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這是給你們兩兄弟的,錫根你這麼爲着我着想,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達的。所以我也就送這些田了。”鄭北雁笑着對着小門兒說道,其實也是對着這錫根說的,但是還是覺得先跟小門兒說比較好的。
“多謝您了,東翁您能夠爲着我們兄弟這麼着想,那就是最好了的。畢竟我們兄弟兩個人雖然是有點銀子的,但是也不能夠像是現在這樣好的。您放心,我是真心地輔佐您的。”錫根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
鄭北雁一聽到這錫根這個說的話,也就放下了心。在這裡,自己真的是孤立無援了,如果再加上錫根這麼一個能夠商量事情,又能夠給自己出主意的人。心裡真的是不一樣的啊。
由此可以遇見到,現在鄭北雁的心情有多麼地複雜呢。
“好了,小門兒你出去吧,我跟你大哥有一些話要說。”鄭北雁對着小門兒說道。
小門兒看了一眼錫根,見這錫根點點頭,這纔出去了。
等關上了門後,這鄭北雁纔對着錫根說道:“聽到錫根你這個話,我心裡踏實多了。老實說我這兩天遇到的事情,還真的是讓我難受啊。除了我父親當初去世的時候,這家族裡有人來爲難我過,但是這些都是被我母親也就是北擎候府的大姑奶奶給擋了過去了。說真的這還真的是我直面這些事情的時候啊。”
“看出來了,東翁以前一直是在翰林院裡呆着,而這京城又有這北擎候府,你岳父,都能夠幫襯着你一點。還有就是鄭老爺子的故交們礙着面子也是會看顧着你一點的。”錫根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說真的這鄭北雁還真的是很幸運啊。雖然說少年失去父親,但是周圍還是有人幫着的。這是比着自己好很多了。想自己也是出身晉西北的一個家族,雖然說是不怎麼富裕,但是這讀書還是可以的。所以自己少年的時候就讀了很多事情,甚至是有了舉人的功名。在當地也算是不錯的了,誰知道一幫子馬賊就這麼毀了自己的家。殺死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可笑的是自己最好報仇的還是靠着山匪才成功的。條件就是當這山匪的軍師。自己也只有這麼點東西了。這山匪也就是一年前覆滅掉的清風寨了。說真的,自己好像是到了哪而,都能夠帶來黴運,是不是自己的八字不好呢。
“是啊,錫根你真是聰明,難怪能夠當山寨的軍師。那還真的是一邊不簡單的人物啊。算了,我也就是這麼一說。這現在也就只能夠這樣了,希望這有才哪兒能夠一個好消息。這官邸還真的是容不下我這麼一大家子啊。更加可氣的地方就是這我辦公的院子,那是荒蕪了好久了呢。這陶知府連這最後的體面都不給我那前任同知啊。”鄭北雁對着錫根發着牢騷。
“或許這就是陶知府不是從科舉靠上來的,讀書人總是要面子的,至少表面上還是要做足的。當然我也是這麼一個人,但是這陶知府那是從書吏上來的。她能夠爬到現在的位置,那麼他付出的努力將是您的三四倍。而且他是從底層上來的,所以那些陰私的東西。他都是動的,他知道一個人的忍耐限度,他知道怎麼對待一個人,能夠讓那個人先自亂陣腳。這陶知府的確是一個不用其極的對手啊。東翁,您能夠說說,您昨天下午的時候去見陶知府的情景,和這陶知府的神態舉止。”錫根突然想要研究一下這陶知府。
“是啊,你說的就是這陶知府給我的感覺,對了,你爲什麼想要知道這陶知府的樣子啊?”鄭北雁疑惑地問道錫根。
“我這也是想要想想這陶知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物。”錫根也沒有隱瞞這鄭北雁自己的目的。現在鄭北雁處於這腹背受敵的狀態,對於很多的問題都是很敏感的,所以自己還是先說明了情況最好了。
“原來是這樣啊,錫根你別怪我什麼事情都要問清楚,我也是、、、”鄭北雁覺得自己多疑了,所以對着錫根解釋道。但是卻是被這錫根給打斷了。
“東翁,不要緊,我知道,您這是保持緊張的狀態。這個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那麼您可以給我說說嗎?”錫根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
