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轉身愛上你 019,把你的手給我
“你好,我找鬱祁漢。”
站在門外面的美女,衝着她笑了笑說。
白娉婷愣了愣,在看清楚對方長相以後,也是很快在腦海裡有了印象。
最初她和鬱祁漢在醫院重新相遇後,某次和閨蜜葉棲雁在餐廳裡用餐的時候,就曾看到他帶着這位長卷發的美女進去,當時她心裡面還碎碎念,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
女人第六感的關係,白娉婷篤定這位和其他女人都不同。
“找鬱祁漢?”她重複了句。
說着,她便正準備回過身的幫着去叫人。
還未有所行動,就看到長卷發美女對着她身後柔聲道,“祁漢。”
去掉了姓氏,很是自然而然的喊出口,而且語氣之間帶着特有的親切,沒有相識一定的時間,以及一定的關係,絕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白娉婷扭頭,鬱祁漢已經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阿珊,你怎麼過來了!”看到來人後,他也是稍微愣了愣。
“打你電話一直關機,所以我只能親自過來了。”桑珊對着他笑着回。
“別站在門外了,先進來!”鬱祁漢主動上前,拉着她的手臂往屋裡面走。
白娉婷看着他們走進去的身影,撇了撇嘴,將敞開的大門給關上,默默的跟在後面。
“你搬到這裡,我還一次沒來過呢!”桑珊進了房子裡左右環顧了下,笑着說,“祁漢,你把房子騰出來給我住,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太叫我過意不去了!”
“我們之間還用得着這些?”鬱祁漢慵懶的挑了挑眉。
注意到後面的白娉婷,他看了眼桑珊的介紹道,“這是蠟筆小白,跟我一起合租這裡。”
白娉婷暗暗翻了個白眼,她纔不是蠟筆小新家的那隻*物狗!
“我叫白娉婷,大家都叫我小白。”她不理會他,爲自己更正着。
“我是桑珊,祁漢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桑珊笑了笑,朝着她伸出手。
“你好!”白娉婷也伸手過去。
兩人簡單的握了一下,算是做完了最基本的介紹和認識。
鬱祁漢視線從白娉婷臉上移開,對桑珊說,“到我房間說吧。”
“嗯好。”桑珊點頭。
在他們走向對面房間時,白娉婷也繞過沙發的坐在上面,拿遙控器打開電視看。
客廳是在夾在兩個臥室中間的,所以她稍稍側過眼,從眼角餘光裡大概能窺探到對面房間裡的情形,對話聲也隱約的傳出。
“祁漢,你可沒跟我說過,你是跟個女孩子合租呀?”
“說來話長,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麼事?”
……
白娉婷眼睛看着電視機,耳朵卻豎起的聽着動靜。
驀地,傳來“砰”的一聲。
她回過頭去,就看到門板被人從裡面給閉合上了,連個縫隙都沒留。
白娉婷無聲的念着三字經,還關門!姑奶奶還不稀罕聽呢!
她將遙控器對着屏幕一按,起身的朝着自己臥室大步走去,順帶着也將門板給關上。
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了會兒,白娉婷又起身坐到寫字桌前,拿出之前只塗抹了一張的秘密花園,可也是很快就提不起興趣的丟了畫筆,無聊到不行。
平時她最盼望着週末到來,什麼都不幹,就只在
目光在房間裡梭巡了一圈,白娉婷眼睛一亮,起身便往外走。
“叩叩叩——”
她站定在對面臥室前,擡手敲門。
很快,裡面就傳來了腳步聲,門打開是鬱祁漢挺拔的身影。
視線從他的肩膀越過去,能看到桑珊就坐在他的牀前,手裡翻着什麼東西,側臉的模樣很是漂亮,一頭長卷發在肩背上鬆散出迷人的弧度。
“有事?”鬱祁漢靠在門框上。
“哦,我想打遊戲,發現n落在你房間了,過來取一下。”
白娉婷解釋的說完,還猶豫着是否要進去時,鬱祁漢就已經轉身回到了房間裡,沒兩秒鐘,手裡就拿着她之前玩的那個n。
鬱祁漢遞給她,“是這個吧?給你。”
“嗯是。”白娉婷點頭接過。
連個門檻都不願意被踏入,敢情她這是打擾了?
“你還有事?”鬱祁漢見她拿了n後沒動,挑眉又問。
“沒事!”白娉婷沒好氣的回了句。
不等他將門板關上,她就捧着n的先一步的瀟灑走回房間,只是拿回來以後,她看着打開的遊戲界面,卻半點想玩的心情都沒有了。
白娉婷手指扣着屏幕,心裡面莫名的不是滋味。
這種怪異的情緒始終擾着她,心煩意亂的,恰好此時許靜好打來電話。
許靜好和閨蜜葉棲雁一樣,是她願意推心置腹的,所以當下也是將自己的這種情緒分享了一下。
聽了以後線路那邊靜默了兩秒,響起了許靜好躊躇的聲音:“小白,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放p!”
