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歆聽了這鄭北雁突然的轉變,很是詫異,但是呢,卻是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勸什麼,這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再說了這夜已經很深了,林歆已經是熬不住了,只能夠強撐着對着這鄭北雁說道:“好在現在年紀還是小的,先這麼定了,等大了咱們再做打算也是不遲的。興許這四少爺也就是這小時候這個樣子,等大了就好了呢。”
林歆說到這兒,就漸漸地睡去了。而這鄭北雁卻是靜靜地看着林歆。自己對於這林歆已經是當真了。自己也是說不出什麼感覺的,總感覺現在的林歆跟原本的是不一樣的。就是自己對於她的感情也是不一樣的。好似,真的是喜歡上,愛上了呢。既然自己這麼說了,那麼自己就要好好地對待的。
在那危急的關頭,自己原本是想着這林歆也就是着急地哭泣而已,感嘆自己的悲慘命運。就入這岑氏一樣,能夠做的也就是寫一封信給自己的岳父而已。而自己的孃親,卻原本就是一個堅強的人,早在自己的父親去世的時候,就是硬把這個家裡給撐起來了。這樣子的,原本就是自己所以看好的。
而這林歆現在卻是打破了自己的預想,勇敢地站了出來。安排好家裡,又是讓這俞掌櫃的怎麼樣子的幫助自己,這裡邊尤其看出了這林歆的智慧和韌性。這纔是自己心目中的當家主母呢,能夠在家裡幫着自己料理家務,有自己不在的時候,還能夠幫着自己呢。
算了,還是隨着自己的心兒走吧,相信這歆兒也是對自己有感覺的吧。只是原先被自己傷了,相信自己以後真心地待她應該是會感動她的吧。
鄭北雁想到這兒,也就睡了,明兒還要去這知府衙門呢。很多事兒要辦呢。雖然說這個事兒了了,但是其他還是有事兒的。畢竟自己來到這豫州已經很久了,才只做了這麼一件事兒而已。自己可是要做出來一番成績的呢,可是不能夠就這麼沉寂了呢。
至次日,林歆先起來了。梳洗了之後。這鄭北雁也是起來了。林歆正在梳妝檯前打扮呢,轉過頭來對着這鄭北雁說道:“時間還早呢,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呢?昨兒已經把那些事兒不是交待清楚了嗎?怎麼還要這麼早起來呢?”
“也不是。昨兒我纔跟這陶知府取得一致意見,今兒就要去處理這些人。 這陶知府總是要審問一下的,等判定了,畫了押之後,明年開年的時候就要押解進京了。再是昨兒我們說好了的,說是要一同寫信去京城的,總也是要互相看看的,不知道有什麼遺漏什麼的。”這鄭北雁一邊讓丫頭們伺候梳洗,一邊對着林歆解釋道。
異常地詳細。林歆聽了很是詫異。“我不過是問你一句怎麼這麼早起來的,你又何必這麼仔細地跟我說呢?這外邊的事兒總是你們男人的事兒,我又關心什麼呢,我只要幫着你管好家裡也就是了,沒得費那個心。我又不想着要比你們男人要強。我最好能夠靠着你過日子,不用我自己費心呢。”林歆笑罵着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鄭北雁聽了這林歆的話。就覺得這林歆是全身心地靠着自己的。這是作爲一個男人的光榮啊。“我這不是想要跟你說一下,免得你像上次那個樣子,慌亂了呢。”
“這種事兒又有多少次呢,再不用我事事關心的吧。北雁哥既然你起來了,那麼咱們吃好了早飯。就去看看這卓兒和辰兒兩兄弟吧。這過一會兒也是他們要起來去劉師傅那兒學習拳腳了呢。我原本想着這孩子還是小的,不用這麼辛苦的,只是這劉師傅堅持,我才只能夠罷了的。現在跟着你一起去看看,也好安心纔是呢。”林歆看這鄭北雁既然這麼起來了,也就提議道。
鄭北雁詫異地看了這林歆一眼,也是啊,這自從搬到了這兒之後。自己就出門去了,哪裡還能夠關心兩個兒子的學習呢。既然這林歆說了,也就應予了。
“那麼咱們就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他們兩兄弟這段時間的成果呢。”鄭北雁笑着對着林歆說道。
