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媽媽,怎麼還勞駕您來通知我啊,叫一個小丫頭來就行了。我這剛纔去後山了,貪看風景就忘記了時間,這還是我奶孃提醒纔回來的。”林歆一邊用尊敬的口氣對着陸媽媽說道,又連忙解釋着自己回來晚的原因。
“這沒事,老太太也是覺得你們難得出來看看,也是想着讓您多看看的。只是這次卻是突然有事情才着急回去的。姨娘您還是跟着老奴來吧。咱們早點回去,也好早點下山您說是不是?”陸媽媽笑着對着林歆說道。也算是對林歆透露了一個消息。
“啊,原來有事情啊,我道怎麼這麼突然呢。那好吧,陸媽媽咱們這就走吧,免得老太太,老爺和太太她們等急了。”林歆聽到這個消息,就馬上表示回去吧。這兩個萬萬不能夠得罪的兩個大靠山可是不能都得罪的啊,林歆爲什麼這麼有底氣跟着二太太針輪,還不是靠着老爺的那份寵愛和老太太對於自己的批命的好感。
陸媽媽也不含糊,既然這林歆都這麼說了,一行人就快步的往老太太她們休息的地方走去。等到了那兒,這跟着來的人已經都在那兒了,林歆不覺臉紅,這自己都第二次遲到了,這到底是自己的錯呢,還是有人在這中間整自己啊。
這二太太見林歆又遲到了,原本想着要諷刺幾句的,後來又想到了什麼吧,就不說了,只是還是對着林歆不屑的撇了撇嘴巴。
“好了,都到齊了,那咱們就走吧。”老太太一見林歆回來了,就不給大家反應,就宣佈出發了。
林歆連忙走到邊上,讓老太太一行先走,自己卻是等大家都出了屋子,纔跟着他們後邊。老太太看見林歆這個狀態,很是滿意,比較一般來說有那麼一個富貴的命理是個人都得把尾巴都給翹起來啊。
老太太記得出了主持的禪房,就叮囑了幾個知道的下人。“今天你們在大師這兒聽到的事情都一句不要給我漏了,知道了沒有,如果誰的舌頭這麼長,我不介意給你們看看這個後果的。”老太太的話裡充滿了威脅,這裡邊的後院老太太沒有明說,但是是一個人都不願意知道的。
地下伺候的人都是跟在老太太身邊積年的老人了,哪裡還不知道這個事情不能夠說的。陸媽媽就首先表明了態度。“老太太您放心吧,跟着您這麼多年,老奴這點還是知道的,絕對不能夠把這個事情說出去的。”
林歆身邊的葛奶孃也是在邊上點着頭,“老太太您放心吧,雲娜也是一個拿得住話的人,不會多嘴的。”
“恩,這就好。”老太太說道。
等鄭府的一行人下了上,坐上馬車就回去了。等回到鄭府,到了二門哪兒,這鄭二老爺確實在那兒等着了。
“老太太,怎麼這會兒就回來了,您不是說要多住幾天的嗎?”這鄭二老爺很是奇怪,這老太太一般說話是不會食言的,這次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哦,我這次覺得有點不舒服,這才吩咐早點回來的。”老太太似乎並不想讓這庶子知道什麼事情。
“啊原來是這樣,那老太太您說啊,兒子這就叫下人去請劉大夫來給您診治啊,這病可是不能夠拖的啊。”這鄭二老爺是真的關心老太太還是怎麼的,大家卻是不知道。但是老太太不想看大夫卻是表現的很是明顯。
“不用了,我這也就是老毛病了,喝點人蔘茶就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有孝心,這樣就行了,我還要回去休息呢。你也和你媳婦回去吧。老大送我回去就行了。”老太太打斷這鄭二老爺請大夫的動作,就打發了他回去了。
鄭二老爺也沒有辦法,之後帶着二太太回去了。而林歆她們也隨着老太太一句話解散了。
“好了,你們也不用跟着我了,都回去休息吧,昨兒個晚上也沒有好好地休息。明天早上就不用到我這兒來請安了,我也好休息休息了。”老太太對着這岑氏和林歆說道。
林歆和岑氏推了一下,也就都行了一個禮走了。老太太也由大老爺攙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裡了。
鄭二老爺帶着二太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就讓下人都出去了,然後就拉着二太太問了起來:“我問你,你今天跟着老太太一起去了這大佛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老太太不是說好了藥在那念新庵裡住一兩天的嗎?跟那老尼姑探討什麼佛經的,怎麼這就回來呢?”