白娉婷反應很大的反駁。
她都直接從牀上一躍而起,瞪眼的反駁,“我怎麼可能吃醋,我腦袋被門擠啦?真是的,我又沒瘋,我吃他的醋!除非明天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世界末日都不可能!”
往往人們在不願意承認某件事情的時候,便會列舉出很多不可能的對比,以此達到自己所期望的結果。
“我警告你啊,不許再亂說!”到最後,白娉婷還磨牙警告。
“是是是……”許靜好在那邊只能順應。
掛了電話,白娉婷向後仰在牀上,兩條腿蕩在牀尾處。
想到剛剛電話裡許靜好說的……吃醋?
呸呸呸!
白娉婷連忙的搖頭,瘟疫般的不去想。
悶聲了半晌,聽到對面有開門聲的動靜,她屏息的豎耳聽了聽。
重新從牀上坐起來,白娉婷起身的扯了扯衣服邊角,在屋內打轉了半圈後,拿起寫字桌上的空水杯,佯裝不經意的拉開門,朝着廚房門口的飲水機方向走。
最先從臥室裡走出的桑珊,已經彎身的在換着鞋。
她正探腦的時候,對面臥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原本穿着睡衣的鬱祁漢,已經換上了身衣服,淺藍色的襯衫很合身,襯得他寬肩窄腰,甚是英俊。
“你要出門?”白娉婷驚訝的問。
“嗯。”鬱祁漢將手錶戴上的應了聲。
白娉婷看了眼等候在門口的桑珊,張了張嘴,“可你不是生病了麼……”
“這點小病算什麼。”
鬱祁漢聞言,不以爲然的回。
白娉婷聽他這麼說,反倒是覺得自己多管閒事了。
鬱祁漢拿起鞋架上的車鑰匙,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把門鎖好了。”
“哦。”白娉婷低應了聲。
然後就看着他穿上皮鞋,對着桑珊說了句“走吧”,兩個人就雙雙離開了房子。
大門關上,白娉婷慢吞吞的轉身走到客廳的沙發上,瞥了眼窗外,天色不知覺間已經降了下來,想到剛剛離開的男女,她就不由冷哼了聲。
都黑天了,孤男寡女的還出去嘚瑟!
要是病情再復發了,沒人管他,她可不再給他用酒搓!
拿過旁邊的抱枕在懷裡,白娉婷牙齒咬着嘴脣,她在心裡腹誹過後,之前的那種怪異情緒加重而來,纏得她有些喘不上氣。
隔天早上,鬧鈴聲響起。
白娉婷嘴裡面咕噥着,連着翻了兩個身,纔是勉強從被窩裡將頭冒出來。
她揉着眼睛看了眼時間,苦逼的一天又開始了,昨天請了假,到雜誌社指不定還有多少工作要完成。
唉……
爲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吶!
白娉婷嘴裡一邊唱着“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一邊掀開被子的起身往浴室走。
拉開浴室門時,看到洗臉池前立身站在那刮鬍子的挺拔身影時,她呆了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白娉婷眨巴眼睛問。
“昨晚十一點多。”鬱祁漢一手扶着下巴,一手握着刮鬍刀。
“十一點多?”白娉婷怔了怔,昨晚那個時間她似乎已經睡着了,可能沒太在意,嘴巴動了動,她嘀咕出聲,“我以爲……”
鬱祁漢狹長的眼眸瞥向她,接話的說,“以爲我不回來了?”
“誰管你!愛回不回,跟我有半毛錢關係麼!”白娉婷給了他一個白眼,不客氣的回。
他昨天說讓她把門鎖好的時候,她的確以爲他是晚上不回來的意思,睡覺前還徑自的嘟嚷了幾句。
注意到他目光始終放在自己身上,白娉婷窘迫且不自然的說,“喂!你看我幹什麼,你不回來,難不成我還睡不好覺了啊?”
“怎麼,我不回來你睡不好覺?”鬱祁漢聞言,勾脣的淡淡反問。
“我什麼時候說了,少在那自以爲是!”白娉婷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氣急敗壞的說。
浴室裡本來就狹小,除卻裡面的淋浴間,洗臉池前的空間本就不大,從他喉嚨間逸出的低笑聲,帶着幾分低沉和醇厚,迴盪在四周。
白娉婷直咬脣,拿着毛巾用力抖甩的催促,“出去出去,我要用浴室!上班快遲到了!”
