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窗後的偷聽的人一聽這裡邊的聲兒就心知不好,這是被人給發現了呢。趕緊地就照着剛纔看好的逃跑路線逃跑。幸而這人也是會點子武藝的,不然被逮住可以好不了呢。
踩着原來的路,這人就翻進了隔壁的宅子,又隨意地換了件外衣。卻是原來這隔壁的屋子卻是當初這劉錫根兄弟兩個人租賃的宅子。只是如今這劉錫根念舊就把這裡賣了下來。作爲以後的退路也未可知呢。況且跟這大鷹感情甚篤,也經常在休息的日子的時候帶着這鄭冰卓和鄭冰辰兩兄弟,來此處體驗生活的呢。
當然了這個事兒,林歆早就從自己的兩個兒子的口裡得知了。卻是萬分同意的,這林歆從後世來,怎麼會不知道這對兩個孩子是有好處的事兒呢。於是也沒有反對,至於到了這鄭北雁那兒,卻是更加不是個事兒了的,這鄭北雁本來不是迂腐的讀書人,聽了這劉錫根的建議,卻是覺得很是好,越加得不捨讓這錫根出去當官了呢。
話說這個人換好了衣服之後,就拿起一個包袱,就準備出門了。一出門,這隔壁陶夫人派來的人卻是攔住了這人。
“這位小哥,眼生得很吶,不知道這家主人原來是換了的啊?我原本還以爲這裡是被荒廢的呢。”其中一個陶知府派來保護這陶夫人的護院笑容滿面地對着這出來的這個人說道。只是臉上的笑容卻是未達到眼底就是了。
“哦,我這兒卻是沒有換呢,我原本是這咱們豫州同知鄭大人府上的。這裡被大人的兩位少爺的拳腳師傅兩兄弟買下了。我是伺候劉師傅兄弟兩個的。今兒他們兩個人吩咐我來這兒取一樣東西的,我這纔來的。平日裡這兒的確是空着的,也就是偶爾休息的時候來這兒住一兩天,見見去年認識的熟識的朋友也是使得的。兩位這又是爲什麼事兒卻是來攔住我問這些問題的。我這還要趕緊地回去呢。”這人卻是也就直接說了,反正隨便查找一下就會知道這出宅子是屬於誰家的。
這護院畢竟是不知道這自家夫人身邊的心腹嬤嬤到底是爲着什麼事兒卻是要來查這附近人家的。
但是這不說清楚的話,這個人卻是要出門了,再說了這個人連着主家是誰都是交待地這麼清楚的,恐怕不是這家的事兒吧。
“這剛纔我們院子裡說是有小賊出沒呢。就想來問問您,不知道這賊人是否借道了你們這個院子出去的。這實在也是爲着咱們夫人的安全着想的。”這護院笑着對着這人說道。
“這個嘛,卻是沒有,我剛剛在院子裡的,如果有的話,早該看到了,叫了左鄰右舍的人來抓賊了。何必等到你們這兒來查找呢,像是從另外一邊走了的吧。如今你也知道我是哪家的人的,我自走了你也是能夠找的到地方兒的,那我先走了,回去晚了卻是不好呢。”這人笑說道。
這人態度卻是不卑不亢,一點都是沒有心虛的樣子,這護院看了也着實那不出來什麼證據。再說了這鄭北雁府裡的人也不是隨便扣押的。你道還是當初這鄭北雁出來這豫州的時候,那樣子可以任人欺負的時候嗎?
“自然是可以走了,只是這位小哥須得留下一個名字,到時候我們也好回去較差,或者以後有機會再相遇倒是可以一起喝酒呢。你說如何?”這護院笑臉說道。
這人也不好駁了去,這樣子反而不好呢,就直接對着這人說道:“你叫我徐漢強,這個還是我老子的老子給我取的名字呢。你自去咱們府裡打聽打聽,這名字隨便都是有人能夠知道的。哎呦,不行了。我得回去的,不然的話,兩位少爺卻是要質問於我是否偷懶了呢。兩位抱歉了啊。”這徐漢強甚是會說話,表情也是很到位的,哄得這兩個護院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呢。
兩位一個護院卻是拉了那剛纔的說話的護院一下,這次說道:“既然漢強如此繁忙,那麼我們兩個人也不好打擾了,你自去忙去吧。我們這兒卻是也要去別處查找呢。改天我們兄弟兩個人來找你喝酒。你卻是不能夠推說忙了不出來呢。”
“好說,好說,兩位相請,我卻是一定出來的。我最是喜歡交朋友呢。”這徐漢強卻是笑着應道。
於是這兩個護院讓開路來,讓這徐漢強出去。
等人走遠了,卻是其中一個人問起來了,“如何就讓這個人走了呢,這人鬼鬼祟祟的,定是這人在咱們夫人後窗那兒偷聽無疑了。想來定是這鄭府裡派來的人跟着那老婆子一起來的,這些咱們是否要稟報夫人呢?”
