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應過來之後,才尖叫了一聲,抓起旁邊的衣服直接砸向了對面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登徒子的臉上,質問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說着話,我就迅速地把手中的小豹子給穿上,拉過浴巾裹在身上,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伸手就要去搶他的手機,“你剛纔在幹什麼?把照片還給我!”
我吼完了之後,那個大白天闖入別人家的無恥之徒倒是淡定的很。往後退了幾步,悠閒地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
翻看着他剛纔拍下的照片的同時,還不忘點評道,“嗯,後期加工的不錯,相比那些一看起來就是假體的,你這實物倒是有幾分以假亂真的高仿品的感覺!”
說完這句話,對方就雙手抱胸地看着我,語氣輕鬆地說道,“至於這些照片嘛,放心,我是以看藝術的眼光來欣賞你這完美的黃金比例的。”
“再者說了,許小姐,你的職業不就是擺好了自己的兇器給別人拍嗎?看你房間裡到處懸掛着的各個系列的內衣的敬業程度,我以爲不論何時何地,不論是光着還是半光着,看到鏡頭都會表現出最起碼的職業修養的!”
我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無論從長相還是身材都起來都人模狗樣的男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什麼品種的鬼。但是,就從他那過於藝術性的眼光,我就知道他他媽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這行做久了,我早已經習慣了某些肥頭大耳的好色之徒時不時地拿自己眼睛當掃描儀,掃來掃去的。偶爾遇到幾個會裝的,也會標榜自己不過以藝術和市場爲出發點。
他對我的考察和審視,跟他到菜市場買豬肉的時候,探過身去看看肥瘦的分佈,再伸手把它來回翻一翻的道理是一樣的。
雖然明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但是,鞋子和褲腳偶爾溼溼我能忍忍,“失身”這種事情我覺得自己暫且還沒到這麼狼狽的地步。
所以,往往出工的時候,我也會隨手在包裡備點防狼噴霧等裝備。可我倒是沒有想過某一天在自己家的浴室裡洗澡的時候,我也應該在旁邊隨手放一個,以備不時之需。
我自認爲平常做人做事已經挺小心翼翼的了,可在我們這個遊走在娛樂圈邊緣的圈子裡,我知道也許某個不經意的舉動就有可能得罪了人。
可能是同行,也有可能是某個好色卻沒有得逞的老闆。我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就慢慢地冷靜下來,看着對面一副沒事來找茬的賤臉,帶着點妥協的口氣問道,“能告訴我你是誰,又爲什麼要這麼做嗎?還有,什麼條件能讓我贖回這些照片?”
話音剛落,就見對方突然歡快地笑出了聲,還連帶着拍了拍巴掌。
“當內衣模特似乎有點大材小用了,就你這應變和表演能力完全可以進軍影視圈。不過,既然你已經問出口了,那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其實呢,我只是跟人打了個賭,順着網絡ip地址來找這個‘兇器’的主人,又恰逢許小姐美女出浴……”
(本章完)