雖然是定鬧鐘醒來的,但出門前找份資料耽誤了不少時間。
白娉婷將揹包挎在脖子上,一路飛衝的從樓裡出來,坐公車已經是來不及了,只能打車了。
樓門口那,軍綠色的普拉多停在那,鬱祁漢靠在駕駛席的車門上,手指尖夾着根菸,在朝陽裡面煙霧嫋嫋的。
“蠟筆小白,我去二院那邊取份醫療文件,順帶送你去雜誌社,給你省份打車錢。”見她出來,他揚了揚手裡的車鑰匙,又低頭看了眼腕錶的說,“再說這個時間車也不好打,你應該快遲到了。”
“送我上班?”白娉婷驚訝的問。
“嗯。”鬱祁漢慵懶的應,見她一臉防備的模樣,勾脣道,“怕什麼,光天化日的,我又不能把你給賣了。再說也不值錢!”
“你有這麼好心?”白娉婷眯起眼睛,不信的問。
“有個條件。”鬱祁漢薄脣勾的弧度更深了。
“我就說你沒這麼好心!說吧,啥條件?”白娉婷撇了撇嘴,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不放心的補充了句,“有關人身方面的過分要求,不可以啊!”
“呵呵,若是我想的話,你認爲能逃得掉?”鬱祁漢笑的意味深長,眼眸深邃的望着她。
“……”白娉婷被他點破,臉上溫度上升。
手裡的菸蒂扔在地上,用皮鞋捻滅,他說了句,“晚上再給我做那個白粥。”
“白粥?就這樣?”白娉婷驚訝的看着他。
“嗯。”鬱祁漢點頭。
“成交!”白娉婷痛快的去拉車門。
雙雙坐進了車內,軍綠色的普拉多在迎着朝陽行駛出了公寓樓區,開始嶄新的一天。
日升日落,傍晚時分。
白娉婷瞪圓了眼睛,聚精會神的在電腦上歡樂鬥地主,此時辦公室裡幾乎沒了人,就剩下她在那,非要把歡樂豆全部贏回來才行。
正到最後關頭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白娉婷丟在抽屜裡的不想去管,可響的沒完沒了,她沒好氣的拿出來,屏幕上面顯示的來電號碼讓她愣了愣,瞬間忘了電腦裡激烈的牌局,放在耳邊“喂”了聲。
“你幾點下班?”
線路一接起,那邊醇厚男音沉沉的。
白娉婷下意識的回,“五點十分打卡啊。”
“那現在已經五點半了,你怎麼還沒出來!”
“啊?”白娉婷呆了兩秒,想到什麼,不確定也是不敢置信的問,“你來我們雜誌社了?”
“我在正門口,給你五分鐘,跳你也給我從上面跳下來!”
丟出了這樣一句,那邊線路就直接給掛斷了,白娉婷木木的看着手機,下一秒,忙不迭的關電腦收拾東西,起身就往辦公室外面小跑。
出了寫字樓,果然看到停在那的軍綠色普拉多。
鬱祁漢坐在駕駛席上,車窗半降着,露出他英俊的側臉輪廓,襯衫袖口挽起,結實的小臂在晚霞中,指間一支正在燃着的香菸,盡顯着男性魅力。
白娉婷放慢腳步的走過去,臨近時,車門就被他從裡面給打開。
她彎身的坐進去,詫異的問,“你怎麼來了?”
“嗯,順路。”鬱祁漢淡淡的回了句。
又順路?
白娉婷詫異的眨巴眨巴眼睛。
不過她也不去刨根問底,管他呢,有免費的順風車坐還不好!
普拉多從雜誌社駛離後,朝着所住的公寓樓區方向,只是中間路過某個大型的連鎖超市時,車子開進了所擁有的地下停車場。
白娉婷見狀,疑惑的目光投遞過去。
“晚上不是回家做白粥,到超市再買兩樣菜。”鬱祁漢對此,慵懶的解釋說,順帶着還故意調侃兩句,“你不號稱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主麼,順手一併做了,也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看在搭你順風車的份上,勉強行吧!”白娉婷傲嬌的雙手抱肩,哼了聲。
車子找到泊車位停好以後,鬱祁漢和白娉婷兩人乘坐電梯上了一層。
不知是不是明天週末的關係,從超市入口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滿滿的人羣,很多都像他們這樣,下了班直接過來的,哪哪都是推搡不開的購物車。
白娉婷纖瘦的小身板,好幾次被旁邊的人擠開。
就在她皺眉時,眼前有一隻掌伸過來,還有耳邊醇厚的男音。
“把你的手給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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