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個笨蛋,灌輸給你了很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跟這血球的力量是同源,所以力量都被血球吞噬了。吞噬了強大的力量之後,他就蛻變成形了,等他醒來就是你的第二個分身了,他的力量比你還要強大的多的多的多……不過,跟你的佛身不同,他沒有實體,還需要一副合適的軀體才行。”
軒轅瑩瑩冷嘲熱諷,賢世心裡剛要發狠,又突然想到軒轅瑩瑩會讀心,當即掐滅了邪惡的念頭,只保留了有用的信息,將其他的都自動過濾掉了。
賢世早就發現,自身的血氣之力與血色圓球息息相關,而且吞噬吸血鬼血氣的感覺,的確有些不同。聽了軒轅瑩瑩的解釋,賢世也就明白了不少,雖然不明白自己識海爲什麼會誕生出血色圓球,但賢世隱隱也能夠肯定,這圓球與戰一口中的該隱,必然有一定的關聯。
另外就是,如今血球蛻變成爲人形,雖然並沒有實體,但只要尋找到一副合適的軀體,這個分身的實力就遠在自己本尊之上,雖然軒轅瑩瑩的話多有嘲諷自己的意味,但這一點賢世還是相信的。
因爲賢世已經發現,識海之中之所以變成淡淡的血紅色,正是因爲受到那血球分身呼氣的影響。這些暫時都不重要了,反正這分身的生死都在賢世的一念之間,目前重要的是要知道這分身何時甦醒,以及什麼樣的軀體適合他。
賢世當即虛心求教,覥着一臉笑意問軒轅瑩瑩道:“前輩前輩,他什麼時候甦醒?還有,什麼樣的軀體比較適合他呢?”
聽賢世喊前輩,軒轅瑩瑩一直都是很受用的,看賢世既然這麼謙卑,軒轅瑩瑩滿意的點點頭,心中竊喜不已的同時對賢世說道:“只要找到合適的軀體,將他帶入軀體之中,他自然就會甦醒過來了。至於合適的軀體,過不了多久便有人給你送來。天機不可泄露!”
“前輩,您說的真是太好了。我回去好好等待了啊……”賢世說這心意一動便出了識海空間。這軒轅瑩瑩,說了半天等於一句話都沒說。
軒轅瑩瑩會讀心,自然知道賢世出去前那一瞬間的想法,待賢世走後,她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徑直來到躺在地上的軀體旁邊,又在某個隱私部位彈弄了起來,一時間玩的不亦樂乎。
而賢世出了識海空間,一時間也有些無所事事,便躺倒在懸浮車中,思考着這些日子來所經歷的事情,慢慢的便沉沉的睡着了。睡醒之後,就盤坐在座椅上,鑽研那個贗品葫蘆,那驚天一刀,如今他已經摸索透了七八分,所以想要抓緊掌握了,個個分身實力都在自己之上,賢世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有些計較的。
困了就稍事休息,醒了就沉迷於那驚天一刀之中,倒也不顯得無趣。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小半個月,賢世纔不得不停下來,只因懸浮車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天人斬基地。
下了懸浮車,出現在賢世眼前的便是那座,門口上掛着獵人公會的破落酒館。此時正值午後,酒館中顯得有些清冷。賢世步入其中,發現酒館中竟然只有兩人落座。
而這兩人,賢世在熟悉不過,正是西嵐和阿甘左。
西嵐兩人拼酒正興起,眼角餘光瞥見賢世,西嵐剛剛端起的酒杯猛的頓住,衝賢世點點頭之後,這纔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後便站起身來走到賢世身邊道:“你回來了?收穫如何?”
賢世徑直來到酒桌邊,滿上兩杯,一杯遞給了西嵐:“好久不見了師傅,收穫還算不錯。”說完便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西嵐也飲了賢世遞來的酒水,哈哈笑道:“有段時間沒喝到這麼好喝的酒了,來來來,坐下陪我們喝幾杯。”
阿甘左看到賢世的時候,便拿出通訊設備聯繫了基地中的衆人,完了也站起身跟賢世打過招呼。隨後,三人便坐了下來,一杯接着一杯的酒水下肚,卻是沒人說話。
直到基地中衆人一一趕來,與賢世打過招呼,相繼落座之後,賢世一一向衆人敬酒之後,這纔打開話匣子,將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經歷,都一一向衆人講述的清楚。
席間,衆人都喝得很盡興,一直持續到了晚上,衆人才散了宴席,大家都不是一般人,就酒量而言絕對也都是千杯不倒的存在,但結束的時候,還有人喝醉了。這個人,就是夜鶯。她話最少只管悶頭喝酒,席間也只不過偶爾看一眼賢世。
一切賢世自然都看在眼裡,但是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之前他之所以要單獨離開,與夜鶯不無關係,若是知道怎麼解決這件事情,賢世那時也就不會選擇逃避了。
散了酒席,衆人一同回到基地之中,賢世藉口稱累,就獨自回房去了,其實也只是不想看到夜鶯傷感罷了,但賢世也知道,這件事情總有一天還是要面對的。
回到房間,賢世洗把臉的功夫,房門就被敲響了。開門後卻發現,晨曦俏生生的站在外面,賢世將晨曦請入房中,問明來意。
晨曦只道:“賢世哥,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經常看到夜鶯姐一個人傷感,你們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也知道,她已經等了你十多年。”
晨曦說過就轉身離去了,不過臨出門前卻又撫着肚子調皮道:“晨熙的孩子,已經一個多月了哦。”
從頭到尾,晨曦都沒有給賢世講話的時間,賢世目送晨曦離開,只能暗道這小丫頭,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晨曦說的話,賢世還是聽到了心裡去的,而恰恰,這也是他覺得愧對夜鶯的原因。
這種事情,真是剪不斷理還亂,越想越頭疼。想了會兒,終究是無果,賢世躺在牀上,不知不覺的便睡了過去。但睡着沒多大會兒,賢世突然感覺身體一陣不舒服,燥熱的難耐。
起初賢世還只以爲是飲酒的緣故,但是隨着燥熱越發的厲害,而且腹下一股無名火氣蒸騰,賢世漸漸明白過來,只怕這是藥物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