“這陶知府,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昨天去的時候,看着這陶知府挺歡迎人的,但是這是當面的。長得略顯富態,有點儒雅的樣子,看人都是笑眯眯的。看着就是一個老狐狸。哦,當時是這左明德先進去的,我跟有才在外邊等了很久,所以我就覺得這陶知府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鄭北雁一旦誤會揭開了,也就很是爽快地說道。
“恩,這個人的心機恐怕很深啊,他不怕您防着他,或者他是在給您壓力。畢竟您現在還是太子的人,如果他做得太過分了,那麼這太子一黨的人就不會放過他的。即使他是安家的人,您是知道的,現在皇上他老人家放了很多的權利交給太子的。在很多人的眼裡,太子登基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除非、、、除非,太子叛國。”錫根對着鄭北雁說到這兒,就聽了一下。
“這陶知府在等着您自亂陣腳,現在做的事情都是小兒科,還都是在遊戲的允許範圍呢。所以您不能夠對着這陶知府做什麼。”錫根說完了這些就等着這鄭北雁自己發表意見了。
“是啊,到現在我才覺得這陶知府的手段有點太低級了,讓人噁心,但是如果我告到太子面前好像也是我無理取鬧的。畢竟這兒離着京城遠,根本就是沒有什麼用。這兒我說了什麼他那麼馬上就知道了,很快就給我改了呢。”鄭被顏也是點點頭,贊成這錫根的分析。
“是啊,所以你要停住啊,今兒晚上的宴會,您一定要表演得鎮定啊。對了有沒有要求帶着太太去啊,那您要把太太說好啊,不能夠出什麼漏洞啊。”錫根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就對着鄭北雁叮囑道。
“我已經跟這陶知府說了的,就說是水土不服,現在不能夠來的。家裡也只有這林姨娘 在操持着,所以就不待女眷過去了的。只是這陶知府說是讓林姨娘跟着,說是這兒有好多的當官的也是帶着姨娘來這兒上任的,有話題。”鄭北雁對着錫根說道。
“呵呵,這陶知府還真的是不死心啊,就想着從女眷這兒也同時找破綻呢。”錫根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雖然對於這鄭北雁的林姨娘到底是一個什麼人,一無所知,但是從這後院的形式和太太的被禁足,這裡邊若有若無地有這林姨娘的手筆,就不知道這林姨娘是否只是在這官場上有什麼手段。但是在這後宅裡那是手段很足啊。
“是啊,我知道呢,不過我相信,她是不會說什麼的。她我是從小相處大的,個性我也是知道的,這一點我是不擔心的。”鄭北雁笑笑不在意地對着錫根說道。
“對了,錫根,你和你兄弟能夠留在這兒,那也是她的意思。她經常說這想要讀好書,考好功名,那麼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壯的身體。練好拳腳,那麼將來在貢院的時候就比別的人有優勢了,呵呵,就是這麼歪理啊。可是我還覺着這說得還真是有一定的道理。你也是讀書人的,這數九寒天的,不能夠穿夾衣,那是對身體的一個重大的考驗,多少人就是死在裡邊的。如果我的孩子身體好,那麼這即使一時沒有考中,那麼也是不怕的。”鄭北雁正經地對着錫根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麼我還要多多謝謝她了。東翁,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她這樣子的如果爲正妻那是您的福分,她回事另外一個老太太,甚至是比老太太更加地強。但是爲妾室,就不是您的福氣了,這家宅不寧也是您升遷路上的一個障礙啊。這就要看你如何把握了。但是既然現在太太已經被您給禁足了,那麼句不要讓她再有那個機會了。想來這樣子這林姨娘才能夠真正地一心一意地幫着您。”錫根現在卻是突然對着鄭北雁說了這麼大的一段話,鄭北雁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錫根,你這麼一說也太危言聳聽了吧,的確林姨娘是比着一般人都能幹,最近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出來,都是一直地讓着太太的。但是也不能夠這麼說啊。再說了這太太了,這麼一直地禁足的話,那麼我岳父那兒也說不過去啊。”鄭北雁皺着每天對着錫根說道。說真的自己不是很想跟這錫根兩個人談論自己的後院的事情。在鄭北雁的心裡,這林歆一直是溫柔可人的,對自己沒有要求,沒有野心的,只是不禁得想到了那一個晚上,林歆要求做平妻的那個晚上。她也是有野心的,這是自己極力想要否認的,有不能夠抹掉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