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北雁把這林歆給的資料就研究了一下,覺得這種表格很是好用,也就用到了自己的事兒上來。
這日子就在這鄭北雁悠閒看資料,陶知府也是在忙亂地做收尾的事兒呢。
這日子就到了這要封印的日子了,就是這十二月廿十二呢。
鄭北雁早早地起來,穿好了官服就去了這知府衙門。
鄭北雁跟着陶知府兩個人共同寫下了這下邊官員的評語。接着就叫人發下書吏們的糧餉和這一些年貨什麼的。
這才宣佈封印了,陶知府卻是笑着對着大家說道:“已經是封印了,那麼今兒晚上就在這得月樓聚一下吧。這是咱們這知府衙門這兒的風俗呢。”其實這也是跟這鄭北雁說的。畢竟其他的人都是在這豫州當過有好幾年了的官呢,所以對於這知府衙門的習慣還是知道的。其實都不用通知呢,只有這鄭北雁不知道而已。
鄭北雁自然也是懂得這陶知府跟自己說的意思了。自然也就笑着對着陶知府說道:“大人,這個是自然的,我定是會到的。只是家裡太太現下有了身孕,且身子也是不好的,所以也就不來赴宴了,至於我那林姨娘也是不來爲妙,她是因爲今年接了這管家的事兒。新手總是繁忙的,左右事兒多,卻是脫不開功夫的。還請大人您原來這個呢。”
“呵呵,我知道了,也就你一個吧,這府裡的女人跟着過來,咱們也是喝酒不盡心啊。就這麼着吧。”陶知府意見這鄭北雁這麼說,卻是知道上次的時候這輕姨娘所說的事兒。這林姨娘想來是良家子,對於這輕姨娘她們卻是看不上的,恐怕是回去就是鬧了情緒吧。再者這鄭北雁也是不願意的呢。還有一個呢,自己也能夠送出去自己的人。豈不自然了去。自己可是不能夠就這麼落了下成乘了呢。
“大人體恤,下官纔好回家交代呢。原本上次的時候,這林姨娘就去老太太那兒告狀了。再說不要去那個地方了呢。依着我想的,也就是嫌棄這得月樓吵雜。她原本是一個大家的小姐,總有那些忌諱什麼的。”鄭北雁笑着對着這陶知府說道。
陶知府不在意地對着這鄭北雁說道。說來自己還真是羨慕這鄭大人呢,這正妻和小妾的身份都是不折自己的正妻都是要好呢。只是呢這大家族出來的,難免是被教導地固守規矩了。哪裡能夠像是從那樓子裡出來的放得開啊。想到這兒卻是猥瑣地笑了。
兩個人正自說話呢,這外邊卻是突然來了衙役了。這人來得十分匆忙的,只是這知府院子裡自然是有規矩的。到了這屋子門口,卻是被看門的給攔住了。
“快。呼呼,快,去稟報知府大人和同知大人去,這外邊有皇上派來的天使呢。有聖旨呢。還是快些準備一些出去接旨吧。如今這人已經有人迎接到了第一家的大廳那兒了,只看這知府大人該是怎麼接旨吧。”那衙役對着攔着的門子說道。
這門子聽了這衙役的話,就是吃了一驚,後又忙忙地去裡邊稟報這陶知府和這鄭北雁。
這鄭北雁和這陶知府兩個人卻是早在這外邊的衙役的說話的時候,已經是聽到了一個大概仔細呢。
等這門子進來的時候。鄭北雁和陶知府兩個人整理一下各自的衣冠。這才準備出去。
“你已經不用說了,剛你們外邊的說話聲兒我們已然是聽到了。咱們還是快出去吧,也好去拜見這天使呢,再一個你去通知知事去,這香案都是要準備好了的。這些都是程序。雖然我是沒有接到過聖旨,但是這些還是知道點子的。”陶知府對着這門子說道。
說着兩個人就越過了這門子,出了這屋子,這衙役恭敬地對着兩人請安。
“天使在哪裡,還不快快地帶路呢。”鄭北雁對着這衙役說道。
那衙役,忙忙地就帶着兩個人去了第一進。到了這大廳裡,果然見一個面白無鬚的人正坐在左邊下手第一位,喝茶水呢。身後也是跟着一竿子的穿着統一的衣帽,想來是跟着來的人吧。
想來那坐着喝茶的那個人就是那來宣旨的天使了呢。
總歸是這陶知府要領頭了的,再次整理了衣物,才進去,這鄭北雁也是跟着這陶知府一起進了去。
待兩個人來到這天使面前,陶知府上前一拱手說道:“這位上差天使,不知道是怎麼稱呼。不知道這眼看着年關兒來,是皇上老人家有什麼旨意要宣嗎?”