“這老爺,您是知道的,老太太一向是看不慣妾身的。她有什麼訪客都是不讓我知道的,這次也是啊,妾身正在那兒抽籤呢,這老太太就派了人來叫我了,說是要馬上回來的。妾身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太太委屈的說道。
“哼,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又去哪裡逛了,根本就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裡吧。也就知道爭風吃醋,一點小事都辦不了。”鄭二老爺很是不滿意這二太太給的說法。
“老爺,您聽我說,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真的是老太太不讓妾身跟的。反而是那林姨娘倒是給這老太太去了那主持的禪房裡,說是有什麼事情要問。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二太太對着鄭二老爺說道。
“玉枝,你給我進來,這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太太去哪兒了?”鄭二老爺不相信這自己妻子的話,所以就出門把玉枝叫了進來詢問。其實這鄭二老爺早就跟着玉枝暗渡成倉許久了,只是這二太太不知道而已,所以現在問她是最好的方法了。
“回老爺的話,今天奴婢伺候着太太去了後山看風景,實在是不知道老太太到底是爲什麼要回來的。”玉枝知道這二老爺要知道的是什麼,之前一天,這二老爺早就吩咐自己要時刻注意老太太的動靜。只是後來二太太執意要去後山逛逛,在順便找林姨娘的麻煩,這纔沒有辦法注意老太太到底見了誰。
“哦,是這樣的嗎?玉枝你老實跟我說,這太太到底去做了什麼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瞞着我的。你只要老實地告訴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你不是老早想要名分了嗎?只要你告訴我,我就給你一個姨娘的身份,怎麼樣?”二老爺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一看就知道這裡邊有什麼隱情的,所以就拿出來一個很大的誘惑,想來是一個女人都不會拒絕的吧。
“老爺是真的嗎?太太您看?”畢竟這玉枝還有一點理智,這後院裡,只要這太太還在,那就得給太太面子。老爺一天到晚都在外邊的,管理她們這些人的還是太太啊,總是得掂量着點這裡吧的輕重吧。
“你不要害怕,有我在,我看哪個人敢來動我提拔的人。”二老爺對於這玉枝的猶豫哪裡會不知道啊,自己這個後院裡的孩子這麼少,還不是二太太的傑作,自己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這夫妻之間如果計較太多的話,早就生華髮了。
“那老爺奴婢就說了啊。太太在後山逛了一圈,還遇到了大老爺院子裡的林姨娘,兩個人吵了幾句嘴。另外的也就沒有什麼了。”玉枝還是想着把這後果給減少一點,也沒有怎麼說兩個人到底吵什麼事情。
“啪,賤人”二老爺一聽到這個事情,就轉身給了二太太一個耳光。打得二太太原地轉了一個圈圈,打扮精緻的臉上馬上就映出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可見這二老爺打得有多用力。
這樣還不夠,二老爺又走上前幾步,又揚起手來,還想再結結實實地給二太太幾個耳光。正打下去呢,這邊上的赫媽媽就上前來,阻止來不及,只好把直接的臉送上去。
“啪”聽得站在邊上的玉枝縮緊自己的脖子,而赫媽媽卻是被打得嘴角流血。
“老爺,老爺,您聽奴婢一句話,太太只是看林姨娘走到那兒有點累了,所以才請林姨娘上亭子來坐一坐,並沒有怎麼吵鬧。您別聽那玉枝小蹄子亂說。”赫媽媽雖然知道自己說的話,老爺不一定聽,但是如果不阻止的話,這太太說不定要被打死了呢。只好先讓這二老爺把脾氣壓下了才能夠討論以後的。
“赫媽媽你不要說了,我就是跟那姓林的賤人吵了,我罵他下賤,她有好好的正房太太不做,要來勾引大老爺,自甘墮落,要當小妾。當了大老爺的小妾還不滿意,還要來勾引老也您,您說我能不罵她嗎?她就是那妓院裡的妓子,什麼男人都可以勾搭。那次落水怎麼不讓她死了啊。哈哈哈哈。”二太太似乎都有點瘋魔了,這嘴裡說出來的話,又尖酸刻薄,極盡地辱罵林歆。
“你住口,我不許你這麼罵歆兒,她是無辜的。是大哥辜負了她,她這麼愛大哥,本來她可以當大哥的正妻的,是大哥背棄了她們的諾言。但是她爲着愛大哥還是委身給了大哥,她當姨娘已經是很委屈了,你還要這麼挖苦她,你、、、你是何居心。”二老爺簡直氣瘋了,拼命地說着林歆的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