“你卻是傻了吧,這個事兒又有什麼好稟報的,這人既然已經報出是這鄭府的。咱們自然是派兄弟跟着,另外的卻是要夫人自己定奪了,我們不能夠隨意猜測的。這樣子咱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這個護院說着就安排了一個人跟着那個徐漢強去了。
待這兩個護院如何稟告這陶夫人的心腹嬤嬤暫且不提。
卻說這徐漢強卻是大搖大擺地進了這鄭府,也沒有去收拾那個跟着的人。既然說了,哪裡還用得到躲藏掩蓋呢。
這徐漢強進了這鄭府就直接就去了這鄭北雁的外書房裡了。這個時候這鄭北雁還在衙門裡忙着呢,這徐漢強也就是跟這金柄隨意地說了兩句話而已,只叮囑着讓老爺回來的時候叫自己。自己有事兒要稟報呢。這金柄自然是連聲答應了的。
這徐漢強隨即就去了這劉錫根兄弟兩個人住的院子,卻是要跟這劉錫根說說今兒自己去了這劉錫根的院子換了身衣服,對外只是說了奉了他的命令去取東西罷了。
這劉錫根雖然詫異,但是還是答應了,許是這府裡鄭北雁有什麼機密的事兒不能夠讓自己知道而已。劉錫根是個聰明的,卻是也沒有問清楚什麼理由,就滿口答應了。
這徐漢強出了這個院子,卻是又出了這鄭府,往者後巷走去。這裡的房舍多是這鄭府下人所買下的。當然了這些都是這鄭府裡有頭有臉的,有家有室的人買下來的。不才這徐漢強也是此列人員。這徐漢強進了自家的院子,也就見到今天正好在家休息的女人。這纔對着這女人說道:“你去看看,這馬樑家的不知道在不在?我有話要他帶去給府裡的林姨娘,快去吧。”
“你今兒又跟了誰出去了,趕不是這太太身邊的人吧,小心你被太太給發現了呢。”這徐漢強家的,皺着眉頭對着自己當家的人說道。
“你說這些廢話幹什麼,你道是我願意啊,今兒我險些被人給抓住了呢。再說了這是咱們老爺讓我去跟蹤的,你要我怎麼說呢。再說了咱們家裡能夠過這麼好的日子,還不是因爲我有這麼一份差事兒呢。再說了這太太也蹦躂不了多久了呢,你以爲跟老爺的政敵私底下聯繫老爺會輕繞了嗎?”徐漢強不耐煩地對着自己家裡的女人說道。
徐漢強家的聽了自家男人的話,卻是知道這裡邊的事兒卻是大了呢。想來這次還能夠在林姨娘那兒弄到一大筆外撈的呢,那自己二小子也許能夠跟着進府裡跟着少爺讀書呢。即使不能夠考科舉的,但是這前途卻是不一樣的呢。
想到這兒越發地美氣了,也不對着自家男人嘮叨了,自去找這馬樑家的去了。
整好,這馬樑家的,因爲這林歆吩咐出來辦事兒,卻是正在家裡喝口茶準備出去呢。聽了這來的徐漢強家的,敏銳地知道這裡邊卻是有很大的消息呢。也就放下了這茶杯,也放下了這林歆吩咐的差事兒,就忙忙地跟着過去了。
見道這徐漢強本人,也沒有等他說話,就直接開口了:“漢強啊,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個好的,說吧,找我是爲着什麼事兒。你放心只要這事兒對於我們姨娘有莫大的好處的話,這你的好處定然也不會少了的。這個我卻是能夠打包票的事兒的。”這馬樑家的,也不爲着什麼好處就先談判,而是先問這消息。
“馬嫂子,我就知道你是個爽快人兒啊,所以我這才讓我媳婦兒來找您的呢。這個事兒卻是很重要的,來咱們屋子裡說話。媳婦兒,你在這門口看着,有什麼人過來了,你就大聲地打招呼吧。千萬別讓人聽了去呢,這個事兒纔是剛剛開始呢,且是不能夠驚動了別人呢。”徐漢強笑着對着這馬樑家的說道。
這徐漢強家的,卻是點頭答應了,也就是倚着門口看着這院子門口,這一邊能夠看着屋子裡的人,有能夠看着這外來的人,自然是好的了。
這馬樑家的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的。等坐定了之後,這纔對着這徐漢強說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兒,這麼着急火燎地叫我來,想來定是很重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