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多月,賢世可以說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每日不是爲火花端茶倒水,就是洗衣捶背,與此說是弟子,還不如說是僕人。
當然,讓賢世生活在水深火熱的並非是這些,而是要每日都要承受花火烈焰紅脣的誘惑,但凡是個正常點的男人,誰能受得了這個,賢世當然也不例外。
這一日,賢世進入炎宗的第二十天的清晨,按照花火的要求,賢世早早起牀,來到花火的房間問安。
敲響房門,得到應允之後,賢世推門而入,雖早有準備,但房中情形,還是讓賢世不禁感覺身體一陣燥熱。
“師傅,徒兒給您請安了。”賢世站在門口,卻是不願深入。
畢竟,從房門處,就能看到花火躺在牀上的姿勢是多麼的撩人,若是靠近了,賢世唯恐自己把持不住。
聽到賢世的聲音,花火竟兀自坐起身來,遮體的棉被也隨之滑落,若不是還有最後一層貼身衣物阻隔,賢世必然能看到花火白皙的肌膚。
即便如此,那玲瓏有致的上半身,特別是胸前的一對驕傲,仍舊讓賢世感覺到一天無名之火,自腹下程程上竄,直衝腦門兒,若不是自制力還算不錯,賢世恐怕早就一個餓虎撲綿羊了。
“你來炎宗已有些時日,感覺如何?”花火紅脣輕啓,問賢世道。
賢世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才道:“感覺甚好!”完了,又在心裡補充道:“若是沒有您的話。”
當然,花火卻是不知賢世心中所想,只見他不顧賢世在場,竟走出幔帳,顧自的穿起了衣服。
賢世頓時冷汗淋漓,連忙道:“弟子在外邊等您。”
說完,不等花火有所反應,便連忙退後一步,順手帶上了房門。原來,賢世竟然在不知覺間已經退後到了房門的邊緣。
賢世離開,花火咯咯嬌笑着穿齊了衣物,但並未走出房間,而是端坐牀邊,輕喝道:“炎飛,給我進來!”
聽聞這聲音,在門外等待的賢世,頓時虎軀一震,臉色發苦。但也不敢忤逆花火的意思,畢竟炎宗的規矩在那,他還不想觸那個黴頭。
重新回到房間,見花火穿戴整齊,賢世這才心裡長舒口氣,問花火道:“師傅喚弟子進來,不知有何訓教?”
花火瞥了賢世一眼,臉上竟難得的露出正色:“近日來,你感覺身體如何?”
說到這一點,賢世突然露出一抹笑容。二十天來,他的實力在穩定的不斷成長,就算不去修煉也是如此,雖不知道爲什麼如此,但賢世知道這必然跟花火有關聯,這也是他爲什麼願意對花火言聽計從的重要原因之一。
“回師傅的話,近日來弟子感覺實力在不斷的增長。”賢世道。
花火聽聞點點頭,又問道:“增長的趨勢,可有變化?”
賢世聽聞連連點頭:“自昨日開始,成長的幅度就不比之前了。弟子正要詢問師傅,這其中的原因。”
花火驟然起身,賢世甚至連反應都來不及,花火便已經到了他近前。雙手連連揮動,頃刻之間便在賢世身上拍了數十次,花火的實力,可見一斑了。
完了,花火又問道:“你可知我爲什麼要收你爲徒?”
賢世頓感迷茫,那日許多人爭搶着做自己的師傅,當時還只以爲是自己天資不錯,現在看來難道不是這樣?
心裡感覺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但也不足以影響賢世的心境,只聽他平靜道:“弟子不知!”
“你可知道自己的天賦?”
“呃……”賢世一頓:“也不知。”
花火登時嬌笑了起來,直把賢世笑的倍感莫名,方纔道:“因爲你我有緣啊!”
賢世聽聞雙腿一軟,差點沒摔倒在地,頓時苦笑了起來。但是下一刻,那一抹的苦笑瞬間被震驚所替代。
只見花火臉露嚴肅之色,一柄火焰長劍自她手中緩緩浮現,與那日南火手中的火焰長劍相仿,但不同的是花火手中之劍,比南火的那柄要細長許多。
“你可明白了?”花火手持細劍,身上的嫵媚竟瞬間被英氣替代。
看到火焰長劍的那一刻,賢世就已經有些明白了,近日來,他每次修煉都能感覺到自己丹田處隱隱與心臟有些關聯,後來竟發現丹田中時刻都在噴吐着火之靈氣,以供心臟吸收。仔細檢查了一番,才發現自己丹田中竟多出一把寸長的火焰小刀。
聯想一下,不難想到,這火焰小刀的出現,必然與花火有關,因爲賢世這些時日以來,只跟花火有過接觸,就連月兒與雷鳴都未曾見過。
“師傅您究竟想說什麼?”賢世不解的看着花火,他總覺得今日的花火有些奇怪。
花火聽聞咯咯嬌笑了起來,手中的長劍也瞬間消失在手心之中。“我手中的長劍,就是天賦所致,而你丹田中的小刀,就是你天賦的實體形態,他日修煉有成,你也能喚到手中,爲己所用。”
賢世聽聞,頓時感覺醍醐灌頂,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自己一直想不通那日南火手中的長劍是怎麼回事,現在才知道原來竟然是這樣。
“那依師傅所言,弟子日後要做的,就是不斷的修煉丹田之中的那柄小刀?”賢世卻是聰明。
花火很是讚賞的看了賢世一眼,笑道:“你倒是聰明,不過……你可知該如何修煉?”
