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世聽聞意味深長的看着這人道:“聽你的語氣,原來你就是這城池的掌權者。不知你要我答應你什麼?且說說看。”
這人聽聞眼中喜色一閃而過:“事後,你不但要放過我的性命,還要助我復仇如何?”
賢世頓時冷笑連連,暗道眼前這人不知好歹,自己答應放過他性命已經是天高地厚之恩,竟還要自己幫助他復仇,真真是癡心妄想。“如果我不答應呢?”
這人畢竟也是一城之主,看賢世連連冷笑,略一思考便明白賢世心中所想。
“我名叫餘年,是此城之主。閣下若是不能答應我的條件,儘可屠殺了城中之人便是。不過其中有多少人能夠乘懸浮車逃離此地,閣下可知道?”
看餘年一副心有成竹不慌不忙的樣子,賢世就猜測這廝已然是吃定了自己。而且,他所言的確是自己胸中所慮,畢竟自己大話已經放出,要來屠城,若是被太多人逃跑,誠爲不美。
賢世突然笑道:“說說你的復仇目標以及計劃吧。”
餘年聽聞心中大喜,但面兒上絲毫不露:“這麼說來,閣下是願意幫助我復仇了?”
賢世點頭。餘年又道:“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覺得呢?”賢世反問道。
餘年神色陰晴不定了會兒,這才娓娓道來……,賢世聽後心中駭然。
原來,這餘年要復仇的對象,竟然是另外幾個天人城的城主。前一段時間,所有身在地球的城主,都收到了己界高層的傳信,所示讓他們抓獲一名地球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的所在位置,正巧距離餘年最近,他正好近水樓臺先得月。然而,就在餘年要得手之時,另外幾座城市的城主,竟聯合起來逼迫他交出那女人,不然就讓他身死當場。被迫無奈之下,餘年只好退出,與高層的後賜失之交臂。這纔對幾個城主懷恨在心,甚至不惜在今日聯合賢世這個地球人,犧牲自己城市的居民,也要報復一番。
然而,不過是一些宵小之間的矛盾而已,賢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也就更不會讓他感到震驚了。真正讓他感到駭然的,是餘年口中那個女人的身份。竟正是賢世此行的目標,夜鶯!
只見賢世面露焦急之色,急聲問道:“那個女人現在何處?”
餘年看賢世突然這幅深情,一時也有些猜測不出原因所在。但他畢竟是要與賢世合作,應有的誠意還是要有的。“應該已經被那幾個人送去我妖界了。”言罷,餘年緊密的關注起賢世的表情來。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賢世臉上有的只有無盡的憤怒,並沒有他想象中應有的震驚。這廝也是可笑,卻是不知道賢世早已知道所謂‘妖界’的存在。
“很好,你非常好,非常好……!”
賢世語氣森寒至極,讓周遭百十位護衛如墜冰窟。即便是賢世口中吐露讚賞之言,餘年也絲毫開心不起來,因爲距離賢世最近的他,竟感覺此時的賢世,猶如要將所有的一切都吞噬的黑洞一般。
“呵呵呵喝……”餘年只好連連乾笑。
妖界之人,爲何要捉夜鶯回去……。賢世想破了腦袋,也是猜測不出妖界人抓夜鶯的原因,無奈只好暫且不去思考,此時緊要的還是去另外幾個城市看看,是否能收穫一些有關夜鶯的訊息。
“餘年城主,我有些小事兒需要你幫忙,不知你是否願意?”
餘年不敢怠慢:“直言便是,我必竭盡所能。”
然而,賢世只當餘年的話是放屁,什麼狗屁的竭盡所能。
賢世又道“餘年城主能否幫忙,詢問一下帶走那人類女子夜鶯的幾位城主,問問他們是將這女子如何處置的?”
此時,餘年也想明白了一些,大概猜測出賢世應該是與那被抓的人類女子時有什麼關係的。只不過,以現在兩人的關係,餘年也好不好過多的打聽,只道:“這個沒有問題,我還未曾與他們撕破臉皮,他們對我應該不會有所隱瞞纔是。”
賢世點頭道:“如此甚好,希望餘年城主儘快辦理此事。”
“我現在就去辦,還望閣下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事情。”餘年說着,轉身朝城中走去。
“自然不會忘記。”賢世笑道:“餘年城主不要忘記命人打開城中防控系統。”
餘年身形猛的一頓,但並未再多說什麼,徑直朝城中而去,前往特定的地方聯繫其他的幾位城主去了。
餘年走後,賢世掃視了一下包圍自己的守衛們,冷哼道:“怎麼?我與你們城主的對話,你們聽得不太清楚?”
百十名守衛連忙收了手中的武器,唯恐將賢世惹怒了。沒看城主大人都已經放棄抵抗,不惜出賣全城人的性命用來保命了麼,他們又怎麼膽敢再放肆呢。
這些守衛們心中也是清楚的,在賢世來之前他們就聽聞其餘三門也都遭遇了攻擊,而且守衛人員鮮少有能活下來的。城主必然是看到了三門的戰況,而後又見賢世也非他們所能力敵,果斷的出賣了城中所有人的。
雖對這城主十分的鄙視,但守衛們還是暗自慶幸,自己等人不必與賢世交手的。
“你們城主大人十分的明智,不然今晚你們所有人都將是屍體。”賢世說罷,哈哈大笑着,大搖大擺的走入城中,還不忘留下一句:“守好此門,任何人不得出城!”
百十號守衛戰戰赫赫,不敢有絲毫怠慢!
賢世這廝,竟顧自來到一座大樓的天台之上,看着南門滔天的血氣,暗自尋思起事情來,看似頗爲的悠閒。
而此時,南門所在的修,早已經殺紅了眼。
在賢世感到西門之前,修就與西門的守衛交上了手,而且屠殺了不少的天人。
之後,由於被守衛在遠處轟擊,又被西門守衛的首領阻撓,這纔不得不停下屠戮天人的腳步,一邊與守將驢大哈交手一邊靠近遠處的守衛們。
驢大哈也是個蠢貨,竟沒有看出修的目的,傻不愣登的追着修一直到了自己隊員們聚集的地方。一路上泛着白光的雙拳不斷轟擊修,雖然一拳都未曾擊中,竟也能暗自欣喜,以爲是將修逼的上躥下跳直似耍猴一般呢。
然而,待修到了了守衛們身邊之後,驢大哈鄒然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修借用驢大哈做擋箭牌,讓遠處的守衛不得不有所顧忌,不敢轟擊與他。等到了地方,修還會留手麼?
當然是不會!
驢大哈一路追趕着修,等到了守衛們的身邊,面對的竟是修毫無人性的屠殺,而他驢大哈,竟未在修手下走過兩招,就落得個畫餅,到死都沒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