這天使就放下茶盞來,對着這陶知府說道:“兩位大人叫我樹公公吧,這宮裡邊都是這麼稱呼我的。這次來見兩個大人,也是皇上有旨意要宣,也是爲着這次的莜縣暴亂只是做一個了結了。”
這樹公公到時沒有在說話的語音之中帶出來情緒,或者這平淡無奇,卻是讓人猜不出來這皇上旨意裡到底是一個怎麼的意思呢。
“原很該是的,只是揣度着咱們這兒送過去的證據什麼的。到了這京城也該是封印了的,也就想着來年把那些個一竿子人犯再送上京呢。豈不知皇上卻是這麼快地降下來旨意了呢。”陶知府陪着笑兒對着這樹公公說道。
鄭北雁卻是沒有說什麼呢,這些很不該自己說的呢,自己反而落得輕鬆呢。
這樹公公卻是沒有給這鄭北雁沉默的機會呢。“鄭大人,這次的事兒卻是因爲你而起,不知道你有什麼話兒說呢。這朝廷上的幾位積年的老大人都是吵翻了天兒了。皇上看着都是頭疼了呢,這才下了旨意出來,也是了了這麼一段子公案呢。”樹公公別有深意地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樹公公,這倒是北雁我的不是了,只是這些裡邊的事兒是非是我一人能夠控制的。你也知道這莜縣知縣大人,所做出來的也是怕我揭開他貪污。想來先想着抹黑了我去,她也好脫罪了去呢。樹公公你說對不對?好在我總算是控制了這發展的局勢呢。”鄭北雁不卑不亢地對着這樹公公說道。
“好,鄭大人,你說這話該是多有豪氣呢,再是這北擎侯也是最瞭解你的呢,這次也就是他主場爲你辯解呢。好久沒有看到他這麼意氣奮發的事兒呢。”樹公公卻是笑了起來。
這鄭北雁正要接着說些什麼呢,只是張了張嘴巴卻是把這到了嘴巴的話兒給嚥了下去。正好這陶知府的知事來稟報說是香案什麼的都是已經準備好了的,就等着樹公公和各位大人了。
這陶知府聽到了,就笑着對着這樹公公說道:“公公,您遠來也是累了,不然咱們先把皇上的旨意宣了。您也好去我們爲您準備的住處呢,也好洗去一路的疲乏呢。”
樹公公卻是也沒有反對,來到了場院這兒,轉身站在這香案後邊。這鄭北雁和陶知府兩個人就領着知府衙門裡的人,隔着香案對着拿着這聖旨的天使跪了下來。
這樹公公這纔打開了這聖旨,開始宣講出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此係莜縣出了暴亂,好在處理得當。今就特地訓斥一頓。豫州同知之位暫且掛着,如有再犯,絕不饒恕。陶知府作爲一州知府,卻是沒有什麼作爲,任由事態發生,現如今,卻是與那同知鄭北雁同一處置。至於這王知縣,現下就押解進京吧。交予刑部,審判之後再做處決。”樹公公說完了這個話,就合上了這聖旨。交給這陶知府。
“陶知府,鄭大人,這我旨意也是宣佈了的。這之中的關係緣由想來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也不用我仔細說的。是不是?”樹公公意有所舉地說道。
這鄭北雁和陶知府兩個人對開了一眼,這才笑着上前對着這樹公公說道。“雖不是十分知道,但是也有七八分知道了呢,多謝樹公公您的提點呢。”
陶知府有接着對着這樹公公說道:“公公如今旨意已經宣佈完了,那麼還請您移步去驛站住宿。我已經吩咐人打掃乾淨,再是不會讓您不舒服的。”
“既然這麼個樣子,那麼就多謝陶大人了呢。鄭大人,那麼我先去了,下回見了啊。”樹公公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
”是,多謝樹公公了呢。對了,樹公公因着今兒晚上咱們知府在得月樓用膳。屆時還請樹公公賞光啊。”鄭北雁笑着對着這樹公公說道。竟然是越過這陶知府邀請這樹公公呢。
這陶知府聽了這鄭北雁的話,不覺自己落了一步,雖然有一時的不高興。但是也就馬上上前對着這樹公公邀約道:“很是,這鄭大人說的很是,我原本也是想要說的,只是讓這鄭大人搶先一步呢。”
“既然這個樣子,我也不好拒絕了,今兒個晚上我卻是要看看這豫州的風光呢。”這樹公公卻是沒有拒絕呢。這看着這旨意上的意思,這皇上卻是對這兩個人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啊,一起喝杯酒也是使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