“這……”賢世乾笑:“還請師傅示下!”
“你還在修煉另外一種功法,與我炎宗的功法不同,甚至,與萬妖大陸所有修煉者的功法都不同。”花火此言一出,賢世頓感悚然,好在花火併未過多糾結這個問題,繼續道:“你現在修煉的功法,與我炎宗功法並無衝突,反倒是有相輔相成之妙,想來這是你的秘密,我是不會多問的,你儘可放心。”
呼……聽到這裡,賢世才暗舒一口長氣。
緊接着,又聽花火繼續道:“炎宗功法千萬種,各不相同。但始終是大道歸一,修煉的莫不都是丹田。每個人的天賦各有不同,炎宗的修煉之法,都必須將天賦形態轉換爲實體,就比如你丹田之中的那柄小刀。而後,特定的天賦,必然需要特定的功法,修煉才能事半功倍,這就是我爲什麼要收你爲弟子的原因。”
“刀劍本不相同,但你的刀比較詭異,他是一柄飛刀,飛刀講求速度與詭異刁鑽,與我的軟劍有相似之處。我,是炎宗內最適合教你的人,沒有之一。”
賢世越聽越迷糊了起來,不解道:“可是,之前有人說過,我的天賦爲火中霸者,霸者爲何需講求速度與刁鑽呢?”
花火登時大怒:“是哪個不長眼的說的?”
“……”賢世頓時無語。花火又道:“你只需按照我的方法去做,終有一天你能成爲強者,現在就傳你修煉丹田中小刀的方法。”
“呃……”賢世無語良久,心中暗道:“你懶得解釋就懶得解釋唄,直說不行了。”
當然,這話他是如論如何也不敢說出口的,只能依照花火的指示盤膝坐下,結果被花火一掌拍在頭頂,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花火,待賢世昏過去之後,竟點指賢世丹田,將其中的小刀給引了出來,隨後雙手不斷劃過玄而又玄的軌跡,每次劃過都有一道火光印入小刀刀身之上,像是在刻畫什麼特殊的圖案。
待整個突然完成,花火長吁口氣,將小刀送回賢世丹田之中,又在丹田周圍刻畫了起來,待一切完成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花火一指點醒賢世,身體也隨之倒地,臉色蒼白的嚇人。
賢世悠悠轉醒,就感覺到私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身上,一看之下頓時大驚。花火嫵媚的臉蛋上竟泛着病態的蒼白,卻又平添幾分惹人憐愛的感覺,只是一眼,賢世就感覺心臟噗通噗通跳個不停,速度極快,似乎要跳出來一般。
強忍心頭的悸動,賢世將花火抱回牀上,冷靜下來後,略一思考,就感覺到花火的暈厥應該與自己有關係,同時,賢世也感覺到自己的實力竟再次提升了稍許,而且自己彷彿整個人都被包圍在火元素之中,時刻都有強大的火焰之力融入自己身體,被丹田中的小刀所吸收。
“謝謝你!”賢世站在花火牀邊,深深鞠了一躬。
這時,花火卻突然轉醒,臉色依舊蒼白的嚇人,聲音更是虛弱至極:“離近一點,把頭伸過來。”
“……”雖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兒,但賢世仍舊選擇了依言照做,靠近了花火的牀榻,將腦袋探了過去。
接着,賢世只感覺到花火似正在撫摸自己的頭顱,正想抽身離開,驟然之間感覺大腦中突然多出了許多的東西。
“你……先回去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將修煉之法印入賢世腦中,花火更加虛弱了起來。
賢世滿是感激的看了看花火,良久才道:“那您好好休息。”言罷,賢世這才轉身走出房間。
待賢世走後,花火看着賢世離去的方向許久,才幽幽一嘆:“我這一生,或許只收你這麼一個入室弟子了,不久後的試煉將是一個機會,我費如此心力想要送你過去,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