“要說這劉師傅還真的是不錯的,現如今這啓蒙的書籍也是由這劉師傅教導了。我反倒是輕鬆了不知道多少呢。只是這劉師傅始終是脫離了這科舉的,將來咱們的卓兒和辰兒是要科舉舉業的,總不能夠誤了的。所以我才這麼着緊他們的先生的。”林歆笑着對着這鄭北雁說道。對於自己發現的這劉錫根那是很滿意的,只是自己心裡也是有這麼點子的擔心的。自己的兒子自己是知道的,雖然說當初自己說不用這些誥命的,就是想要,自己也可以自己去爭取的。但是孩子還是記在了心裡的,總是想要考個狀元。自己不能夠勸着孩子不上進吧。只能夠儘量把這外在的硬件軟件都做好了。才能夠不辜負孩子的孝順呢。
兩個人自用了早膳,就一起出了這二門,就去了這迎春院裡。一進了這院門,就看到這鄭冰卓和鄭冰辰小哥兩已經在呵呵哈哈地在練習拳腳了。小小的人兒,揮舞着手腳,嘴裡唸唸有詞,童言童語,林歆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愛。不僅就笑了出來,只是這些卻是被孩子們聽到了。原本是想要停下來的,當時這邊上看着的劉錫根一聲兒咳嗽,剛剛想要動作的身子,卻是又回去繼續打拳,練打樁。
鄭北雁瞥了一眼林歆,兩個人這纔到了這劉錫根處。倒是沒有看這練着兩個小兒,自與這劉錫根說話呢。
林歆就笑着打量自己的兩個兒子,正自滿頭大汗呢。只是雖然是辛苦,但是還是堅持了下來,林歆滿意地點點頭。這兩個孩子雖然小,吃不得大苦,但是這韌性還是有的。想來這劉錫根定是滿意的。
聽聽他說的話,卻是滿口誇讚的。
“怎麼樣,錫根,我這兩個孩子還算是行吧。只怕太過頑劣了,恐你太過煩心啊。如果有什麼錯處,只管處罰就是了。再有不服的話,那麼就是說於我,我自會處罰他們的。”鄭北雁笑語對着劉錫根說道。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對於自己的兒子的脾性還是知道的,最是勤奮的人了,哪裡有那處罰的事兒。
“呵呵,東翁你這話卻是不妥,我這兩個小徒弟甚是勤奮呢。有的時候我還要依着我的命令,才能夠讓他們兩個人停下來呢。免得傷了筋骨,欲速則不達啊。我能夠收到這麼兩個人,真也是我的福分啊。”劉錫根看着這鄭冰卓和鄭冰辰小哥兩,這才笑着對着鄭北雁說的哦啊。言語中對着兩個人很是滿意呢。
“既然是這個樣子,我也就放心了。錫根,我這會子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你推薦的大鷹,我這會兒還不知道能不能完了那些事兒,回來呢。我自滿腔酬酢,卻要落得混圇啊。現下好了,總算是就驚無險,在家裡也多謝你的主意了,這才能夠讓我家宅安定呢。”鄭北雁謝着這劉錫根,又是感嘆啊。這時勢就是這麼地琢磨不透啊。就是這陶知府要磋磨自己,哪裡想到被自己給反轉槍頭給抓到了把柄了去。
“東翁你取笑了,我哪裡就是那麼有用了。我只不過是行一個提醒一詞而已。又哪裡有那麼多的功績呢。至於這家裡的事兒,原本也是老太太擡愛了,她們自然也是能夠想到的,只是被我提前一句提到而已。不值當的。我只是靠着東翁您,做着府裡拳腳師傅而已,左不過還讓兩位少爺能夠幫着我養老呢。”劉錫根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把一概功勞都給推了。自顯出來自己的平庸。
鄭北雁笑着搖搖頭,對着這劉錫根說道:“哪裡就有你這麼說了,我自然是要告訴他們兩個小哥不許給你養老的,你自己年紀纔不當而立。大把的年歲可以蹉跎,自然是要娶妻生子的,延續血脈的,用得着我那兩個兒子養你老嗎?只是讓他們逢年過節的來看看你也就是盡了情分了的。其他的還需你子嗣來做的。”
劉錫根見這鄭北雁說得不給自己的顏面,哪裡就不知道這鄭北雁是勸着自己娶妻呢。只是自己心裡有一個結的,不能夠輕鬆地越過去,所以只能夠笑笑,想要把這個話茬給順過去。
只是誰知道這鄭北雁不提起來,這林歆倒是在一旁聽到了。因笑着對着這劉錫根說道:“劉師傅,我們老爺不說了,但是這個事兒我可是記着了,如若有好的,清白人家的女兒家,我可給你看好保媒了呢。怎麼樣?”
既然這林歆把這個話兒給說了透兒了,這鄭北雁卻是在一邊兒哈哈地笑着呢。這劉錫根卻是臉紅脖子粗了。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被逼急了,才狠憋出來一句話兒來,“林姨娘,這些不必操心。我自有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