的時候你跟霜姨在一起?”
雲墨修看向任清萱。
任清萱點頭,“是……”
她將當時的情況詳細跟雲墨修說了一遍。
……
“他們要在哪裡交易?”
雲墨修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看向季風。
季風看向他神色嚴肅,“等電話!”
一個小時之後,終於白時祺那邊來了電話。
地點確定在市區外的大青山,那裡有一個廢棄的化工廠。
雲墨修掛了電話,拿起鑰匙就走了出去。
任清萱也跟着往後走,雲墨修回頭看着她,“你回去!”
“我要跟你一起去!”
任清萱說道。
雲墨修看向季風嚴厲的說道,“派人把她送回去!”
眼看着雲墨修出了門,任清萱就要追上去,季風卻一把攔住她,“回去吧,這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我讓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